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他说脏话。“连你都不知道嘛?”
李白有些踟蹰的问了这个问题。“是啊。连我都不知道,你说气不气?!”
此时的叶秋就像是一个放弃治疗的精神病人。“既然这样,要不要我分享点情报给你?”
李白试探的说道。“不开十个八个后宫也敢说自己是男人?李小白,今后关于你的绯闻八卦我叶秋必定守口如瓶。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义无反顾的帮你打掩护!”
叶秋当即说道。显然,他就快被这种有什么大事儿发生但是自己不知道的感觉给逼疯了。“一个连泰迪那厮见了都要立正站好的存在,让我今晚不要出去浪。而且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那么我怀疑我十有八九是走不出门口的。”
李白说着,站起来,来在大门边上,试着将手伸出门外。“啪”“啊!”
“谁叫?”
电话那边叶秋追问。“我啊。嘶……”电话这边李白嘶嘶哈哈的说道。“为什么?”
叶秋当然想知道。“手刚刚想试着把手伸出去,但是手在大门的中空位置就好像被谁用类似方块的东西的砸了一下。好疼!”
李白痛苦的说道。“看到是什么东西打的了吗?”
叶秋询问。“没看到啊。但是被打的地方多了几个圆圆的印子。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李白看着自己的爪子说道。与此同时,本市最高档的一家女子会所的超级至尊娥么嘶麻将包厢里面,一位歌坛天后放下手机,吐了一口烟圈,问上家:“白姐,你刚才打的是什么啊?没看清楚。”
上家是一个穿着旗袍,烫着民国风格头发,画着莫名其妙妆容的女人,道:“你这是跟哪个小鲜肉聊天聊傻了?五饼。”
是的,那个旗袍女子有一个女儿,叫做唐婉。“哈哈哈,白姐,你真神了。看都没看就知道我在跟小鲜肉聊天啊?这不,求我给他发衣果照呢。六条。”
天后丝毫不以为意的说道。“哈,要来有什么呢?难道对着你那两只都垂到肚脐眼的二饼,他还能撸出来?跟你那个小鲜肉那根一样,小鸟。”
说这话的是天后的下家,嗯,另一个后,影后。“死开,老娘我底盘大,且还掉不下去呢?哪像你,就那么点地方,还塞了那么多东西,当心哪天不小心砸到脚面。PY(一饼)”天后当即反手怼了回去。“皮囊罢了。砰!真不知道你们这群妖孽在争个什么劲儿。白板。”
说这话的女人竟然是做道姑打扮。“操(差、砰)!白板,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啊哈哈哈。三条。”
影后一脸调笑的说道。“夹住。五条。胡了。对嘛,一根哪里够?起码要无根才能解渴啊。”
天后笑着胡牌。嘴里说着跟她知性天后风评南辕北辙般的骚话。“你有那么多洞吗?算上鼻孔吗?哈哈哈。”
影后虽然点炮了,但是嘴上却是一点也不饶人。“又不是赶着投胎?不会排队啊?!”
天后理直气壮的说到。(这是一次作者听到的四个女生打牌之间对话的删减版。当时她们在打牌,我和两个哥们在斗地主,听的一个哥们第一把打了三个三代俩二。)视线回到小店。“也就说那个恐怖存在不让你今晚出去,并且还施加了某种封印?”
电话那边的叶秋还在理性的分析。李白点头道:“就是这样。”
“那么,是不是说有这样一种可能,如果今天晚上你出来浪,就有可能会面对连他那种存在都有所顾忌的事情?”
叶秋继续分析道。李白思索了一下,道:“好像也不是不能这么说。”
“明白了。”
电话那边的叶秋说道。“卧槽!这你就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啊?!”
李白尤为蛋疼的说道。“我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了。”
叶秋的声音开始恢复以往的镇定。“做什么?”
这下轮到李白好奇了。“关店,回家睡觉。”
电话那边叶秋笃定道。“呃,没行到你居然这么怂!”
李白喃喃的说道。“怂?开玩笑!我不过是要为了接下来的世界杯决赛养精蓄锐。”
叶秋特别不屑的说道。“欺负我不看球是吧?狗都知道比赛是在下个星期!”
李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电话那边叶秋的声音坚定。“好什么啊?怂就怂了。我也准备洗洗睡了。咱们哥俩开玩笑的,你不用逞强啊。”
李白忙道。然后就听叶秋继续说。“……好,养。”
放下电话,叶秋对酒保说:“关门打烊,回家睡觉。”
“呃,老板,这才刚十点半啊。”
酒保蒙比了。“是啊,很晚了。”
叶秋说着穿起了外衣。“老板,要我提醒你咱们是开酒吧的,不是卖豆腐的吗?”
酒保持续蒙比中。“闭嘴,拓海,茂树给你留了蛋糕。”
叶秋说完这句话,直接拉了酒吧的电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