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遭大魔头算计!蹂躏……幸得他及时赶到。裔耳奇把被击昏了的大魔头,用先前他装他的那领网把他装进网兜里,再把大魔头连人及网兜吊到柱子上。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他再从新婚房的窗口处发个信号。做完了这些后,他这才把还在瑟瑟发抖、脸子朝着墙壁的老婆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且抱住她。“老婆,别怕,这是为夫,”他心痛地说:“为夫救你来迟了。”
他走进绣床,把还在发抖的她抱住了。没想到遭到一阵拳击脚踢,让他疑惑了:明明那大魔头已被他制服了且吊在柱子上。难道不是老婆?此刻他己被打的眼睛就像戴个有色眼镜,眼前产生了幻影……特别老婆的影子幻觉出多几个老婆。他把手一抱,却那里抱到老婆?没曾想抱到的是她的影子。他就整个人狗吃屎的扒到绣床上,被老婆用绳子绑住手:给制服了。“老婆,我真是你老公,如假包换的老公。”
坏事了,老婆把他双手绑住了,还不让他失去自由了?虽说现在大魔头被他制服了。但是,若一朝那些个小魔头冲进来……发现大魔头被制服了,还不反攻倒算攻击起来?而他手绑住不便的情况下……“老婆,我真的是你老公——”“谁是你老婆,滚!您把他踢落床下。”
“老婆,我真的是你的老公,如假包换的你的老公。”
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老婆现在的这种心里他还是能理解的。但如何证明自己就是她的老公还真让他一时费思量了。啊,是了,对诗哦!当初他们就是通过对诗才结为夫妇的。也可以说:诗是他俩的媒婆把他们牵到一起来、结为夫妇。尽管他怕做诗。他对所有用文字表达的都怕。但是,老婆让他有所改善了。特别那次与老婆对诗相亲的,还真让他久久不能忘怀,直到现在当时的画面还记忆犹新呢!现在老婆这么排斥他,不如拿出当时的那个绝招提示老婆而证明自己吧?“老婆,还记得吗?”
他心痛她揽着老婆:他们才结婚多久,她本应享受新婚蜜月的,只因他心里装着全沃巴族人,就想摆平山寨贼为民除害,老婆因此跟着他受苦受累了。“您推了他一把:別再叫我老婆,啐!老婆是你叫吗?”
“老婆?请听我把话说完后,好吗?”
他再说:“然后你再确定要不要认回我这个老公也不迟吆。”
“咩!”
“还记得我去东莞古国提亲吗?父皇为难我们说:只有我跟你对诗,对得上了,方能娶你为妻吗?”
“当时,因胸没点墨汁,且一听到对诗头就大的我,一听到父皇这么说,几乎急慌了。”
“见到急慌的我你就鼓励我,我还是在你暗示和鼓励下,你出的上联,我才勉强对出下联来。”
“太阳从东方升起,”“像个红皮球。”
“您听到这儿,才放下警戒心道:”“老公,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放下我就不管不顾了——”知道他是她的老公无疑了:“老公,你知我当时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老婆,你是我的大后方,我不管不顾谁也不会不管不顾你,你太傻了。”
他说着从她后面揽住还在瑟瑟发抖的她。“老婆,我爱你!”
“以后这种傻事再也不要发生了。”
他把她揽的更紧了,似乎这一刻怕她再从她的眼皮底下溜了。“也不能随便想到轻生这二个字,不然,我去哪儿找到你这么个知心、知彼、知己的好老婆呃?”
老公就是老公,一下就点中了要害。特别应享新婚蜜月的他们还互相猜疑,不好吧?“老公,我……”正当他们互相亲昵安慰的时候,地瓜管家这个时候带着一队人马奔向洞房来:“二爷,就是这个人,把我打昏了,然后剥下我的衣服闯进洞房来……”“啊?”
尽管他们听到叫喊声后马上分开,可还是太迟了——“他俩干嘛?”
“不会在偷鸡摸狗吧?干下不见得人的事!”
老二说:“这个贱货,刚要入洞房就私会老相好,让我大哥背黑锅。”
“快!”
那叫二爷的喊的声嘶力竭的样子:“把这对奸夫**抓了。”
那叫二爷的一声令下,几个打手就冲向他们而来。“是的,二爷!”
“是的,二爷!”
“滚!”
裔耳奇则一脚一个,踢的正火:“你们若敢再进前一步就试一试!看本爷收复你们。”
真是伙乌合之众。刹鸡焉用牛刀,他一人就足够了。他把老婆护在腋窝里,自己则踏了个非常漂亮的马步。“老公,小心,”这个时候有个小杂碎想从背后偷袭,却被眼紧的奚秀丽看到了,她马上提醒老公,且蹲下马步用手擂去。正好擂到他的眼睛,很快,那个小杂碎很快就变成熊猫眼了。裔耳奇则给他补上一脚,刚好撞到刚才被网捕着而吊在柱子的山寨王大王。山寨王大王就像个大冬瓜从柱子上摔下来了,且很快清楚了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哎呦!痛杀我呀!”
“快,把我身上网剥了,”这边他们则打的火热,裔耳奇一脚踢飞一个正打得爽的时候,没想到一个闪神,老婆就落入山寨王大王的手里还有那拦在前面的小杂碎。“住手,”王大王威胁道:“请你自动受绑,不然,信不信我一刀结束这贱人的狗命!”
装死在被网在网兜里的他早听到他们的对话,多少猜到苗头了——王大王说着把刀架到奚秀丽的脖子上,且威胁道。“官人,别管我。”
还官人?就差和他拜堂成亲,都快成为他山寨王的夫人了,居然还叫另一个男子为官人?给他戴绿帽子。可奈不可奈唉?他从小杂碎手里夺过一把刀子,就要把她给拥了。正在这关键时刻却被裔耳奇喝住了:“住手!”
“要绑要杀就冲我而来吧!对付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狗东西?”
“官人,不好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