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床,不如今晚就跟你一起睡?”
她的话,简直是戳穿了他的小心思。可他却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反而更加理所当然的将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嗓音低得宛若是耳语,又轻得蛊惑:“那我的瞿太太答应吗?毕竟……我们的捆绑PALY还没有进行呢,你不想试试把我拷在床头?肯定特别好玩,恩?”
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变.态。只不过……她还挺想试试的。蠢蠢欲动的心思一起,柳臻颃也没有过多的考虑场合,就一下子将人推倒在床上,又大刀阔斧的骑在了他的身上,用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毛巾,捆在了他的手腕处。无论毛巾的质地再怎么柔软,这般生硬的摩擦过手腕上的肌肤也激起少许的不适,还有淡淡的红痕。浅薄的痕迹,再加上他乖顺的表情,还有从双始至终都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让柳臻颃莫名生出一种想要蹂.躏他的冲动。她像是个霸王硬上弓的土匪般,伸手在他的胸肌上摸了把,又俯身拍了拍他的脸蛋,有些不太满意的道:“你挣扎呀,你不挣扎的话显得多没意思啊。”
“你毛巾系的有点松。”
男人无辜的眯眸浅笑,可呼吸却逐渐沉了下来:“我怕我一挣扎它就直接散开了。”
一散开,他怕他就像是饿狼扑食般,将位置颠倒,将她压在身下。到时候再毁了她的兴致。但就算是如此,柳臻颃也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下的昂扬正在以蓬勃的姿势朝她敬礼。她倒也没有害羞,小手在他的肌肉上流连着,甚至还肆无忌惮的得意轻笑:“没关系呀,你不挣扎难受的最终还是你,反正又不是我憋得慌。”
他终于听明白她的画外音,所以……这一切都是她故意的,故意顺着他玩什么捆绑PALY,就是为了看他难受出丑的模样。本就绑的松松垮垮的毛巾在他随意一挣扎的情况下直接散开,他抓着她的腰身一用力,上下位置颠覆,他压着她,一双眼眸深谙的盯着她,薄唇刚想要吻下去,就被她给拦了下来。她笑眯眯的模样显得很是无辜轻巧:“瞿先生,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不适合做任何事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