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曹同志,您快劝劝这个女人,她今天是疯掉了,你裁夺一个处理结果,我们都听你的,只要不上报给保卫科,什么都听你的。”
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很明显是真的怕了。 这会儿到了终极处理问题的时候了。 曹超正身道:“你既然承认了错误,必须要付出代价,首先,你这个队长位置,必须下来,倘若有一天轧钢厂领导知道了这种情况你还在这个位置上面,那可不好交差。”
“第二你得给梁小花赔礼道歉,给全梁家村人民赔礼道歉,还他们村的清白。做到这两点,这事情便有妥协的余地。”
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当然只能说这两种处理方法,曹超准备等散会后,在找他私了一番,给他上上紧箍咒。 “一定要辞去队长职务吗?秦家村少不了我呀,开荒种地,上山下乡都得让我来组织,我倒不是舍不得下台,而是乡亲们真的需要我。”
秦队长搅拌着,其实就是不想下台。 不过马上有人戳穿了他。 是个大汉中的秦组长,连忙站出来道:“老秦,你可别讲你说的这么重要,秦家村没有你一样能做得好,我愿意带领大家上山下乡开荒种地,这个队长你必须下来!”
“对对对,必须下来!”
有了未来队长的带头,围观人群立刻振臂高呼,现场期盼着他下台的人扭曲的一团,场面非常热烈。 秦队长尴尬的笑了笑,使劲的捏了捏肥手,恨不得一圈将秦组长打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便也不好再纠结下去。 连忙换了一个笑脸道:“那既然这样,我就下台不当这个队长,这下可以了吗小曹同志。”
“这只是其中一个条件,还有赔偿的事情,你准备怎么给梁小花赔偿?”
曹超正义般说着。 “那就按他的要求,赔20斤白面吧,我还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你看怎么样?”
秦队长说完看着曹超,又看了看梁小花。 梁小花也不吱声,毕竟她可没想着还能拿到赔偿,她只想着要趁这个机会将秦队长弄下去,这会让曹超还给她挣了赔偿,相当于是一个意外之财。 她心中对曹超一阵感激,心想这次一定要将他带到家中犒劳一番。 “既然你们都没意见,那就这样,老秦赔偿梁小花20斤白面,明天自己去辞去秦家村的队长,至于谁接任,到时候上面自会安排选举。这事儿就这么了解,乡亲们觉得如何?”
曹超顺坡下驴询问着。 人群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人比较多。 有几个长者一脸不屑嚷嚷着要将秦队长“阉割了”,引得民众哈哈大笑。 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 大伙儿戏也看完了,时间也不早了,便纷纷散去,秦组长最高兴,毕竟再要选举的话,秦组长铁定会成为秦家村的队长。 他连忙热情对曹超和许大茂进行感谢。 唠嗑一阵后,他们便先行回到了秦家村,曹超和许大茂一起,又回到了梁家村大队部。 “大超,这个处罚是不是有点轻?我感觉似乎没有一下子将姓秦的打死。”
许大茂有点不解。 “你放心,只要将他队长职务给扯了,他便像被卸了腿的驴,以后在秦家村会被沦为受欺负的对象,很多以前看不惯他的人,会变着法子折磨他,你等着看好戏就行。”
对于秦家村的人,曹超也算是有所见识,确实如这般,以后不会给姓秦的多少活路。 他这一路走上来,可是得罪了很多人,这会落了下去,一定有人不会放过他。 “可是我总觉得,万一他阳奉阴违,等我们走了后继续作威作福,那我们这口气不就白出了?”
许大茂说着。 “我自有办法,今天晚上我会找他私自聊一聊,谅他以后也不敢造次。”
曹超胸有成竹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算是相信,连忙扯出一个坏笑道。 “大超,梁小花这妞,还真是一个烈女子。”
“难道你对她有想法吗?你可别忘了秦京茹,小心我到她面前说你一番,到时候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曹超笑着起身,准备回秦家村。 “那我不敢我不敢,你可别乱说啊,般我哄哄京茹,后天咱们一起将她带回四合院。”
许大茂一脸贱笑。 通过这件事儿,他算是更加认识了曹超,处事简直密不透风。 以后不管事在四合院中还是在其他地方,都得要和他站到同一方向,这样才能受益。 曹超没理会他的贱笑。 借着星月过河,这会儿是要好好和秦队长聊聊。 让他以后不敢祸害秦家村,不敢有异想,安安稳稳当个社员。 秦家村公社里面,秦队长垂头丧气的坐在桌子旁边,猛灌一口水,眼神里满是不甘。 这时候,曹超推门而入。 看到曹超进来了,他连忙吓的一个激斗,整个人站了起来。 “你想过来干嘛?”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过来和你聊聊。”
曹超自顾自坐到了桌边。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你的目的不是达到了吗?将我赶下队长的位置,你心里这口气就出了?”
秦队长也不伪装,他知道曹超了解他所有的动向。 “你说什么话?别抬举自己,你没有什么值得让我生气的地方,在我心里,你就和村头晒太阳的大娘差不多,不足轻重。”
曹超鄙视般说着,这会儿得要先对他的自信进行打压,让他看清自己几斤几两,记住这会儿找他谈话的目的,是要给他一些警告,让他以后安安稳稳,本本分分做人。 “秦队长,你的小心思坏主意,一刻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线,你要知道轧钢厂能在这儿采购物资,那就相当于将这地方认做自己的地盘,你敢在轧钢厂眼线下面耍小心思,我告诉你,怎么死的你都弄不明白。”
对于这种人,也只有那些比较虚无的东西能够吓住他,个人威慑已经对他毫无作用,但是轧钢厂却不同。 对秦队长来说,轧钢厂就相当于一个巨大的社会机器,而他就是里面的一个小螺丝钉,谁服从谁他心知肚明。 别说轧钢厂能让他退下队长的位置,就算让他从此以后在秦家村没有生存的空间,他也相信。 这就是组织的威严,在这个权威时代,越是偏远地区的人越畏惧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