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惜芷心里咯噔一响,他怎么突然来了?估计又要吃醋!“我来问候惜芷,听说方才她在宫里杀了小德子。”
敬不羡笑得温润。靳宸渊面无表情道:“问完你可以走了。”
他对她笑笑,便坦然离开。没想到宸渊现在如此重视盛惜芷了。“渊渊,我跟敬不羡可没说什么。”
她立即撇清关系。他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日后不准跟他私下见面。”
“你吃醋了?”
她调侃道。他眸子一抬,森冷的睨着她,“你说呢?”
盛惜芷的心肝轻颤,以前她说这个,他都会瞪她,从不回答。“你承认了?”
她觉得好笑。“自己想。”
他沉声道。“那我就当你吃醋了。”
盛惜芷给他切完脉,从药箱里拿出针灸包,“衣物脱了,躺上去。”
她指着床榻。冷殇脱下靳宸渊的外袍,扶着他上榻后,便含笑退了出去。不能打扰两位主子独处!她拿着银针,一回头就看见靳宸渊平躺在榻上,俊气邪魅的脸庞,禁欲而清冷。盛惜芷细眉微蹙,“冷殇没听见我说话吗?你的衣物怎么没脱完?”
桃花眼质疑的瞥了她一眼,利落的扯开白绸亵衣。男人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胸肌线条流畅,不大不小,比例完美,块垒分明,让人看了血脉喷张。她咽了口口水,浮想联翩。想摸……之前跟他共浴的时候,应该趁乱摸一把的。靳宸渊被她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他堂堂摄政王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用眼睛亵渎!真想抠了她的眼珠子!思及此,他迅速系好衣物,耳廓发烫。“诶,我还没针灸呢。”
她提醒。他闷声道:“隔着衣物。”
她只好给他施针,将银针刺入胸口的几个穴位,“我先给你说一声,这样的效果不好。”
靳宸渊傲慢的轻嗤,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你倒提醒本王了,既然你不会解毒,那便先圆房。”
“你都咳血了,还想着圆房?”
她不满的嘀咕。就算靳宸渊血气方刚,正值壮年,也没必要这么猴急吧?他一记眼刀飞过去,黑着脸问:“你不愿?”
“……愿。”
她敢说不愿意?只能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脸色好看了一丝丝,姑且对她的回答满意。……晚上戌时,盛惜芷跟靳宸渊便躺在榻上。她平躺着,清澈的杏眸直勾勾盯着龙凤榻顶,心里敲起了小鼓。“在想什么?”
他冷簌簌的问。她有些走神,下意识说出内心的想法:“我想留得清白在人间。”
可笑!靳宸渊漆黑的眸子闪过戏谑,他的掌心扬起一小股罡风,“本王可以满足你这个愿望。”
他的语气卷带着若有若无的肃杀。杏眸猛地瞪大,这一掌过来,她的五脏六腑不得碎掉?她心里有些慌张,忙谄媚道:“呵呵呵呵,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来糟蹋我吧!”
“嗯?”
他脸一沉,眼神尖锐。“是临幸!我说错了!”
她干笑。靳宸渊慵懒的神色中夹杂着不容侵犯的贵气,“算你识相。”
他俯下身,她立马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