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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同学相聚风雨桥 年少天真闯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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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旺再想往下游寻去,溪水在这儿拐了一个弯流向了下一个山沟沟。喜旺就不再沿溪往下探去,他突然看见右则的一个帽子山沟里有片果园。他想去看看是什么。他转身望了一眼风雨桥上,只见国喜、象文、舒军几个好像在在桥头的草丛里发现了什么。他也就没叫他们独自去了。这时国喜三个人也无聊,见喜旺去了溪边,就打算从喜旺的对岸下去,刚走到桥头准备往下走,突然在桥头的草丛中发现了一块石碑,看了半天,因为他们才读一年级识字不多,还是繁体字,除了“红石亭”,还有什么清x光什么年二十八之类,还有很多字不认识,三个人研究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象文说:“我听大人说过,己前有个清朝,道光年,那一排字应该是:清-道光年二十八年X夏。”

大家自我赞美:“对对。”

他们正在埋头研究,后面有个人说话:“这个高个子伢儿是麻溪远兴儿吗?”

国喜转过身来,见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公公(当地对老大爷的一种习惯称呼)问他,只见他头戴斗笠,背着柴刀盒子,插着一把毛镰刀,桥上座位上放着一捆牛草,此时正拿着蚂蚁布在擦汗。国喜说:“是的,公公,你是哪个勒?我都不认识你。”

公公说:“我是隔壁院子丹山村的打锣师傅(农村寻山员,专门管理是否有乱砍乱伐,破坏林木、果木的管理人员)七喜,我们院子都喊我“七公公”。“你怎么认识我?”

国喜问。七公公说:“你爹爹是你院子有名的山歌王,附近院子那个不知道。今年年初三月三盘王节歌会时,我们俩个院子在你院子学堂操坪里对了一次歌,我看见你在他身边。所以我还有点印象。”

国喜说:“喔,是七公公啊。”

舒军就问:“七公公,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七公公说:“我是打锣师傅,当然要到处山上转转,由其是有些集体的桃子、鹅梨等快成熟了,防止有人偷盗,顺便放放牛,割点牛草带回去,你看,我的水牛吃饱了去溪里洗澡了。我到桥上来歇歇气。就准备回去吃点心了。”

国喜问:“七公公,我们看见亭子这里有块碑,很多字不认识,你知道吗?”

七公公说:“字我是不识,但是我听老一辈人讲过,大概晓得是什么意思。上面是说这个亭子在明朝时候就有了,清朝道光年间被洪水冲跨了,有两个善人出钱把桥又重修了。一个是你院子的,一个是我们院子的。你看上面主梁上写有他们的名字,等你们还读两年书,这些字就都能认识了。到时候我还要你们读给我听勒。”

国喜三个人一听开心笑了,一起忙点头。七公公问他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国喜说:“今天天气好,听说这附近有颗野樱桃树,我们来摘点樱桃吃,你知道在那里吗?”

七公公说:“知道,你们走过了,那颗树在红岩边院子下来不远处往第一座帽子山左边进去。”

“哦,难怪我们到处打望(到处看看的意思)都没看见。谢谢七公公。”

舒军说:“那我们是不是往回走?”

国喜说:“好,象文你去喊哈喜旺回来,他好像就在右手边那个山弯弯里。”

象文说:“好的,我去。”

七公公说:“伢儿们,你们在这玩阿,我回去吃点心去了。”

说完落到溪里牵着他的牛走了。这时舒军对国喜说:“凤儿她们不是要我们在亭子上等吗,我们就在这儿不动等她们,要不到时又走错了。她原来可能也不清楚树在那儿,所以就叫我们来亭子上等了。”

国喜说:“也好,现在也有些饿了,等她们带些红暑来就在这桥上舒舒服服的吃。”

刚刚说完,就看见凤儿、淑华几个女同学来了,她们来到桥边说,风儿说:“问我爹爹了,樱桃树没在这下面,就在我村子下面左边的山弯弯里,他说走过去往山上看就能看见,他就不来了,我们已经看见那颗树了,我们怕你们饿,所以带了些红暑,我爸爸还煎了几个年糍粑给你们吃。我们大家也没吃,干脆拿来这亭子上一起吃有味些。”

国喜说:“好好,还真是饿了,我先吃点。”

国喜刚想拿起糍粑吃。淑华说:“慢点,馋鬼,只有你俩人在这里,喜旺和象文呢?”

