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安排上路的事,妾则安抚下后宫的事。”
“好!”
奚皇后道:“但彩云姑娘还是你自己去说吧!”
考虑到彩云是个特殊的原因,她正怀着身孕呃!“好!”
皇上考虑了一下后,还是答应了。“还有,”皇上再说道:“考虑到国不能一日没有皇上,朕不想把此次的行动张扬,对外只说:去办事!”
“还是皇上考虑的周到。”
她点赞了。“甚至不说。”
“不说?那彩云那边该怎么办?”
皇后则提不同的意见道。“所以,朕说:彩云姑娘那边还是你去说吧!”
皇上又把个球推给她。“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朕信你。”
怎又是这该死的三个字?“好!”
她只得勉强回答了。皇帝:“……”这次,皇帝皇后以探亲的性质到东莞古国皇后出生之地去,也带着微服私访的性质。总之他们一路上不想张扬,只有他夫妇俩同乘一辆马拖车。霍侍卫和阿琼同乘一辆马拖车也不让他们靠近,总之:若即若离的。为避免众多的眼线,况本来他们坐在马拖车里从皇宫出来就成为眼线。他们也说好了:扮为一对普通商人,先一路上微服私访。马拖车在奔驰着,前面有一担架着躺着一老者,老者旁边跪着一少女:少女胸前插着一块木板,上面写着卖身救父四个字。同乘在一轿子里的皇上和皇后,正高谈阔论着国家大家要事,他们几乎说着一块去了:想要国富民强的首要条件是:招聘贤人志士,亲近贤人,疏离小人,那么,沃巴族人国复兴,只日可待。还有,大力推广建立好家园办法,如喳寨盛产云雾茶就是个好例子。这不,他们正带着清香无比的云雾茶到东莞古国大国探亲呢!他俩把话都说到一块了。皇后一方面感觉有点热,另方面没法承受皇上带给的眼神,那眼神有敬仰,尊重,爱意……但皇后知道:那是一种晚辈对长辈的敬仰。尽管皇后的岁数只能当她的姐姐,但相差只有四岁的他们俩已能成一道坎了。可皇上并不这么认为。但有点他必须守住:他不想干皇后不想干的事,包括接吻什么的。尽管他是皇上,她则是皇后,彼此的名份已定了。但他会尊重她的、包括她的意愿在内。不想强迫她不愿意干的事。这么一来,皇后也就乐的自在了。不然,她心里有障碍。也许皇上能做到这点,故而他俩更加融洽圆通了。起码在外表上看来是这样的。这么一来,他们也就只能出于情止于礼了。但对于皇上来说:皇后这次能够陪他到外出去办事,与他侃侃而谈高谈阔论他已很满足了。不能太贪心。不知为避一避皇上那如箭般的眼光,还是想到外面透透气,不然,她会受不了的。尽管只有他俩的空间非常融洽,但融极生悲有种压抑的味儿。大家都在隐忍着,似乎谁先迈出那一步,谁就是个错。皇后把修长的手指拉开帘布。她无意间往路边望去,她这一望可不得了:有一少女胸前吊着一块牌,上面写着:卖女救父字样。和平时期居然还有人为治父亲病而卖女?不能让她这么下去了,她看看去。她跳下车去。“姑娘,怎么回事?”
她走到女孩的面前问。“父亲得了病症,没法医治,吾想卖身救父。”
后面霍侍卫的马拖车随着也跟到他们的面前,“姑娘,你父亲的病究竟需医多少钱就让你卖身?”
“十两银子足够了。”
只十两银子就逼得她卖身?“阿琼,拿二十两银子给这个姑娘给她父治病,其余的当成给他们安家费吧!”
“好的。”
尽管阿琼心里吐槽:皇后出手难免太大方了吧?再说,这一路上要用到银子之处还多着呢!再说:这只不过迈出皇宫外不远处。“多谢老板娘,”那姑娘的话刚说完,皇后那双修长的手指往那姑娘的脸上叉去。一张面膜随之脱落了,且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来。“啊?是彩云姑娘?”
“啊?是彩云姑娘?”
“啊?是彩云姑娘?”
众人惊讶的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连一贯非常淡定至今还坐在马拖车里的皇上,一听到惊讶声后,也随着那个焦点望了过去,还真看到彩云姑娘。这个他不想见的人。她现在不是应在皇宫里养胎吗?她到这儿来干嘛?还扮演了这场“卖女救父”是什么意思?她不是只是个孤儿吗?是当初被喳寨王救了她,且把她养大供她读书吗——她哪里来的父亲呢?皇后直戳道:“彩云,这是怎么回事?”
还嫌不够给添乱吗?还好奚皇后的火眼金睛让她逃不脱:她明明见她行形举至太像一个人了,连声音也瞒不过她。皇后这才想到:要不就是彩云姑娘搞的恶作剧吧?她那双修手的手指就试一试想要戳开她脸上的面膜——还真如她想的那样:她在搞的恶作剧。皇后被气的牙齿咬着唇,几乎咬出血了:“彩云,为什么这么做?”
当初皇上本不让说出实情的,她考虑到彩云种种特殊情况:如刚怀胎孕的她需要情绪稳定。为不让她受到波动,她选择实情告诉她,只隐瞒她去东莞古国看望父皇的实情。怕只怕她要联想到自己是个孤儿……没想到知道路线的她,却追到儿来了。她彻底无语了。还真是多情多累。若当初她听皇上的话,也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了。“皇后,”彩云马上跪下了。“对不起,一想到皇上要离开奴婢,奴婢就受不了了,况那天皇上被奴婢那么一闹,奴婢不放心皇上,不知皇上气消了没有?奴婢就想趁皇上离开不远,多来看望皇上一眼。”
还真的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哇!高高在上的皇上是她想看就能看得的吗?不就借着肚子里怀里龙种吗?很多时候都是她从中斡旋才让她见上皇上一面的。皇上一听气的从马拖车里走了出来道:“现在你见吾一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