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李凡天的目光最终落在一名十二三四的女孩身上。她的身子非常单薄，几缕长发散落在稚嫩的面庞上，双手搓着衬衫一角，两只白嫩的小脚踩着拖鞋，不安的来回扭动着。李凡天凑到肖忠鑫面前，朝十二三岁的女孩努努嘴，压低声音道：“肖先生，这女孩就一小学生，行吗？”

装什么啊！大老远朝山沟沟跑，还不是为了尝个鲜？真要捐资助学，干嘛不朝希望工程捐款？肖忠鑫抬起小女孩的下颚，扭头冲李凡天咧嘴一笑：“我都用过了，新鲜得很呐。”

李凡天牙关一咬，深深看了眼可怜巴巴的小女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声音略显沙哑：“你这么做，不怕……”肖忠鑫面露不快，毫不客气的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咱不白玩！再说这种事传出去，在封闭落后的山村，对她们有什么好处？以后还怎么做人？”

说完这话，肖忠鑫冲黄丫丫招招手。黄丫丫咬着红唇站了起来，偷偷瞟了眼李凡天，然后缓缓来到肖忠鑫身前，坐在他的腿上。肖忠鑫把她搂在怀里，右手顺着衬衫下摆就要向上游弋。黄丫丫赶紧按住肖忠鑫的手，看向肖忠鑫的眸中尽是哀求。“放手！该玩的都玩过了，装什么纯啊！”

肖忠鑫没好气的道。黄丫丫的手松开了，大眼睛死死盯着桌上的菜肴，任由那只不老实的大手在身上游弋。肖忠鑫见李凡天眉头紧皱，咧嘴一笑，红光满面的道：“她们缺钱缺爱，你缺刺激，两厢情愿，怕什么？丫丫十二岁我就开始玩，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我怕下辈子投不了胎！”

李凡天再没了跟肖忠鑫墨迹的耐性，把酒杯重重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