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渊渊,你干嘛?”
盛惜芷侧过脸问道。靳宸渊埋首在她的肩颈上,一股淡雅的馨香袭面。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锁骨上,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本就满是红痕的脖颈又雪上加霜。她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你不要生辰礼物了?”
“本王不碰你。”
他的声音喑哑,像裹了一层沙子,性感而富有磁性。不碰她?那现在是在做什么?对种草莓有瘾?他就不该当摄政王,他应该去当果农,去种草莓!盛惜芷的脖子又痒又痛,少倾,她感觉尾椎骨像钻进了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流向四肢百骸。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吊着人,上不去下不来。明明前段时间她都把他胃药的药方换成凉性的了,为何他还是这么急色?她越想越气,他倒是爽了,这些日子她每天不戴毛绒围脖都不敢见人!靳宸渊撑起身子,看着她的雪白的锁骨上一串红印,眼中贪婪的欲望无限放大。她实在太嫩,太娇气,没用什么力就红了。视线随之上抬,只见精致的小脸又是愠怒又是无奈,一股怒火直冲上他的心头。她就这般厌恶跟他亲近?若是心悦一个人怎会如此嫌弃?毫无预兆的,他放开她,平躺回自己的位置,双目幽幽的看着榻顶,浑身冒着阴恻恻的戾气。“你不亲了?”
她用袖口擦擦脖颈。“本王对死鱼没兴趣。”
他刻薄的讽刺。盛惜芷:??你二话不说就对老娘又亲又啃,现在还反过来说老娘像死鱼?“我像死鱼?那你试一试我的感受!”
她扑到他身上,对着他的脖颈亲起来。靳宸渊始料不及,眸中闪过一刹那的惊慌,随后脖颈跟耳根呈现出异样的红……面对她的突然主动,他有些无措,双臂只是轻轻环住她。她亲了半天,舌头都酸了,才松开。盛惜芷用手擦了擦他脖子上的口水,上面只有淡到不能再淡的红痕。“你的皮也太厚了!”
说着,她又俯下脑袋去种草莓。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撑起身子,用袖口擦了擦他脖颈上的口水。这一次,他的颈上被“烙”上了红痕。她心满意足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无比满意,“你明日去上朝就知道了!”
靳宸渊这才后知后觉她的“报复”,他淡淡的评价:“幼稚。”
她严严实实的把身子卷进被褥,疑问道:“你最近怎么总是这样?我都把你药里热性的药材换成凉性的了。”
他高挑的剑眉一皱。这个蠢女人!靳宸渊的手猝不及防的捏住她的下巴,“本王是你丈夫,渴望你,有问题?”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他之前不是嫌弃她是黄毛丫头吗?“没问题,就是频繁了点。”
她小声嘀咕。他是不是有点饥不择食?靳宸渊又气又无奈,直至如今他们都未圆房,她还说他频繁?“你最没资格说这个。”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盛惜芷缓缓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