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便将他拦在了包厢里。他拼命挣扎,恼怒涨红着脸叫嚷:“瞿啸爵,你这是非法拘禁,我是可以告你的……”可这般的吵闹不休,也根本没换来瞿啸爵丝毫的回眸。纯黑色的靴子慢慢踱步进入电梯,手指拨了个号码出去,只听得他声线低沉:“申伯母,我有件事想要和你说……”一夜之间,申家热热闹闹的将股价降低了八个百分点。申父丝毫顾不得姿态和申母闹起来,怒的面红耳赤:“你这个毒妇,你知不知道,你这场对冲,平白使家里公司蒸发了一个多亿的资产?”
“我知道。”
申母也是世家出身,这么点的常识还是有的。她丝毫不显慌乱的摆弄着她贴着钻的丹寇,保养得当的脸庞恍若三十出头。“申志鹏,我曾经警告过你的。”
她掀眸轻笑:“既然你不听警告,将爪子伸到我儿子身上,那就不要怪我毁了你的老底,反正你不是不愿意分给我百分之七十的家产吗?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谁也别要。”
“你……”申志鹏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眼中全是怒火:“我只是让阿豪教训教训小超而已,他也太不将我这个老子放在眼中了。”
“你教训你儿子没问题,那我也只不过是教训教训你而已,你也不太将我这个妻子放在眼中了。”
原封不动的话还回去,气得申志鹏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但两个人闹得如何不可开交,申超终究还是没有醒。医院方面给的报告也表示他只是陷入了深度睡眠,除此之外,一切生理指标都是正常的。可指标越是正常,事情便越不正常。从加护病房走出来,瞿啸爵无意识的伸手捏了捏眉心,眼下呈现着淡淡的黑青,很明显泛着一夜未眠的疲倦。他淡淡的唤:“柴政。”
“瞿少。”
柴征是瞿啸爵身边警卫员的队长,前段时间奔丧顺便休假,昨天才刚刚回来。“备车,我去趟柳家。”
“瞿少,您是去找柳小姐?”
瞿啸爵颔首。柴征立刻回复道:“柳小姐今早已经被庆总的人接走了,现在应该在暮色。”
暮色?瞿啸爵恍惚间回忆起来。昨晚就说好的,慕宏找柳臻颃有点事情。既然如此……“那就备车去暮色。”
正好,到时候他便将事情一次性全部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