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征燕大军前锋王魁率五千兵马,急行军赶至断藤谷口,但见山高林密,坡急路窄,随军副将建议道:“将军,此谷地势复杂,林木众多,实为设伏的绝佳地点,可遣轻骑入谷查探,以防万一啊。”
王魁怒道:“就你知兵?此地是设伏绝佳之地,但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燕国大势已去,败局已定,守城兵力尚且不足,会有兵马在此设伏?畏首畏尾,成的了什么大事,如有担忧快速通过就是,不要啰嗦。”
浩浩荡荡五千兵马进入山谷,此时的断藤谷,犹如饥饿的野兽,闻到食物的芳香,张开了血盆大口。王魁坐于马上,心想着:“这批搜刮的财物中,一支紫金流云簪,比较名贵,送与姐姐,讨其欢心,只要在国主面前美言几句,凭借这次出征所攒的军功,连升三级是不成问题的。到时候说不定,姓田的小子,都要被我踩在脚下,哼哼哼。”
正在王魁心生得意之时,传令兵快马赶到,“我军前部遇山石巨木阻路,现正在清障,大军稍有停滞,报将军知晓。”
后面也有快马来报:“将军不好了,后面所载战利品及珠宝车辆,无名火起,受断藤谷口西北风势所推,火势以向内蔓延到辎重粮草车队,特请将军定夺,是否舍弃······。”
“什么!我的珠宝,快去灭······,喀!”
王魁嘴里一道黑光迸射而出,随后一团血雾喷出,应声倒地,再看那道黑光,是一支铁制的巨箭,深深地插入土中。紧接着“噗,噗噗,噗!”
齐国士兵接二连三地倒地,大量蘸有油脂的圆木从山坡滚下, “中埋伏啦!快跑!”
士兵慌不择路,场面大乱。火借风势,后面又都是粮草等助燃物,火势迅速窜起向谷内袭来,后面的士兵只能往前军跑,跑着跑着他们惊奇的发现,前军的士兵却在拼命地往后军跑,其狼狈程度,更甚于刚从火场捞出的同伴,就这样两群不同“理念”的士兵相遇了,但喊出的“口号”却形成了空前的统一“你们跑反了,后面很可怕。”
但从对方的眼神中,大家读懂了“相信自己的判断,决不妥协。”
既然没法说服,那就付诸行动,拼命向前冲,只为向对方证明我所遇到的更恐怖。犹如一场美式橄榄球的大冲撞开始了,他们争夺的不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球,而是自身的最高实际利益“生路”。于是他们推搡、咒骂、厮打,在狭窄的断藤谷道中,他们“绝不分离,相偎相依”,至此安全隐患“踩踏事故”的必要条件全部达成,惨剧也就此发生。那么到底“燕陵卫”做了什么,使前军士兵受到如此大的刺激,而做出高难度动作“飞蛾扑火”呢?这要从那要人命的一箭说起。沈平手握“大黄弩”,从身旁箭筒中抽出一支铁制巨箭,对传令兵说:“我这一支‘崩云箭’射出即是信号,进攻开始,全体用“白羽箭”自由射击,投放油脂圆木,第二支“崩云箭”射出,全体用“黒灵箭”来一次齐射。原来,燕陵卫每人身后所背的两个箭筒里,有两种箭矢,一种是通体由白桦木做箭杆和精铁箭镞所组成的白羽箭,另一种是全部由铁桦做成的“黒灵箭”(铁桦,世界最硬的木材,是钢铁硬度的一倍)。这时副官来到沈平面前说:“助燃财物点火完毕,火势开始蔓延,齐军退路已断。”
沈平笑道:“好,断藤谷为西北东南走向,此时已入冬,正值西北风盛,风助火势,齐军难逃一死了。”
说吧拉弓搭箭,弦满箭出。一道黑光,风驰电掣。五百步内,贯穿王魁,入地三分。燕陵卫的将士们,拉弓搭箭一气呵成,二百米内箭无虚发,齐军大乱,四散奔逃。有一将领急智大喊:“聚拢,突围。”
闻声者继之,渐增人气,向声源靠拢。沈平第二箭,弦满激射而出,一纵五人,贯穿而亡。随即“黑灵齐射,乌云盖顶。”
尽皆一箭两命。沈平背起大黄弩,手提梨花枪,率先冲向敌军。燕陵卫全军突击,手提精铁砍山刀,没有多余的动作,一刀一命,迅捷无比,身如鬼魅。又因身着奇装异服,心狠手辣,杀人如麻,致使齐国士兵绝望地喊出:“妈呀!鬼呀!”
最强恐怖诞生,心灵彻底崩溃!一方,无有抵抗,一路狂奔;一方,无有顾忌,一路狂追。终于让齐国士兵来到了那宿命的“球场”。燕陵卫是最不合格的观众,不管场上踩得多么激烈,他们只是沉默。沈平作为裁判明显是性格急躁了些,认为双方队员,有意拖延比赛时间,正准备行使红牌权利时,副将报:“哨兵发现距断藤谷三十里外有一支骑兵部队,疾驰而来。很可能是齐国精锐骑兵,田正奇的亲卫队‘蓝衫义从’。”
沈平道:“田正奇果然不简单,传令全体,立即撤离断藤谷,封堵出口,不得有误。”
燕陵卫头也不回地走了,但火还在烧。“我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地,我就想知道我是怎么没地?”
---小品《心病》。征燕军前锋部队五千兵马,于断藤谷火葬。齐国精锐骑兵“蓝衫义从”赶到断藤谷前,但见火光冲天,已事不可违,无奈回军复命。姚经理拿着“断藤谷”齐燕战损报告文书,细看。上面记载:“齐国前锋军五千兵马,全军覆没,无一生还。燕国‘燕陵卫’一千人,阵亡无,轻伤五个。”
姚经理拿着文书大笑道:“漂亮,‘燕陵卫’经‘断藤谷之战’,一战成名。我的‘燕陵卫’呀,吱~~~。”
情不自禁中深情一吻,突然心底一股凉意,姚经理发现我捧着的是张显的一张老脸,“呃,好恶。”
看着同样兴奋的张显,我姚经理警告他道:“把这事忘了,不许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