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宸渊被内外轰炸,气得牙根痒痒。“再敢唱一句,就滚下车。”
他低吼。盛惜芷秒怂,双手捂住嘴。外面的冷殇也闭上了嘴。……皇宫。御书房。“刺杀屡屡失败,盛惜芷到底会不会解靳宸渊的毒?”
皇上的眼眸微眯,闪出森冷的光。太监瑟缩的跪在地上,“奴才倒是有个主意,但是阴损了点,恐怕盛丞相跟四皇子会心怀芥蒂。”
“说。”
皇上揉揉太阳穴。“听闻容将军的嫡女容婉柔跟摄政王两情相悦,若是容婉柔嫁进了王府,盛惜芷恐怕会因妒生恨!别提治腿了,恐怕会记恨上摄政王。”
太监谄媚的笑了。皇上阴险一笑,眼角的笑纹都堆积起来,“算你聪明。”
……盛惜芷跟靳宸渊回府后,径自去了冷院。“你如何逃出去的?”
靳宸渊低沉的审问。她的唇抿成一字型,要是说了下次还出的去?冷殇检查一圈回来,抱拳禀报:“属下在院子角落发现了狗洞。”
侍卫都露出蔑笑。摄政王妃居然钻狗洞!靳宸渊扶额,简直没眼看,眼神含着无奈、鄙夷。“我不是钻狗洞出去的!我不是!”
盛惜芷怒吼。她好歹也是王牌特工,岂能被这些小喽啰嘲笑钻狗洞?可她越解释,越像在欲盖弥彰。靳宸渊眉头一皱,“把狗洞修补起来,此事不准宣扬。”
“我真没钻狗洞!皇叔……”冷殇将靳宸渊推进简陋的寝房,可无人搭理她。她想要叉腰大骂冷殇一顿!晚上,靳宸渊在书房接到了圣旨。等他回到冷院时,盛惜芷已然酣然入梦。她把自己包裹在锦绣被褥里,就露出来一个小脑袋,脸蛋白皙红晕,还打着小呼。看到这一幕,靳宸渊冰冷的眸光都变得柔和。这个女人此刻安然,倒像是像是蚌壳里的珍珠。他撑着双臂,艰难的躺在床榻上,因为床榻狭窄,二人不得不挤在一起。她今日洗头发了,发间透着似有似无的花香。靳宸渊的思绪被这股花香给牵至几个时辰前……谁跟她说,他喜欢贤妻良母?温婉可人?可笑!翌日清晨,盛惜芷醒来时被枕边金色的圣旨给晃了眼。她拿起圣旨一看,简直要吐血。靳宸渊正坐在破旧的桌前,儒雅的喝着鱼翅羹,眉飞入鬓、眸黑如夜,像极了画中走出来的人。他穿着豪华昂贵的墨色绸缎,跟简陋的寝房格格不入。她险些看呆了,赶紧眨眨眼,“皇叔!皇上下个月要给你选妃?凭什么!”
好日子她还没过够呢!若是摄政王府再来个心机婊、绿茶婊,她不得整天苦于宅斗?不行不行……若是纳了侧妃,她就卷钱跑路!靳宸渊没有答话。盛惜芷脑袋飞速运转,“皇上肯定是为了离间你我!你要是纳侧妃,我会中计的!”
“主子……”门口的桃夭吓得一个激灵砰的跪在地上,拼命朝她使眼色。冷殇也使劲挤眼睛,眼皮子都快抽筋了。“给本王一个理由。”
他放下玉碗,眼神幽幽的,寒气逼人。她瘪瘪嘴,想说实话,可估计靳宸渊听了要杀人。“因为……我喜欢你。”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