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着我的面,敢不敢再说一遍?”
真想打曝眼前这个浑小子,若不是碍碍于彤彤在眼前的话——说便说谁怕谁?“我说的就是你,丑男子……丑男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他不至说一遍而是n遍,谅他也不敢对他怎么样:“姐,那丑男子又说我是浑小子,姐,你要给弟做主……你要替弟教训他……”他说着又转头找到彤彤这个保护神。“你们有没完了?”
他拳头揣的紧紧的,早想打那浑小子个底朝天,而他则像个小奶包期望更能得到姐的偏袒,这不,更加激怒了他的拳头朝向浑小子打去。可那浑小子一个闪身,他的拳头正好打到她。“老婆,对不起,”不妙了,大事不好了,他稍一失神把如花似玉的老婆打的成了熊猫眼,“是我无意打向你的,请你原谅我,好吗?”
他终于徐徐地跪下。都是那浑小子害的。“你去死,我不想再见到你了,”她捂着被打肿了的脸,还有熊猫眼,心里暗自庆幸:幸得打的是她而不是弟,还好,她帮弟挡了这一下,不然,就弟那病恹恹的身子岂不没命?“我讨厌你,滚!”
她咬的牙齿叮当响。想不到自己托付终身的是这样的人?亏她还天马行空的以为自己找到真爱了,以弥补她对自己思维逻辑无限的空间游戏。因她心知肚明:自己不是块做生意的料,无可奈何的接手爸妈遗留下来的基业。她和小屈结婚看来是她一时冲动了。与其说:他暗恋着她。其实她对他早存好感了,那个助人为乐,对她关怀备至……的俊美男子,起码她和他毕竟有共同语言,但一旦结婚就变味了吗?不可理喻!“滚便滚,有什么了不起?”
她讨厌他他更厌恶她脚踏两只船,“以后可别后悔哇!”
他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没想到自己居然说出这么狠的话来?他本意是想了解清楚:老婆和浑小子是什么关系?是不是她故意激他的?若是这样那就好办了。必要时自己再跟她交代一下……没想到说着说着就说的离谱了。这真不是自己的所愿。“谁后悔谁就是小狗。”
她则加上这句来。看来他们没转圜之余地了。不然,谁愿意当小狗呢?他则气势汹汹的走了。尽管他后悔了。但也得做做样子吗!再说,谁让他是个男男男子汉,说的话就该算数呢!“姐姐?”
慕容华把怔忡的姐姐唤回来:“我们可以回家了吧?”
“都是那个丑男惹的祸,”使姐变的呆怔了,“以后若再遇上那丑男,弟就把姐保护好!”
若那丑男再敢来惹他们他就先下手为强把他打曝了,决不谅情。慕忻彤:“……”“弟,”她想纠正他道,“不许叫他丑男,应叫他哥!”
毕竟弟慕容华脑瓜子有点轻微的失忆症,特别在对待她这亲姐上却特别依赖:有种似母似姐似长辈似朋友之觉——就那丑男也配当他哥?“姐,你有没有搞错,那丑男刚才还欺负你!他不配。”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连姐的话你也敢不听?”
这次她霸道说:“若你以后见到他不叫他哥,姐就与你断绝姐弟情。”
毕竟他是他的姐夫,难道他叫他一声哥不应该的吗?”
好!”
看姐气的脸色青紫的样子,只得不是所愿地说。“我听姐的就是。”
慕忻彤:“……”“日月如梭,光阴似箭。”
现在算起来,他已有三天没见老婆了。三日有多少个日日夜夜……屈指可算的。但现在在他看来犹如度日如年,只不过短短三日就像三年一样漫长。长的他哀嚎!叹息!不能就这么下去了。毕竟他们之间又没出现什么大问题!裂缝!只不过彼此一到碗筷磕磕碰碰的时候,她欲使小性子的脾气表现了出来,而他则死守着男人的那点子阵营——还不至于犯下原则性上的问题。不然,再此下去岂不再便宜那浑小子了?若让他个有机可盛的机会,那还真是得不偿失了。他岂不前功尽弃了?再说,他们的爱情当初是铺垫在以“玩游戏”为基础,感情基础固若金汤,岂是那浑子所能破坏得了的?想到这儿,他信心十足,觉得不能坐以待毙了,要不,还是先试探试探一下她的心里想法吧?啊,有了!他想到一办法了。他当初为帮她完成慕氏事业,不是曾化名为焱君,帮她成功接下一单子让她感激不已吗?还有后来——“慕总,您好!”
他以探口气的形式发出这几个字,“最近还忙吗?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即以发微信的方式发给她。或者接任务也得吧!好像自己非常缺票子急需票子作铺垫的样子,这么一来岂不就能和老婆接近了?“啊,焱君先生,有心了。”
看她对只帮她一次的焱君先生都这么念念不忘了,为什么把他这个夫君当有八辈子深仇大恨一样呃?“公事的倒不觉得忙了,”再说,她有助理刘芷楠可全面负责,一般事儿经她手头处理的基本已顺溜,“主要问题还是自己最近有点私事要处理。”
也是觉得这个焱君先生与她不是在同一条线上吧?她才把藏在心里最隐私的话一囗说出。看,老婆她不打自招了吧!还有点私事,不就与那浑小子不明不白的纠结啥的?“慕女士,”看他把老婆叫的生疏了,明明对方是他的老婆,但真正夫妇之间三面六目在一起,说不到几句话又要反目为仇了。“只要你有用到我的地方,不论私的公的都行,相信我是把开锁的好全能好匙子。”
“焱君先生,谢谢你了,”她感慨了忽然眼泪几乎要流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珠宝设计者却这么有心了,而她的夫君却因种种原因而与她越走越远了。“说来话长,”不是说家丑不外扬吗?“但那点私人的事,我相信自己还是有能力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