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清楚,可朕还想让你做朕的皇后,你说如何呢?”
陆淮安知道,薛玉初是不会放任自己去杀了丞相的。因此,当他看到薛玉初着急的样子,伸出手,准备抚摸薛玉初的脸。薛玉初一把推开了陆淮安伸过来的手:“皇上,民女已经嫁人,而且皇上已经有皇后娘娘了。”
“朕可以废了她,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民女并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难道皇上不明白吗?”
这一世,陆淮安早就看清楚了薛玉初的心思,何曾不知道薛玉初并不想与他有任何的牵连。但是,前世的过往,那是横在两人之间的鸿沟。陆淮安不想让自己的女人这一世成为别人的妻,那种与生俱来的占有欲,完全让他失去了理智。即使是知道薛玉初不再爱着自己,可他就是想要占为己有。听了薛玉初的话,陆淮安一把拉住了薛玉初,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扯。薛玉初努力地挣扎着,可还是抵不过陆淮安强有力的大手。很快,她就被陆淮安死死地摁在了怀里,一点都无法动弹。“皇上知道前世之事,那就不该逼迫民女。”
“朕就喜欢你这样的个性,就算是你嫁了人,朕也很喜欢。”
说着,他的手指嵌入到了薛玉初的后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薛玉初吃痛,狠狠地咬了一口陆淮安。陆淮安被薛玉初咬中,气得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如今大夏都是朕的,你以为自己能够逃得出朕的手掌心吗?”
是啊,偌大的天下都是他的,自己如此的渺小,如何与他对抗,而且还要守护家人呢?想到这里,薛玉初颓然地蹲在了地上,哭了起来。陆淮安看到这般的薛玉初,心里忽然动了恻隐之心。毕竟,眼前的这个女人,那是曾经爱过自己,上一世为了自己,失去了亲人,遭遇了自己的背叛。“将军夫人,你若是再哭下去,丞相大人或许真的就要被处斩了。”
陆淮安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些许,如此对薛玉初说道,希望她能跟着自己一起去看望薛彦书。薛玉初听了这话,擦了一把脸,站了起来,等着陆淮安继续往前走。其实,此处就在关押薛彦书不远的地方。陆淮安没有走几步,推开了一扇隐藏的门,他们二人就走了进去。走进去之后,薛玉初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里面空间很大。她并不知道,皇宫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让陆淮安私自关押别人。“记住,只能看一眼,你若是答应留在皇宫,朕明日就可以放了丞相大人。”
“皇上乃是天子,一言九鼎,不可食言。”
“朕从来不食言。”
说完,陆淮安命人打开了关押薛彦书的地方,薛玉初看到薛彦书靠在墙上,闭着眼睛,身上的衣物完好,看来陆淮安确实是没有对他动手。当薛玉初准备进入的时候,陆淮安一把拉住了她:“方才朕已经说过,不允许进去。”
“民女只是看看父亲是否安好。”
薛玉初并不是想要马上进去看薛彦书,而是发现薛彦书附近关押的先皇。若是能走到薛彦书的附近,那么先皇就可以轻易看到了。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她并不想放弃。“来人,将丞相大人带出来。”
陆淮安似乎看明白了薛玉初的心思,命人带出了薛彦书,根本不给薛玉初接近先皇的机会。薛彦书从迷蒙中醒过来,看到自己的女儿,马上惊醒了。“玉初,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再来了!”
“爹爹,女儿不看你一眼,哪里敢随便离开呢?”
薛玉初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经历了什么,为何看到她就如此的紧张,想让她赶紧离开此地。转身盯着陆淮安,薛玉初冷言质问着他:“你对爹爹做了什么?他为何会如此?”
陆淮安听了这话,笑了起来:“朕能对丞相做什么,不过是念丞相年老,有心让他辞官安享晚年罢了。”
“不!玉初,皇上不是这个意思,他……”薛彦书的话还没有说完,薛玉初就捂住了他的嘴,不敢让他继续说下去。陆淮安能做出得出任何残忍的事情,要是薛彦书说出了他的秘密,很有可能会遭到陆淮安的报复。见状,陆淮安呵呵地再次笑了起来:“将军夫人,若是想要丞相离开此地,那就答应朕,留在皇宫如何?”
“玉初!不能!绝对不能留下来!”
薛玉初还没有说话,薛彦书就着急地喊了出来。陆淮安看到他如此的模样,对附近的禁卫军使了一个眼色,禁卫军上前,捂住了薛彦书的嘴。“放开丞相!”
“那是将军夫人答应了?”
像是没有看到禁卫军是如何慢待薛彦书的,陆淮安只是盯着薛玉初,如此问起了她。薛玉初看到薛彦书的脸憋得通红,不由地想要挣脱禁卫军的束缚,可他毕竟是一介书生,哪里是禁卫军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暴打一顿,晕了过去。“好,民女答应了。”
“好,很好!朕就等着你这样的答案。来人,放人!”
陆淮安见薛玉初答应了下来,爽快地命人放走薛彦书。可惜,薛彦书晕着,并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已经答应了陆淮安,这就被人带出了皇宫。望着薛彦书离开皇宫,陆淮安上前拉住了薛玉初的手,对她说道:“朕会命人让将军写休书,你们和离之后,你再做朕的皇后。”
“皇上,民女与将军的婚事,乃是先皇御赐,将军岂敢休了民女?”
“朕说他可以写休书,那就可以,容不得别人来质疑。”
薛玉初听了这话,抽出了自己的手,对他说道:“皇上如今是天子,可以不在意别人的言论,可民女是一介妇人,那些言论可以杀死民女的。”
为了一个女人,皇上可以废了皇后,另立新后,那是何等的妖姬才能做出来的事情,定是她迷惑了皇上吧。世人定会如此评判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