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冤枉啊。微臣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的冤枉啊!”
这个库官此时吓的涕泗横流,最终只会叫着自己冤枉。“本王问你,你们这些锦国的官对我大夏是什么看法?”
“微臣等确实没有看法啊,我们以商立国,本就没有什么家国情怀,谁当真谁就是赢家,我们及跟着赢家下注。”
听着贾一的话再结合最近暗卫的监视结果,确实如他所说,锦国本身就没有太多的家国情怀,或许京畿地区还会有人对锦国皇族的尊重,但是也没有太多将“锦国”当一个自己不能分离的信念的。“呵呵,说的好啊,那你们是不是收了北边锦国来的人的好处,所以做了这些?”
“冤枉啊,当初您在众目睽睽前审问锦芳等人,我们都是看着的,我们可不敢忤逆您的意思啊。”
“也不像是假话……那真的和昨日的锦国使者没有关系么……”“这个仓库平常是你看着的么?”
“微臣……微臣平常自己不在这边,是微臣的一个侄子帮我看着的……”“哦,原来如此?你侄子呢?”
“还在这库房中,早上他还在这来着。”
李林招招手,一个亲卫会意过来。“去把他侄子带来。”
“遵命!”
随后李林也不在管还在跪着的贾一,接着在四处看着。“王爷,这城中确实有大量火石,与一天前被采购完。”
此时于前从外面走来,在贾一跪着的前面行礼,对李林禀报。“很好,再结合现场的请况,与我猜测的都吻合了。”
李林听着于前的汇报,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相关的人可有抓到?”
“禀王爷,已经审问完了,火石的货主,运输的行头,等相关人员都抓住。他们只说是,一个穿着斗篷,听声音是一个老人的人过来,买走了这些火石。”
李林微微皱眉。“那这个老人呢?”
“老人……没有抓到。”
“算了,怕是他也不是什么老人,现在过去了这么久说不定已经趁乱出去了。”
于前没有做声,李林说的确实是对的。“行头抓到了的话,有去过运货地点么?”
“韩将军亲自带人去看了,等下他会直接来这边回报了。”
“好,那你也先看看吧,有没有什么线索。”
李林不在多说,现在就只能等着那边来报了。“微臣遵令。”
两人就在这左翻右看。“报!贾尔带到!”
一个亲卫带着一个年轻人到了里面。“你侄子?”
李林看了看这个年轻人后对着跪着的贾一问了一句。贾一不敢直起身子,只是歪着头看着来人的方向,瞥了一眼那个人。“是,是的。”
“好了,没有你什么事了。”
“谢王爷,谢王爷。”
“不用,下辈子记住就好。玩忽职守,斩!拖下去!”
李林冷漠的下令。“王爷!王爷!冤枉啊,冤枉啊。”
双腿突然又有了力气,但是在经过严格训练的暗卫面前涉没有力气一样。声音不就之后便消失了。“本王问你,这两天你看着仓库,可有什么异常?”
“……”贾尔在看到自己叔叔被拉走斩首的时候已经吓得呆住了,现在听见李林问自己更是害怕,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贾尔!回答本王!”
李林向贾尔走了两步,黑着脸大声说着。“王爷,王爷,微臣微臣放了两个人进去了,微臣知罪,微臣知罪。”
这个头磕的更厉害了,没几下贾尔的额头就是一片血污。“两人是谁?”
贾尔还在卖力的磕头,没有听见。李林向亲卫打了个眼色,两人就上前一把按住了贾尔,将他的头按在地上。“本王,刚刚问,这两人是谁?”
“微臣不知啊,他们就是给了我钱,我就让他们进去了。”
被人按着他说话有些许的不太清楚。“呵,你还真是大胆啊,仓库重地就让人这样进去了。”
“他们是在给的太多了,我怕问多了就没机会了。”
“这两人什么容貌?”
“都穿着斗篷,和我对话的是一个老头,斗篷盖住了脸,看不清容貌啊。还有一人没有和微臣对话,臣完全没有看见过他的正脸。”
“带着斗篷蒙着脸,这也能让他们进去?本王倒是有了兴趣,他们给你多少啊?”
“三……三千两。”
“钱拿到了么?”
“有有有,在我怀里,是一张银票。”
一名亲兵上前从他怀里摸出来,自己先是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后才送到了李林手中。“锦国锦程商号”银票上写着这个。“锦国都城来的……那边还没有解决么?”
李林看这张银票皱了皱眉头。明显,虽然这两人交代的是正确的,但这事情十有八九和锦国脱不开关系。“一起拖下去吧,也好让他叔叔有个伴。”
说完李林摆摆手。于前也是听见了李林刚刚的问话,不由得也是捏了一把汗。“王爷,这两个人的线索都被堵住了呀,我们该怎么办?”
“先等等韩涉将军来吧。”
话音刚落,韩涉就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严重充满了焦急的于前。“说说,你有发现什么么?”
“禀王爷,微臣到的时候还有大半屋子的火石,但是已经没有人了。”
李林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又说道。“现在我军的军粮还有多少?”
“城内还有两处小粮仓, 全部正常供应的话可以支撑3天,紧缩一点的话可以支撑1周。”
“正常供应,不要减少,守城最重要的就是军心,本身我军战力就弱军心一乱边没有任何机会了。”
李林知道于前现在的意思就是紧缩军粮开支,李林深知这里的厉害,现在绝对不能做这样有损军心的事情。“可,三天结束后,我们去哪找军粮呢?微臣以为,可以紧缩一下,派出使者去周围锦国的城池找一找。”
“这一片都是边城,锦芳有这样的心态,那其他人呢?”
于前自然是清楚的,但他认为死马当活马医,不妨一试。“两天之内,宁国公必然大败。”
李林看的出于前和韩涉的担心,于是信誓旦旦的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