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用意,所以每日除了精心照顾薛玉初,再也没有别的心思了。经过几日,薛玉初好了些许,会知道饿,也能偶尔说出几个字来。顾寒落见状,很是欣慰,找到了谷主,想问问薛玉初被人下了什么药,之前竟然有些痴傻。“煜王,那些药是来自西梁。”
听了顾寒落的话,谷主想了想,如此对他说道。至于那个药是谁带来的,又是谁给薛玉初下的药,谷主并不知道。得知薛玉初被人下了西梁的药,顾寒落心里很是愤恨。那个人除了温德尔,就是碧桃了。“谷主,你可知此药会不会留下什么危害?”
谷主听了这话,明白顾寒落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回答道:“此药乃是西梁的秘药,但是却十分容易得到,所以对徒儿和她腹中的孩子,并没有太大的伤害。”
下药之人并不想马上要了薛玉初的命,所以就用这药来迷惑薛玉初的心智,让她无法像正常人一般活着罢了。至于他为何要如此,谷主暂时还并不清楚。可顾寒落不用猜,便知道,那个给薛玉初下药的人,她是谁了。“谷主,玉初就交给你了,至于外面的那些人,本王会对付他们的。”
说完之后,还不等谷主答应下来,顾寒落就离开了县丞府,去布防这里的守卫了。碧桃能够害薛玉初,定然还是会留在兰城。望着顾寒落离开,谷主叹了一口气,这就去查看薛玉初的症状了。待到谷主闲下来,县丞摩胡多来到了谷主身边,有些难为情地对谷主说道:“听闻谷主医术了得,不知能不能帮助我们夫妻二人?”
“你们夫妻?”
谷主见县丞这般问了起来,很是不解地盯着他,想知道究竟是何事。摩胡多睨了一眼身后,见没有人,便关上了房门,将自己的隐情告知了谷主。原来,摩胡多与妻子成亲至今,还没有孩子。他们寻访了很多的名医,不知吃了多少药,甚至连民间流传的偏方都试了一遍,也是无济于事。此次见谷主很快就帮助薛玉初治好了病,所以摩胡多就想要让谷主给他们夫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直都无法有自己的孩子。听完摩胡多的话,谷主拉住了摩胡多的手,将指头搭在了他的脉搏上。摩胡多紧张地等待着结果,知道谷主不会随便给人看病,也甚是欣慰。亏得他没有帮助摩耶离开兰城去西梁,要不然他们岂能得到这个名医来瞧病?正在此时,谷主放下了摩胡多的手,对他说道:“县丞并无大碍,只需要注意饮食,便可以有自己的子嗣了。”
“谷主,那为何本官多么多年,一直没有子嗣呢?”
谷主这般一说,摩胡多倒是好奇了,想着问题应该是出在了自己的夫人身上。因此,他便拉来了自己的夫人,让谷主给夫人也把把脉。然而,摩胡多的夫人坚持说自己是没有问题的,问题肯定是出在了摩胡多的身上。“你一个妇人,没有给我们家继承香火也就罢了,竟然还给本官泼脏水?”
望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夫人,摩胡多很是气愤地对她说道。谁知,县丞夫人听了这话,一巴掌打在了摩胡多的脸上:“你说什么泼脏水?我是不是那样的人,你不清楚吗?”
见自己的夫人生气,摩胡多也有些后怕起来。毕竟,以他的样貌和家世,那是娶不到这样的夫人。只因为自己的堂兄做了大单的王,县丞夫人娘家才想要攀上高枝,将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了摩胡多。虽然他们夫妇这么多年没有孩子,但摩胡多对夫人是言听计从,从来不敢高声说过一句话。此次,若不是求子心切,摩胡多也不会对自己的夫人大呼小叫的。谷主这么好的名医,那是求也求不来的。因此,他无论如何都想要让自己的夫人去瞧瞧,不管是什么病,只要及时治疗,迟早会有他们自己的孩子的。“夫人,本官知道,你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可为了我们的孩子,还是让名医瞧瞧,这样总可以吧?”
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柔声如此劝着自己的夫人,摩胡多说完之后,拉着自己的夫人就到了谷主的面前。谷主将手指搭在了县丞夫人的脉搏上,顿时愣住了。县丞夫人并不是要不了孩子,他们这么多年没有孩子,那是因为县丞夫人吃着避子汤药。“谷主,夫人身体怎么样了?”
“哦,县丞请放心,夫人身体无恙,需要调理一下,便可以了。”
听了这话,县丞十分的高兴,搓着自己的手,等着谷主给自己的夫人开药方。可县丞夫人却一把夺过了谷主手里的笔,哼了一声:“什么名医?不过是骗人钱财的庸医罢了。”
“夫人!休得胡言!”
县丞听了夫人的话,吓得赶紧呵斥着,生怕惹恼了谷主,他不愿意帮助他们夫妇。谷主敲出来县丞夫人的用意,她压根就不想有孩子,说白了,就是不想有与摩胡多的孩子罢了。为了自己的私利,她竟然出口污蔑自己。谷主见状,毫不客气地将面前的纸揉成了一团,扔在了地上:“夫人若是如此说的话,那么在下可就直言不讳了。”
“你倒是说说,我想听听你到底还有什么骗人的鬼话?”
县丞夫人似乎很是自信的样子,盯着谷主如此问起了他,丝毫并不畏惧谷主能查出自己的身体问题来。听了这话,县丞很想给自己夫人一巴掌。可他当着谷主的面,还是忍住了。谷主看了一下他们夫妻二人,笑了笑说道:“县丞,你夫人并无大碍,只要她不喝避子汤,你们会很快有孩子的。”
“什么?避子汤?”
摩胡多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的夫人为了不要孩子,竟然偷偷喝避子汤,他却被一直蒙在鼓里,压根就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