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柔被人拖进了破庙糟蹋了好久。恶徒走了之后,她衣衫不整,跟个木偶似的,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去,街上看不见人,她才摸黑偷偷回到容府。今日的屈辱,她半个字都不敢说出来,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她不是处子之身,年龄也二十有二了,将来还怎么嫁人?这一切都是拜盛惜芷所赐!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当晚,盛惜芷一早便上榻了。她一想起靳宸渊的话心脏就突突直跳。他说不会放过她……很快,熟悉的轮椅声就钻入耳膜。靳宸渊上榻后,她身侧的床榻随之一陷。盛惜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靳宸渊准备怎么报复她。毕竟她泼了他两次洗澡水。“渊渊,我不是故意的。”
她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主动示好。男人捏着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唇便压了过来。“唔……”盛惜芷使出吃奶的力气推搡着他的胸口。他说的报复不会就是这个吧?因为她的抗拒,他的吻报复性的深入、用力。盛惜芷很快也发觉了他幼稚的举动,她干脆不挣扎了,双臂勾着他的脖颈,配合着他。她一心只想着快点结束,然后睡觉。靳宸渊感受到她的顺从,心情舒畅起来,他睁眼看她,她的脸蛋泛着一层俏嫩的粉。男人的身体在她的诱惑下,有了些许的触动。这或许就是情动。跟以往原始的欲望完全不同。好一会儿,吻才终止。盛惜芷的舌根都是麻的,“唔,快睡吧。”
他跟她对视,眸子里浓墨重彩,仿佛能将人吸进去吞噬。男性的荷尔蒙爆棚!二人贴的很近,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感受到男人的危险信号。盛惜芷有点疑惑,他最近是发情了吗?就算年轻气盛,也不能这么频繁吧?他俩刚成亲那会儿,明明没有这么频繁的。“你会自己解决吗?一天几次?”
她煞风景的问了句。“……”靳宸渊眸中闪过诧异,这个女人在说什么污言秽语?盛惜芷见他貌似听不懂,解释道:“就是用手,你十七岁之前没有过吗?”
自然是有的,但是少之又少。“不知羞!”
他的耳廓烧红的吓人。“你是不是误会了?我感觉给你开的胃药药方太燥热,可能得给你换副药方。”
她解释。不然为何靳宸渊最近总是对她这样?靳宸渊努力冷着脸,可他的羞赧、局促来不及遮掩,还是被盛惜芷收入眼底。她噙着笑问:“你不会真的没有自己动手过吧?是通房女使吗?”
“本王从未有过通房女使。”
他立即解释。不知为何,他不愿让她误解。盛惜芷想想也是,靳宸渊是纯洁的处男、纯洁的小白花,他身边压根没有婢女伺候。除了……冷殇。“难道是冷殇帮你……”靳宸渊剜了她一眼,“没有!”
她还想再说,他直接用手捂住她的嘴,“歇息吧。”
这个女人再胡言乱语,他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盛惜芷见好就收,立即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