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会出手帮我。”
容景松开领口的领带,抬步走过来坐下,冷淡的嗓音透着慵懒:“很少看到你在我面前那么明显表现出生气的情绪,很新鲜。”
什么鬼?他有这种奇怪的爱好?但碍于沈南意还有点怂,这种话并没有直白的说出来,但是已经被容景尽收眼底。他冷冷嗤笑,修长的手指攀附着沈南意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力道,仿佛掌控着沈南意整个人。他眯着眼角,冷冽泄露:“收收你的小心思,我暂且对你很满意,所以不要让我失望。要听话,南南。”
低沉的言语像是在爱人耳边轻喃一样。但沈南意只想骂他一句有病。养了养脑袋,这才把自己的下巴救出来,沈南意漫不经心开口:“那今天这件事你打算怎么收场?”
“那人到底是谁呀?敢做这种事,明知道你和你未婚妻感情深度,还敢明目张胆的给你送女人,胆子未免太大了。”
幸灾乐祸的情绪未免太明显。“那你明知道我和我未婚妻感情甚笃,还敢跟我发展,你的胆子不是更大?”
沈南意被噎了一下。她不就是想看看那人拍到马蹄子上是什么下场吗,他至于吗!又暗暗腹诽几句,干脆起身:“我是被迫被带过来的,既然这件事交给你来解决,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抬了一步,又默默收回来:“要不,你送我?”
天知道她一个人出去是不是能安然无恙的离开,还不如借一下容景的势。然后沈南意就在容景嘴角看到了明显的嘲讽,但是她不在乎。原本以为今天不用滚床单,是因为容景没那个兴致,但是在被送到家门口之后被啃了一口脖子,沈南意才知道他只是因为今天比较忙。她捂住被咬的地方,突然在想,容景跟温朵朵之间,不会一直没有过夜生活吧?那不然就是容景体质过于逆天,特别耐造,但真的有这种人吗?人都是有极限的吧?沈南意脑子里疑问三连,视线不受控制的看向某个地方,然后就感受到了周遭的冷意,还有恶意。沈南意都快要炸毛了,眼角余光暼到容景的动作,在他动手之前迅速拉开车门往下跑。容景捞了个空,看到沈南意落荒而逃的背影逐渐消失。他神色不变,冷目深深,看不出生气亦或是不爽,只有一种无法探究的复杂。现在时间还早,沈南意没想到墨言会在家,所以并没有太注意,却没有想到开门的那一瞬间就跟他四目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