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发起暴动。谷主和尚山就在了乌霞镇。顾寒落和薛玉初也愿意在这里陪着他们师徒。可惜,灾民们却不喝谷主的一滴药,只相信陆淮安带来的太医。不出几天,患了瘟疫的病患出奇地情况好转,他们以为是太医的方子起了作用。还未等他们高兴多久,病患们的身体渐渐地消瘦起来。不知是谁传出消息,说是谷主他们几个人给乌霞镇下了药,才会让瘟疫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果然,那些病患对谷主他们四人渐渐心生恨意。一天夜里,四人休息的地方,在夜黑风高的时候,忽然起了大火。当大火燃烧起来,炙烤着薛玉初的脸庞,她拉着顾寒落准备逃走,看到面前的路被人用石块堵死两人。“卿卿,让我来!”
顾寒落冲在了前面,向着石块撞了过去。然而,石块稳如泰山,纹丝不动,顾寒落抬头看了看,想从房梁上出去。正在这个时候,嘭地一声,房梁被烧断,掉了下来,大火将他和薛玉初分隔开来。“寒落哥哥,不要过来!”
他们两人都站在大火里面,不希望彼此失去性命。顾寒落本能地去想要去救薛玉初,身体却不知为何,忽然倒了下来,被人带出了火场。薛玉初想到有可能是零带走了顾寒落,也就没有多想,还在庆幸顾寒落脱险了。没有高兴多久,薛玉初也被人从火场救出。当她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脸,笑容在脸上僵住了。“怎么是你?”
“薛姑娘,你以为会是谁呢?是顾寒落吗?”
陆淮安坐在营帐温软的床上,笑着问起了薛玉初。顾寒落不去救薛玉初,那么自己救了薛玉初,她是不是应该感激呢?本以为此次薛玉初至少会对他另眼相看,却不想薛玉初转身,准备离开营帐。“慢着!”
陆淮安气愤地下了床,冲着薛玉初大喊了起来。“这里是四皇子的营帐,小女子不应该在此久留。”
说完,薛玉初径直准备走出去。营帐门口,那些守卫挡住了薛玉初的去路。转身,薛玉初冷笑一声:“四皇子,你是想要强留我吗?”
“薛姑娘,顾寒落弃你不顾,我救你与水火之中,你就这么恨我吗?”
实在是不知道,薛玉初对他为何有这么大的仇恨,怎么都捂不热呢?“四皇子,我并不恨你,只是觉得你我男女有别,还是要守着礼数才行。”
薛玉初福了福,不顾守卫拦着,推开了守卫,就离开了营帐。陆淮安气急地将守卫重重地处罚,对薛玉初却是无可奈何。不得不说,薛玉初说的不错,他们之间有着皇命,不能随便的违抗。若是顾寒落和薛玉初相互厌弃,他们都应该求着皇上收回成命的吧?想到这里,陆淮安心生一计,拉着身边的影落,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影落离开营帐,去了附近的一处山洞,将顾寒落拎了起来,又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名村妇,带着两人去了乌霞镇。薛玉初才走到镇子里,就发现面前有两个人躺在了墙角。那熟悉的装扮,不用想就是自己心心念的顾寒落。飞奔过去,薛玉初却在半路站住了。因为她看到顾寒落的怀里躺着一个妇人,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到一起的,而且还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薛玉初气愤地踢了一脚顾寒落,哭着便去找谷主了。尚山看到薛玉初哭着跑回来,忙好奇地问了起来:“薛姑娘,你没事了?谁有惹你了?”
与薛玉初在这里的几天,知道薛玉初是一个开朗的姑娘,并不会因为这里条件艰苦而哭鼻子的。如今,薛玉初哭着跑回来,着实是不一样。薛玉初抬头,擦了一把眼泪,诉着苦:“顾寒落,他……”“顾小将军怎么了?”
尚山也是方才得知,薛玉初和顾寒落所在的地方被大火烧着了。本想去找一找的,可正好遇到薛玉初回来。此刻,听说顾寒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尚山以为他出事了。“他做出了有违天理的事情!”
“什么有违天理?到底如何了?”
焦急的尚山,不知道薛玉初说的是什么,再次问了起来。薛玉初拉着尚山到了顾寒落和那个村妇所在地方,指了指:“你自己看吧!”
说完,她转过身,不想再去看这一幕了。怎么都没有想到,顾寒落会与村妇纠缠在一起,尚山叹了一口气:“薛姑娘,你看清楚了此人的底细,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我为什么高兴?”
听到尚山问自己,薛玉初不由地好奇起来。明明是顾寒落伤害了自己,她为什么要高兴呢?“你们尚且未曾成婚,顾小将军的人品你也看到了,不如求皇上收回成命,你们退婚如何?”
“退婚?”
他们两人可是御赐的婚姻,岂能儿戏,说退婚就退婚呢?而且,薛玉初也清楚顾寒落的人品,知道他并不是什么浪荡子。想到这里,她才恍然大悟,忙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四皇子!定是他搞的鬼!”
“怎么又是四皇子?”
尚山不明白薛玉初说的是什么,只见她拉着顾寒落起身,将他扶到了一边,喂了清醒过来的丹药。很快,顾寒落便醒了过来。见薛玉初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顾不得那么多,一下子将薛玉初抱在了怀里:“卿卿,你没事,正好。”
“寒落哥哥,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