国喜说:“他们就来了。”

凤儿说:“等等吧,我们大家一起吃有味些,先去溪里把红暑洗洗。一起吃。”

国喜说:“行。”

这边象文去喊喜旺,他刚下到溪边岩石边,突然听到“嚓~嚓~嚓~”树折断的声音。他看右边望去,刚好看贝喜旺和一枝树技一起跌落树来。因为喜旺这地方是个拐角,桥上看不见,象文现在的地方刚好两也都看得见,象文看见喜旺从树上跌落就对着国喜他们大喊:“国喜、舒军,快来,喜旺从树上掉下来了。”

国喜他们刚走到溪边,看见象文在焦急的喊他们,听见喜旺从树上掉下来了。他鞋都没脱就直接踩进溪水冲了过去,其它几个人也从桥上跑了过去。象文和国喜马上就到了喜旺身边,见喜旺还座在地上不起来,他们也有点害怕了,心想不会摔伤了吧,正在担心。喜旺站了起来。国喜问:“没事吧,”喜旺没回答他,他翻开他的衣兜兴奋的说:“你们看,这是什么,哈哈哈。”

国喜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原来是己经差不多熟了的五月桃,桃子的尖尖己经红了,也可以吃了。国喜看了桃子,又再次打量了喜旺,看见他小腿肚子上有流血就问:“脚上都流血了,没问题吧。”

喜旺说:“开什么玩笑,被树枝刮擦了一下,这算什么事,哈哈哈,怎么样,不用去摘樱桃了,一个桃子抵十颗樱桃。”

这时大家都来到了这里,看看喜旺在那开心讲述,大家也就放心了。大家看见那断在地上的桃树枝几乎是这颗桃树的一半,上面还结有很多桃子,凤儿说:“拐了,这些桃树不是我们村的,是下面丹山村的,偷桃子被抓到了要座牢的。现在搞断了这么大一个树枝肯定会被发现的。我们快走吧。”

大家都说快走。喜旺说:“那现在树也断了,你看这上面还结有这么多桃子,可惜了,要不我们摘了吃了。再把树拖到别处去不就没事了吗?”

喜旺还没意识到犯大事了。国喜说:“也行,桃子摘了带走。但是这树这么大怎么拖呢?”

舒军说:“都是喜旺惹的祸,我们不管了,他自己管。”

国喜说:“我们一起来的。这样吧,我们一起把这个树枝栽到土里,大家也看不出来怎么样?”

大家都说好,于是一起动手刨了一个坑,把断技坚起了埋进坑里,在树脚还磊了几块石头,大家看了一下,还真像一颗正常的树。他们然后有说有笑的离开了,还为他们自己的聪明庆贺呢。但他们也不敢在桥上吃了,他们一起来到了刚才的竹林中,国喜脱了鞋,把鞋晒在了岩石上,大家一起洗了红暑,洗了桃子,拿出了香喷喷的油煎年糍粑像过节一样饱餐了一顿。他们忘记了野樱桃,忘记了断桃树,这里只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快乐。下午,他们又和往常一样认真的座在了教室里。随着周末的到来,同学们都在议论着谁能当班上第一批红小兵,大家在猜班长米满珍、学***唐兰香、劳动委员舒大国、柳喜旺、裴淑华、凤儿等十个人应该可以。这些人自己也特别的兴奋。都在期待着下午的名单公布。想着自己穿着斩新的蓝裤子,白衬衫,脖子上挂着鲜红的红领巾,是多么的神气。吃过点心,下午同学们早早的来到教室,都想早一点知道名单。一直到了下午的最后一节课,同学们个个眼巴巴的,还没看见舒老师来宣布名单。个个魂不守舍,交头接耳。原本这节课是舒老师的课,临时改成了李老师的算术课,李老师在上课提问时,回答也没那么热烈,她也感到了异样,她说:“你们今天上课为什么思想都不集中啊,儿童节还没到啊,都想去玩了?”

