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很爱那个女孩子。
否则,不会带她在他心中不容侵犯的地方要她。
那个女孩子,是另外。
解开沈蔓的衣服,她今晚只穿了一件吊带的浅色睡衣,吊带落到手臂处。沈蔓弓着腰,微微难受的低头,长发一缕缕的落到肩膀前,发稍尾段是沈知遇的一截手臂。
沈知遇的嘴唇亲着沈蔓的蝴蝶骨。
来来回回。
像是迷恋,又像是……找寻着什么记忆。
带着无限的温柔和虔诚,让人心生悸动。
窗口轻风吹进卧室,轻微的撩起窗帘一角。墙上的阴影处,两个黑色的影子密密交叠。
皮影戏一样,起起伏伏。
伴随着类似小奶猫叫一样的微声。
像戏曲一样腔调悠扬。
沈蔓忍受不住,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吟,很低。
窗外的月,越升越高。
高高的悬挂在树枝头,月色清辉。
沈知遇停下来,擦了擦沈蔓额头的汗,她的头发也湿了不少。沈蔓累的眼睛发昏,头脑发胀,虽然不是她动。可是这种互动,她不出力,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下来,她也累的不行。
沈蔓休息了会儿,睁开眼,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她一说话,嗓子发哑。
刚才叫的。
起初像奶猫,后来真的控制不住,就叫大了声。
不是她喜欢叫,是身上的沈知遇逼迫的。
他坏就坏在这儿。
——恶劣,有些不地道。
沈蔓额头上的湿发被拨开,扭过头,她手指有气无力的碰了碰沈知遇腿,有些毛发,“欸,我热,你把空调打开一会儿,浑身不舒服。”
指挥着,自己懒得不想动。
沈蔓爬起来,抓起沈知遇的衬衫套身上,跪坐在床上,她指挥沈知遇干这儿干那儿。
“床单换了。”
“嗓子难受,你帮我倒杯水吧。”
“沈知遇,刚才脖子扭到了,你快给我按按肩。”
灯打开,他去看沈蔓。
沈蔓穿着他的衬衫,撅着嘴巴,长头发凌乱的散在肩膀四周。一部分在脸上,嘴巴上,遮住一大半的脸,露出一双含着娇嗔埋怨的漂亮眼睛。
沈蔓的眼睛水润,水汪汪,带着勾人不自知的妩媚又有孩子般清澈的干净。
那一刻,沈知遇心有了悸动。
他不自觉凑过去,低下头。
又亲住了沈蔓。
他意识到,对沈蔓,有了记忆之外的感觉和异样的感情。是心动。
沈蔓说的,沈知遇全都照做。
唯独一点。
他不同意,言之有理说:“以前看中医,听到医生讲女子房事后不能受凉贪凉,忍一下,心静下去就好了。可以试着数羊。”
沈蔓:“……”
当她三岁呢,还数羊,“绵羊早就数秃了。”
“嗯?”沈知遇穿衣服,没懂。
沈蔓困的睁不开眼,抱着被子小声的嘀咕:“一头绵羊,身上一只毛,两只毛,三只毛。我经常数,羊身上毛早就被数掉成秃光羊了。到底烧着吃,还是烤着吃。”
沈知遇:“……”
看一眼沈蔓,有些无语。
“洗澡吗?”他征询问。
沈蔓摇头。“不洗。”很困,没力气。
沈知遇拨开沈蔓脸前的头发,“肚子有没有不舒服,那里疼不疼?”
沈蔓不吭声。
沈知遇目光落到她小腹,手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