暮清歌究竟是哪户人家养出来的女儿,怎么能这般大胆,这般不避嫌。女儿家的,真的有见过这东西嘛……不该都是成亲当日,又或者婚后与丈夫鱼水之欢时,才能亲眼瞧见。暮清歌究竟是在哪里看见的,为何能记得这么牢,还画的如此逼真。最关键的是,还当着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的面,难不成真如太医所言,大夫从不不忌讳男女有别。“宇文将军,你在听我说话嘛?”
“啊……嗯。”
宇文越收回自己看向暮清歌的眼睛,这会是连脸颊都染上了绯红。“就是到时候,得在这里切一刀,开个口子,将里头堵住的地方疏通出来,这样,以后你就能正常的生育了、”“切一刀,开个口子?”
宇文越身子微微往后仰去,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护住关键的部位。“咳咳……暮姑娘,有一件事,本将军不知当不当说。”
“宇文将军不必拘束,直言便是。”
“……咳咳……那什么……不知暮姑娘知不知晓,这一处部位对于男子来说,有多重要。”
“嗯,知道。”
“那……暮姑娘可能不知,这个部位只是用一成力踢一脚,能让一个壮硕的男子瞬间丧失战斗力,哪怕是本将军。”
“知道啊……”宇文越见暮清歌这么直率,也不再遮遮掩掩的。“那,若是割了一刀,会不会很痛,还有,割完之后,怎么将其愈合,这部位这么小,又这么脆弱,总不能用烙铁直接将伤口给烫实了吧。”
光是这样想想,宇文越后背的冷汗直冒,说起话来,都有些止不住哆嗦。没想到他刚毅一世,今日,居然会在一个小女子的手上丢脸,宇文跃不承认是自己太弱,实在是暮清歌太强了。“有麻沸散,至于这伤口,我会用针缝合的。”
“针?”
宇文越喉结下滑,害怕的吞了口唾沫,交叠的双腿忍不住上下一换,那手就护在大腿根处,怎么也不肯松开。而脑子里已经在想着,暮清歌用针给自己缝合时候的样子,这万一不小心,戳到了一处,那他还能生儿育女嘛……还有还有,又不是做女红,那种线缝上去,他日后同夫人鱼水之欢时,又该怎么跟她解释。宇文越想想就头大,可一想起,若是不按照暮清歌的方法医治,自己恐怕要绝后,宇文越彻底的陷入两难之中。“是针,不过不是绣花针,是特制针……”明明是这么冷的日子,宇文越竟纠结出满头大汗。暮清歌怕真吓着他,便把手术过程一点一点掰开揉碎了讲述一遍。到最后,宇文越是明白了,也能接受了,带着有些忐忑的心离开了,可蓝丞锦却听得云里雾里的,直到宇文越离开了,蓝丞锦也没想明白。“起来吧,人已经走了。”
暮清歌都这么说了,蓝丞锦也没有再在被窝里呆下去的道理。只是,起床前,还抱着暮清歌的被子狠狠的吸了一口,也不知下一次什么时候还能有这种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