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这是打算用什么来报答妾呢?”
顾寒落的话音刚落,就听到薛玉初这般问了起来。笑着摸了摸薛玉初的脸,顾寒落对她说道:“本王用自己来报答王妃,可好?”
“切,谁愿意要你?”
听到薛玉初这么一说,顾寒落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不知为何薛玉初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们之间的情意可是从来都不会改变的,莫非是小桂花对薛玉初说了什么?那个可恶的女人,自己巴结了二弟,还怀了身孕,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想要教唆自己的王妃。“玉初,本王这就命人杀了那个小桂花,你便可以信本王了吧?”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妾与她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要负气杀了她呢?”
“自从她进府到此刻,王妃对本王的态度大有改变,难道不是吗?”
顾寒落说着,心里有些委屈起来,盯着薛玉初背对着自己的样子,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好了,王爷不要再说了。妾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跟你计较了,我们现在能休息了吗?”
累了一天,加之还怀有身孕,薛玉初比一般人还容易犯困,所以听顾寒落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说着,很不耐烦地就回怼着顾寒落。一听到这话,顾寒落便知道,自己又得罪了薛玉初。忍着想要说的话,吹灭了烛火,自己一人去了书房,想要在那里静一静。可当他刚到书房,就听到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警觉的顾寒落提起了自己手里的剑向门外走去。刚打开门,一个黑影就扑向了自己,顾寒落来不及抽出手里的剑,便被对方扑倒了。等看清楚扑倒自己的是谁的时候,顾寒落十分的震惊:“你怎么出来的?”
“王爷,我知道这么晚找你不合适,可我今日有些话,必须要给你说下。”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请你离开!”
想起刚才薛玉初的样子,顾寒落毫不客气地对面前的人如此说道。见顾寒落如此的不顾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小桂花嘤嘤地哭了起来:“明帆说,只要我到了单州城,王爷定会像家人一般对我好的。可谁知道,王妃竟然将我锁起来了。”
这分明就是在顾寒落的面前告状,想要让顾寒落看着顾明帆的面子上对她网开一面。顾寒落听了她说出这番话来,啪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够了!你们二人做出此等羞耻之事,还有脸在本王面前说吗?真是有辱门楣!”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肚子里可是顾家的骨肉,你也是顾家的人,不能这么诋毁顾家人的。”
“谁是顾家的人?孩子还没有生出来,你也未过门,哪一个是顾家的人,你倒是告诉本王?”
顾寒落脸红脖子粗地质问着小桂花,让她准备了许久的话都被噎了回去。小桂花见自己的话并未奏效,抹着眼泪哭了起来:“王爷,我知道自己身份低贱,配不上将军府,更不配待在王府,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说完,她就向墙上撞去。这一举动吓坏了顾寒落,他可是答应过顾明帆,要好好照顾小桂花母子的。若是人死在了王府,他该如何向自己的弟弟交代呢?扑上前去,一把拉住了小桂花,将她死死地抱在了怀里。谁知,小桂花一看被顾寒落抱着,竟然在顾寒落的怀里闭上了眼睛,很是享受的样子。顾明帆已经足够的英俊潇洒了,但是来到了单州城,看到了顾寒落的那一刻,小桂花便有了非分之想。这一次,没有薛玉初在身边,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竟然抓住了顾寒落的手臂,不断地向上摸索了起来。“王爷,我不愿意离开单州,还请王爷设法将我留下来可好?”
顾寒落见状,一把推开了小桂花:“你说的什么话?本王为何要将你留在此处?明日,便让王妃找一个好人家,将你嫁出去好了。”
“王爷!我肚子里可是有顾家的血脉,你这样做,对得起二公子吗?”
小桂花看得出来,顾寒落对自己毫无兴趣,而且十分的决绝,竟然想要将她送走。如此一来的话,她的美梦也就破灭了。因此,当着顾寒落的面,质问起了他。顾寒落背对着小桂花,冷眼说道:“是不是顾家的血脉,你心里最清楚,难道不是吗?”
“王爷这是何意?你是在怀疑我?”
愤怒地质问起了顾寒落,小桂花从来没有这么心凉过。饶是在京城,顾明帆也没有这么对自己说过话,到了单州城,顾寒落他还怀疑自己肚子里孩子的血脉。“你是青楼女子,每日见识过多少男子,为何就断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顾家的血脉呢?无非是觉得我们顾家在京城有名望罢了。”
顾寒落很清楚自己的弟弟,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是样样精通,唯独对学习和入朝为官并不感兴趣。他派人在京城打听过了,小桂花是青楼一个最寻常的姑娘,就算是熬到死,也不会成为什么花魁,赎身出青楼的。可顾明帆也不知道哪里看中了小桂花,还非要纳她为妾。不说林姨娘和顾安国不愿意,自己也都不想让二弟成为这样的人。“我出身青楼不假,可与二公子情投意合,也算是一对儿苦命鸳鸯了。为何王爷就是不信我们呢?”
“你们?本王只相信事实。”
顾寒落说着,一把揪住了小桂花的手臂,用一双阴鸷的双眸盯着她,再次问了起来:“本王再问一遍,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二公子的,还能是谁的?”
可小桂花还是口口声声说孩子是顾明帆的,也只有这样,她才能保得住肚子里孩子和自己此刻的生命了。顾寒落的那双眼睛,看着就想要杀人一般,让小桂花如何不害怕呢?“好,很好,你不说也罢。本王自有办法知道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