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这一天大的重任落在新皇帝的肩上,让他去征服了。为慎重起见,新皇帝又派霍侍卫先潜伏进喳寨,观察好地型,先了解了解再作定夺。俗话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本王还不是见你投缘?知道你是块练武的料,小子,只要你肯跟本王干,保你吃香喝辣的……”寇堤还是原来的那句话。或者腥腥相惜也得。一见他功底深厚,功夫深就非常喜欢,很想收在自己的麾下为他办事。“大王,”霍侍卫在想在如何措辞,才能让他乖乖就范?“能否讲一讲您为何落寇为王?”
说实在的,自他瞥见他的第一眼开始,就被他气场气质所吸引,觉得他不是像表象上看的那么简单的人。就算落草为寇也是有原由吧?总之,觉得这个喳寨王与别的草寇并不一样:那种气度气量早已深植于骨子里的。不是草寇那么简单的。至于有什么不一样的一时又说不清。“好吧!小子,你给本王听好,”喳寨王则急于把眼前小子收为麾下,觉得他是个人才,或说他的落草为寇并不是他所愿的,早想吐槽了也得,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倾诉的对象。“本王天生并不是草寇的,而是逼上梁山才上这儿来的。”
要不小子认为呢?不会以为一落草为寇就是坏人吧?“小子,不瞒你说:本王也曾风光过,还曾是朝中官员呢!”
别让小子看扁了,以为落草为寇就都是坏人。他是例外的。唔?“那年吾已做到朝中的尚书郎,只因亲眼见识到朝中袁太傅惨遭黄太师陷害,而枉死那一幕。”
“袁太傅曾是吾的夫子,吾为不能为自己的夫子申冤辩护而伤心至极了,明知袁太傅是冤枉的。”
“但奸臣当道,吾设计了若干种救袁太傅的方案,结局还是以失败告终了……最终袁太傅遭人惨不忍睹害死了。”
“吾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曾是自己夫子的袁太傅惨遭酷刑而死了,”“为袁太傅含冤一事,吾也曾上书到皇帝那儿去,目的一定就是:伸张正义,为自己的夫子袁太傅正一正名,把奸臣绳之以法。”
“但没用的,吾一封封上书皇帝的书信都如泥石沉海般……让吾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之觉,吾一怒之下脱去乌纱帽,把自己关在喳寨闭关……直到现在。”
寇堤直到现在谈起这事,还气愤恼怒难平的样子。“霍复,”他已给他说他叫霍复了,“不是人人落寇为草就是坏人的,再说落寇为草也有好人与坏人之分,再说有谁一出生就能定格为好与坏呢?”
为让看中的人自愿收到麾下,他颇费三寸不烂之舌道。看来他该说几句了:“寇大人,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都换了二朝的皇帝了,”“再说,正因当时奸情载道,才自取灭亡。如今都今非昔比了……”霍复只说到这儿,就被他打断了。“霍复,你不会是朝廷命你来做老夫的说客吧?”
听他这口气……寇堤不满了直戳了档道。他并不正面回答他:“寇大人,您说呢?”
霍侍卫从第一眼见他就觉得他不太像贼寇的人,到听到讲故事……越来越对他敬仰。还真是贼也贼得有道哇!他在心里吐槽道。“再说: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吾,现在对一切都看淡看厌了,吾只想快快乐乐的当山寨王。”
寇堤淡谈地说。更像个看透、看淡、看厌了世情的长者。“霍复,”他们说话之间,寇堤己命人把他的老母接来山寨了,“吾已把你的母亲霍夫人接来了。”
霍复在心里叫苦不迭:惨了,这么一来,事儿已变得复杂得多了。真难估量喳寨王行动够神速了,一下子就把他的老母亲接来喳寨。他本意是想:先观察喳寨地型的,以便把贼寇一网打尽。没想到娘亲被他送到这儿来,还不等于把柄落入他手里了?“娘亲!”
“孩儿!”
在喳寨与娘亲相见,母子抱头痛哭了起来。霍母责怪道:“孩儿,原来你落草为寇……一去不返回,娘亲发动你大哥二哥到处找你,而找不到你的情况下,还以为你遭不测了,这二年来娘亲以为你遭不测了而哭瞎了双眼呃!”
“娘亲,”霍复把娘亲抱的更紧了:“都怪孩儿不孝,孩儿对不起您,娘亲,您怪孩儿吧!”
他自到朝中充军到侍卫的级别:一方面忙,另方面娘亲又要唠叨他没娶媳妇儿的事,故而在没能娶到媳妇儿的情况下,直到现在还没敢回家去。没想到娘亲思念孩儿成疾,还哭瞎了双眼。他不孝的罪责更大了。不过,从另方面而说:这样更好,他没泄露自己的身份,有利了收复喳寨王。冥冥之中,他觉得喳寨王与别的贼寇不大一样,理想的是:不废一枪一弹而收复他收复喳寨。他接着就先写一封信寄给皇帝,把自己的想法对皇帝说,再飞鸽传书。总之,凡事需做好最好的打算,和最坏的准备。一时说服不了喳寨王,只能任由喳寨王的摆布,把娘亲带进喳寨王为特供的卧室休息。霍复问娘亲:“娘亲,您是怎么被接来的?”
“孩儿,”霍母也听的一头雾水,“难道不是你命人去接娘亲的吗?”
她回想道:“那人说,你做了大官,就命他去接娘亲的,娘亲接着就跟他来的。”
霍母高兴说。“娘亲,”他半责怪道:“以后别人的话不能随便信。”
“不信……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见到孩儿?”
霍母半责怪道:“孩儿忧虑太多了吧!就算落草为寇,只要孩儿平平安安的没事,娘亲就高兴。”
怎么?娘亲还真以为他落草为寇了?“娘亲,孩儿?”
真想跟娘亲解释:他并不是贼寇,更不是落草为寇。“吾?”
但恐怕越解释越解释不清,特别怕泄露机密……只能做罢了!等以后有机会再跟娘亲解释解释清楚吧!“别说了,”霍母说道:“孩儿,娘亲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