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普通的门我推开还没问题,这门估计是更高级别的门了,好吧好吧,试试就试试。”
见魏安然疑惑的盯着他,宁广飞为了让魏安然信任自己,大步走到门前,双手按在石门上,全身血气翻腾青筋暴起,一声怒吼之下,石门只是微微动了一点。原来石门还分等级?自己又能推开什么级别的门?魏安然心中暗想。“不如,不如直接排纵队吧。。”
柳云菲提议,她的声音先是吸引几人的注意,随后看向魏安然的双眼带着蔑视以及挑衅,“排纵队?那不就是排火车嘛?”
魏安然心中暗自思考,初时有点疑惑,但反映过来后感觉这还真是个神技,坑死队列前几人的无双神技。虽然门的宽度窄但是不限长度啊,只要前方的人够坚挺,这一个挤一个凑个几十上百个人,什么门推不开?几年前确实有十余人这样尝试过,只是最前面体质最好的几人被挤的老命都差点没了还没推开石门,之后又因为种种原因大打出手,不欢而散。而且这机缘是个人的,不说门能不能推开,就算推开了,这些人不是同一个学府的,人多的情况下就算都是同一个学府的同学,遇见好的机缘也可能直接出手抢夺。“我来试试。”
他也注意到了柳云菲的眼神,她想让我一个人去推门?既然宁广飞推过了那扇门,门没问题,那问题就出在这几人身上了。他似乎受到了激将,走到门前用尽全力推去,同时用魂觉仔细感受身后三人的动向。“什么破门。”
“呃,啊。。”
魏安然身后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趁着天色已暗各自从袖口划出黑色的短棍准备下手时,突然见到魏安然倒飞了回来,柳云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屁股坐在了身下。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魏安然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身下,这是一具柔软的躯体,似乎还可以闻到淡淡的幽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情绪激动踢了那门一脚。”
不光是“三飞组合”之二愣住了,魏安然也是目瞪狗呆,连忙解释。自己没推动门,想试试能不能把门踢开,魂觉正好也感应到几人心怀不轨准备转身应付时整个人就倒飞了出来,刚好坐在唯一的妹子身上。坐身上也就算了,主要自己身披重甲,不会把她一屁股坐死了吧?这担不担责任?自己不是故意的啊。用魂觉粗略感知了一下,他发现柳云菲还有呼吸,稍稍放了心,哪怕再大的仇怨,前世今生他也没有杀过人啊。同时余光也瞥到了她手旁的一柄黑色短棍,右手一抚间收入自己袖中。该改变计划了。。“你还坐在她身上干什么?还不快起来?你不知道门受到攻击会有反震力的么?”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沉默寡言的陈飞说话了,语气中带着焦急。“先别说那么多了,快来看,她好像没呼吸了。”
魏安然起身后退了一步,指向没了知觉的柳云菲。“什么?”
两人连手中的短棍都忘了收,连忙跑到柳云菲的身边蹲下,准备查看情况。“咚咚”两声后,两人只感觉眼前一白又是一黑,昏了过去。“让你们飞呀,飞不起来了吧,还敢有阴我的想法。”
魏安然撇了撇嘴,检查了下他们的情况,估计他们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了。他本来想来个出其不意,谁想真的出其不意了。能轻松的搞定自然是最好的,能拍黑砖为什么要正面战斗呢?肯定是咋样省力咋样来啊。走到石门前,顺着石门边仔细摸下,他发现果然有门框,前面正好推在了门框上,不由的脸一黑。这门谁设计的?那么小个门还有门框?害的自己门都不会开了。魏安然按住石门的一边猛的一推,石门纹丝不动。“这什么情况?不应该啊!”难不成那“大飞”宁广飞比我力气还大?魏安然疑惑,瞅了下那边如同死狗一般的宁广飞。“难不成这门是拉的?”
魏安然又觉得有些不可能,都说了推门推门,怎么可能拉?边思考边把手放在石门的另一边,猛力的一推,他一个趔趄,门开了。。“…”魏安然无语,第一次对自己的智商感到怀疑,所有单扇门无非是从两个方向打开,不是从左边是门轴就是右边是门轴,自己在想啥呢?在门轴的方向拼了老命的推。“可以进去了吧。”
他虽然非常好奇里面有些什么东西,但还是全力运转筑基功法,走进了那扇门。现在的他也猜到为何进来需要测年龄与力量了。如果年龄达标力量不够的话,进来最多只能完成学府发布的基本任务换取对学府有益的东西,却无法依靠个人得到机缘。想来自己机缘巧合下获得的物品也可以上缴且比基本任务获得的收益要高,同时这里有着名额限制,所以力量不达标的人一般情况都不让进入此地。“就这?说好的危险呢?”
刚进入门内全神戒备的魏安然就瞪大了眼睛。这里就是一间普通的石室,有一张石桌,一把石椅和一张石床。石桌上放着一个石盒,盒子里也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去打开石盒,先是仔细的看了看四周,并用魂觉感应片刻。石洞像是被人整体雕刻而出,地面和桌椅床都是无缝连接,石盒也是与桌子紧紧固定在一起。房里没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但一尘不染,想来这里是有着某种特殊的方法在除尘。“希望是个好东西。”
魏安然走到石桌跟前用手背触碰了下石盒,然后吹了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这才轻轻打开石盒。石盒里躺着一个不大的袋子,是一个香囊,香囊似乎从未有人佩戴过,色彩和装饰物偏向于男性,魏安然虽是外行,却也从缝纫针法看出,此人缝制之时万分用心,且手法卓越,一针一线间流畅自然,似乎带着某种特殊的情绪,可以说是巧夺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