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寒落的转变,夜三很是高兴,至少他如今再也不抵触自己和薛玉初。还能想到去救顾明帆了,如此的转变,自然是一件好事。听了顾寒落的话,转身离开了书房,命人去寻找顾明帆的下落了。自从上次他们追踪顾明帆,从山里消失之后,夜三找了许久,才得知顾明帆被带到了西梁国都。因此,这就必须费一些功夫,才能救出顾明帆来。等到夜三离开,顾寒落坐了下来。拿起了手里的书信,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来。那是西梁三世子的给他的书信,上面说大夏皇帝陆淮庆与西梁王已经见过了。陆淮庆还是坚持与顾寒落作对,抛出诚意告诉西梁王,只要西梁王能杀了顾寒落,那么单州会有一半的土地归西梁所有。当然,这种消息是极其隐秘的。若不是西梁三世子托人打探,顾寒落也不会收到这个消息。以此来看,陆淮庆彻底的放弃了他,这是铁了心想要自己的命了。烧了手里的书信,顾寒落离开了书房,意外地去了皇后所在的院子。听闻顾寒落拜见自己,皇后很是不解。“叫他进来吧。”
摆了摆手,皇后命人带着顾寒落进来。顾寒落进来之后,行了跪拜之礼,便问起了皇后:“本王有一个问题,还请皇后娘娘能给本王一个答案。”
“煜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既然他都到了自己的院子,自然是有事要说,皇后也就不想藏着掖着,让顾寒落说出自己的疑问。顾寒落想了想,说道:“皇后放着皇宫不住,为何要留在单州城呢?”
“原来煜王是怕本宫吃完了你们煜王府的俸禄?”
皇后听了顾寒落这个问题,呵呵地笑着回答道。当然,她知道顾寒落并非此意。只是留在单州城里,皇后的由头不能让别人知晓罢了。不过好在薛玉初给她的治疗也到了最后几日,用不了多久,她还是要回到皇宫里去的。“皇后见谅了,本王并非此意,只是好奇,为何皇后与皇上不一起到单州来,而是命皇后一人前往呢?”
“煜王,本宫只是担心王妃的身体罢了。并无他意,若是让煜王生疑的话,本宫可以不日即回到京城去。”
皇后在煜王府,顾寒落有诸多不便之处。他不能当着皇后的面直说,所以才会想到这个办法,以此来逼着皇后尽快回去罢了。“那就最好,本王实在是担心皇上会惦记皇后娘娘的。”
顾寒落听了皇后的话,很是高兴,如此说着,便转身欲走。却不料,他还没有走,皇后就叫住了他。“煜王,本宫还有一事,希望煜王能够听一听。”
“哦?皇后娘娘有何指教?”
顾寒落背对着皇后,如此问了起来,他不用想,便知道,皇后要说的事情,定然是与春荣有关了。果然,皇后想都没有想,直接告诉顾寒落,春荣不配做煜王的侧妃,还请顾寒落最好明白这一点。顾寒落转身,望着皇后,冷言问道:“本王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本王的一切都是皇上的恩典,凡是皇上不允准的,本王绝对不会逾越的。”
“甚好,煜王果然是聪明过人,本宫只是点了一句,你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微笑着,皇后望着顾寒落,并没有一丝的怯懦。作为大夏最尊贵的女人,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回到了皇宫,与皇上有了子嗣,她便无欲无求了。顾寒落离开皇后的院子,走出来之后,站在院子门口,不知该何去何从。春荣是他喜欢的女子,可他明显发现,春荣浅陋粗俗,正如皇后所说,并不适合做侧妃。但薛玉初那里,他又觉得太无趣了。老板着一张脸,似乎自己欠了她多少一般。虽然他记起了一些事情,但并未完全记得清楚。因此,他还不知道该如何与薛玉初继续相处。没等他想清楚该去哪里的时候,春荣已经命人来请顾寒落了。顾寒落睨了一眼春荣身边伺候的丫鬟,也只能跟着她到了春荣的身边。走进春荣的房间,顾寒落便咳嗽不止。“你这里点的是什么?为何如此的呛人?”
春荣听到顾寒落的声音,穿着素衣走了出来:“王爷,这是妾新得的香料,说是可以凝神静气的。”
可顾寒落闻着,哪里像是能凝神的香料。这不把人呛死已经很不错了,怕是春荣用错了量。上前,打开了香炉,顾寒落见里面加了很多种的香料,便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命人倒了,小心吸入太多,会中毒的。”
“王爷,这些都是好东西,怎么会中毒的。你要是闻不惯的话,留给妾身来用吧。”
春荣一听顾寒落要倒了自己的香料,忙捂住了香炉,如此对他说道。既然如此,顾寒落也就不勉强了,让丫鬟撤了香炉,才坐了下来。刚刚坐下,春荣就给顾寒落捏起了肩膀:“王爷,妾整日在王府里,也无事可做,不如让妾再去找王妃学习府里的内务吧。”
“还是算了吧。你识不了几个字,账册都看不懂,怎么学内务?”
顾寒落可是听说,春荣在庄子里闹得笑话,知道她自小没有上过私塾,所以并不识字。这不能怪她,但让她学习府里的内务,那还是算了。春荣听到顾寒落这么一说,心里很是不高兴,拉着脸将顾寒落晾在了一边。顾寒落看到她如此的模样,便对她说道:“你在府里若实在是闲得慌,不如就做一些女红,打发一下时间也好。”
“王爷,那些都是府里的丫鬟们做的事情,我怎么能做?”
以前她在农家的时候,什么活计没有做过,顾寒落也都是看在眼里的。此次回到了王府,春荣就借口那些都是丫鬟该做的事情,不想做那些粗浅的活计了。白了一眼春荣,顾寒落冷然说道:“那你想干什么?不如直接说了好。”
“妾想要做生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