她拿一根竹教鞭敲了敲桌子说:“其实我知道你们在等宣布红小兵的名单是吗?没关系,舒老师很快就会来宣布,现在临时调整了课,就是舒老师和其他班级老师在和魏校长开会,最终确定参加公社的六一庆祝大会的人数及名单。至于红小兵的名单己经决定了。散会后就会马上来宣布,别着急,现在大家安心上课好吗?”

同学们齐声回答:“好。”

李老师拿起课本刚刚准备讲课,舒老师走了进来,和李老师商量了几句。李老师走出了教室,然后对大家说:“这节课是本周最后一节课了,刚才和李老师商量了一下,刚才学校开会对庆祝六一活动进行了安排,对去参加活动的人还要进行统一的团体操排练,所以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为了去公社参加活动的同学便于集中安排,现在就宣布我们班第一批加入红小兵的名单。”

叫到舒老师说到这里,教室里安静的出奇,似乎能听到同学们的心在跳动,都希望名单里有自己。舒老师继续说:“如果这次没有被评选成红小兵也不要紧,只要学习认真,思想进步,下半年马上又要发展第二批,再加入也不晚。现在我宣布加入红小兵名单:米满珍、唐兰香、舒大国、柳喜旺、舒………等十五名。我们班共二十一人,只有六人没有被评上,现在为成为红小兵的同学鼓掌。”

教室里瞬间响起热烈的掌声,舒老师继续说:“希望加入的同学不要骄傲,学习再接再厉,没有加入的同学也不要有顾虑,争取下学期全部加入。下周一下午在球场坪召开全校师生大会,举行加入红小兵仪式,配发红领巾。”

同学们又一次热烈的鼓掌,似乎看到了自己胸前鲜艳的红领巾。傍晚放学的田野传来同学们开心的笑声和欢快的歌声,微风伴随着的歌声卷起层层禾浪。“唦唦”的禾叶撞击声宛如完美的和声。今天四队几个同学中只有象文没加入红小兵,有点闷闷不乐,国喜和喜旺来到他身边,一边一个笑迷迷约邀着他的肩膀。象文一把摔开了他们说:“莫烦我,我没你们那么兴奋。”

喜旺说:“没关系,到时我红领巾给你带哈。”

国喜也说:“不要紧的,反正下半年也参加了。不用急。”

今天一个个同学都如春风般回到了各自的家中,整个村庄上空袅袅饮烟也是那么轻盈迷人。奶奶正在炒菜,看着喜旺唱着歌回来了,显得非常的兴奋。奶奶问喜旺:“今天这么高兴,捡到钱了?”

喜旺说:“奶奶,我明天就是红小兵了,明天发红领巾,六一儿童节时候还要去公社参加活动,要穿蓝长裤,白衬衫。”

奶奶说:“厉害,当红小兵了,还可以去公社开会。好。衣服奶奶帮你找,裤子有旧的,屋里还有块大布(自织的白棉布)下场去后溪场上要你姑父做起。”

喜旺丢下书包,又去找了爷爷、婶婶报告,大家都夸奖他厉害。他兴奋了一夜。经过周末的等待,终于来到了新的星期一,早上喜旺和国喜带了几个蒸熟的红暑,中午不准备回家吃点心。到了中午,喜旺几个同学座在教室里吃点心,有说有笑,个个都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这时听到教室外传来一阵骚动,喜旺他们赶忙跑到门口去看。只见俩个带着红袖套的人和另两个人在问校长办公室在那里。有同学指给了他们。突然,舒军拍了拍国喜肩膀说:“国喜,你看,那个公公不是我们在红岩边亭子上认识你的那个七公公吗?”

喜旺问:“谁是七公公?七公公是做什么的?”

国喜仔细看了看那个背影说:“可能是他,看背影很像。”

他说完心里马上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象文对喜旺说:“七公公是帽子山下面那个院子里的打锣师傅。他今日来,我们可能拐了(有麻烦了的意思),上次那桃子树的事可能晓得俩。”

大家一下子就紧张了,没有了笑声,都开始害怕了起来。喜旺说:“不要紧,他们又不认识我们。我们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舒军说:“你说的轻巧,他认识国喜。一问校长就晓得了。”

国喜说:“别先自己吓自己,现在还都不知道是什么事,万一是这个事,我们就说不知道。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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