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王妃的话,谁敢不听。薛夫人听了薛玉初这话,本想辩解,可还未说话,就被几个人架住拉到了马车上去了。薛小姐更是吓得不敢言语,紧跟着其母上了马车。薛玉初看到他们还算是乖觉,愤然命人就驾车离开单州。走进客栈,薛玉初很是抱歉地给掌柜的施了礼:“掌柜的,此妇不懂规矩,劳烦掌柜的费心周旋了。”
掌柜的听了这话,脸上笑了起来:“王妃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开店的遇到很多客人,并不是每一个都会像薛夫人一般。”
“是啊,没有人像她一般狐假虎威!”
薛玉初说完,从袖中掏出了些银子,递给了掌柜的。“此妇多有打扰,还请掌柜的见谅才是。”
无论如何,薛夫人是她们薛氏一族的人,总不能将人丢到单州来。于是,薛玉初真心想要为薛夫人的所作所为赔罪。“王妃,这可使不得!”
掌柜的岂敢收下薛玉初的银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他小心眼唯利是图只看在银子的面子上了。见掌柜的婉拒,薛玉初也没有强求,对掌柜的接着说道:“王爷想要在单州设立商会,不知掌柜的可愿意加入?”
其实,这只是她薛玉初的想法,想要繁荣单州的经济,才想出这么一个主意,尚且没有告诉顾寒落。可她知道,顾寒落听了自己的主意,定是不会拒绝的。掌柜的听到薛玉初要让自己加入商会,一百个同意,忙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的提议。既然掌柜的答应了薛玉初,那么薛玉初就给他了一份所谓的商会信物,当做是入会的凭证。得到了信物,掌柜的欢心雀跃,捂在自己的胸口暖了半日,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轻易入了煜王设立的商会。目送薛玉初离开了客栈,掌柜的就开始布置起了自己的客栈,不想让自己的客栈输给同行。等到薛玉初回到了王府,将此事告诉给了顾寒落,顾寒落果然是二话不说,同意了薛玉初的提议。“王妃,本王不是说过,单州的经济,你大可以放手去做。本王知道你擅长经商之道,定会不负众望的。”
“王爷,你这样相信妾,倒是让妾有些担心了。”
“为何担心?难道有人为难你?”
顾寒落听了薛玉初的话,有些惊讶地问起了她,不知道薛玉初究竟在担心什么。薛玉初望着顾寒落,笑了起来:“王爷,妾是担心赚的银子太多,王府放不下怎么办。”
“你呀,本王还在担心你,却原来是被你玩弄了。”
说着,顾寒落一把抓住了薛玉初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听听,本王的心跳多快。”
“王爷这是担心妾赔光了家底吧?”
薛玉初娇笑着,摸了摸顾寒落的胸口。这一摸,惹得顾寒落心跳更快,一把将薛玉初打横抱在了怀里。“王妃,听祖母的话,咱们要个孩子吧?”
薛玉初被这话吓得,低头不敢去看顾寒落,脸红的像是晚霞一般。若不是顾寒落从王府的医师那里得知薛玉初的身体已经养好,绝对不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的。失去第一个孩子,那是他们两人都不愿意面对的。如今,身体无碍之后,也该是时候用孩子抚平两人心里的伤痛了。薛玉初将脸埋在顾寒落的臂弯,清晰地听到了顾寒落的心跳声。不由地她深处娇小可爱的手臂,摸向了顾寒落心跳的地方。“王爷,妾也想要个孩子。”
此话一出,顾寒落顾不得那么多,将薛玉初放到了床上,放下了床幔。天色已晚,整个王府显得十分宁静,唯有顾寒落和薛玉初的房间春光旖旎。薛老夫人得知薛玉初和顾寒落最近在调养身体,整天高兴的合不拢嘴,盼着自己能早日抱上重孙。晚饭之时,老夫人还特意命人熬了虫草人参汤,说是顾寒落操劳,为他进补的。薛玉初听了这话,端着碗将脸恨不得埋在碗里。饭桌上,除了自己和顾寒落,祖母竟然也知道顾寒落最近‘操劳’,让薛玉初岂能不害羞。“初姐儿,你别光吃饭啊,吃点菜。这是祖母特意吩咐厨房,为你炖的乌鸡汤,快点尝尝。”
薛老夫人为了抱上重孙,可谓是费劲了心机,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给薛玉初和顾寒落吃。望着碗里的乌鸡汤,薛玉初叫苦连天。最近她被祖母这样‘关照’,足足胖了一圈,衣服都快穿不上了。可说了几次,祖母依旧是我行我素,变本加厉,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怎么?汤不好喝?要不改日祖母吩咐厨房换一道菜?”
“不忙了祖母,您看您最近都忙瘦了。还是不要操劳这些琐事了吧,让碧桃去做就行。”
薛玉初趁着这个时候,赶紧劝老夫人,可她却白了一眼薛玉初。“交给别人,祖母不放心,还是让我来吧。在府里我也闲来无事,不是吗?”
薛老夫人的脸上堆着笑意,望着薛玉初和顾寒落红着的脸,端过了他们两人的碗,再给他们添了一些汤。“多喝点,对身体好,年轻就该多补补。”
可老夫人却忘记了,两人年轻气盛,这么补下去,迟早会出事的。这不,没几天,薛玉初起床的时候,头一晕,鼻子的鲜血不断地向外流着,可没吓坏了老夫人。医师说薛玉初是进补太多,才会阳虚火旺,导致流鼻血的。“祖母,你看看吧,以后可不敢这么吃了。”
薛玉初捂着自己的鼻子,如此对祖母说着,老夫人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本想为你们多做些什么,怎么就成了这样,真是老了,没有用了。”
说着,老夫人有些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很是生气的样子。薛玉初顾不得自己鼻子还流着血,忙拉住了老夫人的手:“祖母,你不要生气,孙女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