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夙天难以置信的看向萧靖西,很明显他不愿意相信栗粒已经结婚的事实。“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栗粒根本都没有跟我说?你们之间结婚的事情经过谁的同意了?连我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知道,你们这样的婚姻,会得到谁的祝福?”
萧靖西却是不以为然,“我倒是看您这个做父亲的根本就没有关心过栗粒的情况。如果您真的有关心过栗粒,会连她结婚的事情都不知道?如果您是真心对栗粒好,栗粒会不将她结婚的事情告诉你吗?人这种东西都是相互的,如果你对栗粒好,真的有对她打算,她定然是会感受到你的好。反之则是一样的,她对你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再者说,你之前有好好管过栗粒的任何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想要管栗粒?那是你之前就已经做出的选择,而你现在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了。你只有接受。”
君夙天依旧对于萧靖西的话表示出自己的看法,“你并没有看到我平日里是如何对待栗粒的,又怎么能够如此便下了定论?”
“从栗粒的态度上不难看出来,她并不想见到你这个父亲。”
白凤见到厉廷深十分欢喜,她走到萧靖西身边,缓缓开口说道,“萧总,不管怎么说,你我之间也算是有过一段情的吧?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就先别吵架了。”
萧靖西看到白凤不由得皱起眉头,他跟白凤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两人最早的关系也不过就是合作罢了,只是这话从白凤口中说出来倒是显得尤为暧昧。这一点让萧靖西格外的不耐烦。“你跟我之间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希望你能够自重一点。再加上我现在已经跟栗粒结婚,栗粒不喜欢我跟别的女人走的太近。”
萧靖西想都不想就拒绝。如果栗粒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到时候他的日子不会好过。更何况现在栗粒人还在手术室里,他更不想在这个时候惹麻烦。君夙天冷笑一声,“对于你的一些过往我也是了解的,萧先生曾经可是个万花丛中过的人,到底有没有沾身,这种事情我们谁都说不清楚,不是吗?你这种滥情的性格,根本就不适合跟栗粒走到一起,你会让栗粒受伤的。”
“至少我现在跟栗粒的生活还算是不错,就是某些人的到来打破了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罢了。出现这种事我没有去找你说道,你反倒是将所有问题的矛头都指到我的身上,这就是你身为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情吗?”
安言深吸了一口气,“你们现在能不能先不要吵了?现在更重要的难道不是栗粒的身体状况吗?你们在这里争吵这些无所谓的东西。萧靖西,你快点去签字,等到栗粒安全下来,你们想要怎么争吵我都没有意见。”
医生也向安言投来了一个赞同的眼神,“这个姑娘说的不错,你们耽误一分钟的时间也就意味着在病房里的人会多一份危险,如果你们希望母子平安的话,最好还是趁着现在尽快签字。”
萧靖西这才想起来签字的问题,慌忙跑到医生身边在证明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君夙天虽然表面上不愿意,可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有改变的办法。萧靖西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面。栗粒的肚子原本这段时间就该进医院养着,可是他却是一直忽略了这一点,所以才让栗粒的身体受到这么大的痛苦。也不知道如果孩子真的早产下来是不是会对栗粒的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若是真的对栗粒有影响,那他的心里才会不舒服。安言默默地坐在一边,她心里多少也是有些不舒服的,如果她没有跑出来,说不定也就不会遇到君夙天这些人,栗粒也就不会陷入危险之中。她无奈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厉廷深将安言揽进自己的怀里,“如果他们想要对栗粒下手,不管她在哪里对方都会想办法得手,这件事不完全是你的问题。”
安言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将头深深埋在了厉廷深的怀里。也不知道大家等了多久,急救室的灯光熄灭,萧靖西慌忙走到前面去,查看栗粒的情况。“医生,情况怎么样?”
他握住了医生的手。“没什么问题,母子平安,你就将心放回肚子里吧。”
得知栗粒没有事情,萧靖西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了下来。他看向推出来的栗粒,栗粒大概已经是很累了,她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照顾栗粒的事情自然是萧靖西的,厉廷深安言君夙天这几个人则是围到了孩子的身边。他们对于这个刚刚出生的小生命十分好奇。这便是生命的孕育过程吗?只见小孩子全身上下都是皱皱巴巴的,而且身上的颜色也不如正常小孩一样白白净净。安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个孩子看上去可一点都没有继承栗粒的优良长相。”
其他人嘴上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心里同样是觉得这个孩子的长相十分一般。医生这会儿正好走过来听到了安言的话,“孩子刚生出来都是这样子的,等到孩子再长大些就会慢慢的变好看了,你们也不用着急,也没有几天的事情。”
几个人一直围在孩子的身边看着孩子,此时的孩子已经睡了过去。栗粒没过太久就已经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里面不远处的君夙天,“你竟然会出现在我的病房里?你尽快从我的病房里面离开!”
她十分激动的看向君夙天。她现在这个情况也都是君夙天所赐,不管怎么说,栗粒也不想再继续在这会儿看到君夙天。白凤缓缓走上前来,“栗粒,你根本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父亲也只是担心你的身体状况,所以才会一直留在病房里面,要不然你以为父亲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都在忙些不重要的事情吗?如今父亲愿意留下来已经是给了你十分的面子,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安言却是冷笑一声,她看出了栗粒现在脸色的惨白,她知道这会儿不能太刺激栗粒的情绪。她看向白凤,“白凤,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只是君家的一个私生女,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站在栗粒的面子随意指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