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声来自抱狗的程明。只见程明将程狗蛋放到一边,然后一把扯碎了自己的T恤。两只手斜着放在比一般姑娘都大的奶-子边上,紧接着,在程明双乳之下,肚腩之上的中心位置红光氤氲闪耀。至少两百斤的肉身离地悬空,胸口的红光翻腾的越来越大。就在此时,叶秋噗通一声栽倒在地。一手捂着不断往出流血的双眼,大声对程明喊:“攻击祂左腿膝盖!”
程明闻言,双眼也被红光遮盖。没有大喊,没有中二的报招式。加之光这个东西的速度优势,所以在别人看来,都没等叶秋的话音落下,红光就已经落在了中老年版“夜华”的膝盖上。“扑腾”两百多斤的分量摔在了地上。程狗蛋艰难的爬过去,伸舌头去舔昏迷不醒的程明的脸,嘴里发出了“呜呜”的叫声。而被打碎膝盖的中老年版“夜华”,身上却发生了看起来很诡异的变化。只见之前在祂身上附着的最后一层薄雾开始消解,而消解之后露出的位置,则是越发的清晰。即便李白看不见那诡谲的因果,但心思澄明的他当即就明白了。随即强撑不住,满脸苦笑的单膝跪下,骂道:“日了狗了。我们个个都搭上了半条命,竟然才把祂的真身逼出来?!”
伴随着中老年版“夜华”身上最后一层雾气消解。原本厚重的铅云里,开始闪现出狂暴的雷火,诡异的却是没有声音,但那密集的雷火,竟然将整个云层都给染成了红色。“那,那是什么?”
看着天空中的异象,陈周被惊的喃喃问道。“雷火。”
李白给他解释。“雷?那为什么没有声音?”
陈周更加费解了。“万雷其鸣,也就造成了大音希声。”
陈周说完又是苦笑,道:“果然,祂到现在才算是真的降临。”
虽然关于今晚的异象与奇景,电视台没有任何动静。但是网络上却在瞬息之间沸腾了。贴吧、微博、微信、朋友圈、逼呼等等等等。不知道是哪位昔年会中人在渡劫?——凌霄殿扛把子。搞电影、电视剧或者拍网剧的朋友应该架上机器把整个景象拍下来,这据对是花多少钱都做不出来的好素材。——榴莲小犊子。难道就我一个人在担心自然灾害吗?——钟点女友长期销售。比起自然灾害,我更担心超自然灾害。另外,就我一个人知道,最近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多人吗?——我家wifi常打开。我是一个狱警,就在刚才,我们监狱突然死了两名死刑犯和十几个重犯。监狱长现在已经哭晕在厕所。虽然这么说很伤心,但是监狱长一边哭一边说,要死死狱警啊!现在犯人死了,让我怎么交代啊?!——狱中龙。死狱警是什么哏?不懂啊!——小纯洁(夜总会订房电话1XXXXXXXXXX)我们的监狱管理制度是整体偏向对犯人保护的。犯人的健康状况,投诉情况直接影响到狱警和监狱管理人员的各种考评、绩效。正常情况下,如果一所监狱莫名其妙死了十几个人的话,那么就已经不是取消绩效,降低考评,领导撤职能够解决的了。基本上会有很多人被追究玩忽职守罪!——有期徒刑-退休。有一个可信度极高的段子;四个监狱长打麻将,其中一个监狱长接到电话。其他三人就听那名监狱长喊;什么?!死了?!听到这里,其他三名监狱长就互相看了看,准备收拾东西结束战斗。因为死一个犯人,各种麻烦必然会把那名倒霉的监狱长搞的焦头烂额,想来他也没有心思打麻将了吧。可等那名监狱长挂了电话,却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其余三名同行,问:你们这是干什么?那三个同行也很不解,道:犯人死了你还能玩的下去?心咋那么大呢?于是那名接电话的监狱长就道:哦,没事儿。死的不是犯人,是一个当班的狱警,咱们继续。所以,每一次见到西方媒体黑中华监狱的新闻,我都会觉得那些人挺智障的。——我在遥望,你消失的智商。喂喂,论歪楼我就服你们!还有,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今天的云低的不正常,这些雷也好像随时都会轰下来的吗?——与詹姆斯孰美甚?正这时,陈周的电话响了。陈周接起,道:“是,您好,秦秘书。嗯,哦,我知道。如果可以得话,我想请林省长接电话。”
很快,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是林青白。”
“首长好。”
陈周身形一正。“你要直接向我汇报?”
林青白的声音微微疑惑。“是。”
陈周的声音短促而有力。“开始汇报!”
林青白道。“是!首长。我接下来要说的话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我愿意以警徽担保,我说的都是事实。”
陈周就道。“我说,开始汇报。”
林青白的声音不容置疑。“是。神道和西方地狱达成了一笔交易。神道要帮助西方地狱把一个未知的存在降临在人间。地点就是咱们市。代价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条枉死的人命。我现在在兴邦路日月大厦的顶楼,和三名同伴以及一条英勇的狗,死磕一个疑似神的存在。不过,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结果很可能是我们都死了,却还不能阻止祂!”
陈周的语速很快,一边说,一边换上最后一个弹夹。电话那边沉吟,但时间绝不算长,林青白道:“那我现在还能帮你们做什么?”
陈周看向叶秋,神奇的是,虽然此时他捂住流血双眼的手还没有拿开,但叶秋还是如同看到了一般,轻轻的摇头。于是,陈周就道:“报告首长,没有!”
听得出来,电话那边的林青白做了一个深呼吸,而后道:“那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如果我回不去了。希望组织能够帮忙把我儿子送到部队。”
陈周似乎都没有犹豫,就道。“好。”
林青白答应。“谢谢首长!”
陈周说完,就挂断了电话。举起手枪,一边对那个中老年版“夜华”开枪,一边向着他走去。每一步,都轻快,但谁也不能说不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