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虎作伥的家伙被我抓住衣服之后。并没有明白我们是谁。他对我笑笑说:“鬼哥,你怎么对我不客气起来了,我可是继涛啊。”
我阴险地笑了笑:“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谁,张继涛,你看看我是谁?”
我立刻就变成了本来模样。这家伙一看我,就吓得瘫倒在地。我说:“你特么自己死了,居然为虎作伥,把人引诱到妖怪这里。今天老子非弄死你不可,留着你,也是继续祸害人。”
这家伙不停地喊着饶命,饶命。我给飞哥使了一个眼色。飞哥掏出桃木剑,默默靠近他,从背后一剑就刺穿了他的身体。只见血流如注。这家伙就倒在血泊里。为了不留后患,师父又掏出狮虎兽,念一句咒儿。那狮虎兽,就朝着这鬼尸喷出了一团火。那鬼尸立刻就化作了一缕烟。飘飘渺渺四散开来。我们这才想到,那车上还有被这张继涛骗来的活人呢。这个时候,我们忽然听得有人在低声哀嚎。我们循声走过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好像是喝醉了一般,不省人事。在他的身边,是一辆纸糊的汽车。师父说:“这人是喝了那家伙的迷魂药,才如此不省人事。”
就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要我塞进这人的嘴里。我结接过那粒药丸,塞进这人嘴里。不一会儿,他就苏醒了。他看到自己身处荒郊野外,而且身边还站着三个人。急忙说道:“你们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飞哥就不耐烦说道:“别特么啰嗦了,要不是我们救你,你今天就是死鬼一条了。”
这人急忙站起来。对我们也不再有敌意。他说:“谢谢各位搭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师父和蔼说道:“你难道一点记忆都没有了,你仔细想想,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这人拼命回忆,终于说道:“我印象里,好像是和一个人喝酒,他说他是我的一位朋友。喝着喝着,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就来到了这里。”
我说:“这位老哥,你是怎么过来的。”
“好像是坐那个朋友的车过来的。”
飞哥问:“那车呢?”
这人朝身边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车。只是一个冥品,纸糊的车而已。这人立刻大惊失色。才知道自己是遇到鬼了。师父说:“实话给你说吧,你是遇到鬼了,那鬼鬼开车把你拉到了这里,准备把你吃掉,要不是我们师徒,你此刻已经成为鬼腹之物了。”
为了验证师父说的话不虚。我领着这人,到跟前看了看,只见眼前是一座大墓,四周还有一个散落的坟头。在坟头之间,是一堆堆的骨头。这人立刻就吓得面色如土。他来到师父跟前,立刻就的跪下磕头。我和飞哥急忙拉起他。这人还要给我和飞哥磕头。我们急忙制止他。师父说:“既然妖怪已除,咱们该回去了。”
我们三人就离开此地,那个人也紧紧跟着我们,不敢离开半步。来到路边,我就和那个出租车司机打了一个电话。司机说,他过一会儿,就到。我们四人就沿着这条路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一粒出租车朝着我们开过来。到了跟前,果然就是那位开夜车的出租车司机。司机调了一下头。我们四个人坐上去,司机就开车朝老城方向驰去。路上司机说:“你们不是师徒三人吗,怎么多了一个人?”
我说:“我们三个人把那老妖,干掉之后,那个张继涛居然又骗了一个人过来。”
司机说:“好险啊,要不是你们把老妖干掉,这位兄弟今晚性命难保啊。”
“可不是吗。”
飞哥附和道。“王大师,那个张继涛呢?跑了吗?”
“怎么能够让他跑了,他跑了不知道又会祸害谁呢?我们把他干掉了。”
“干得好。”
我问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到哪里下车。此刻他十分后怕,一直没有说话。此刻见我问他,他急忙说:“我到安康小区。”
我靠,这家伙原来和我住一个小区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他啊。话又说回来,我早出晚归,当然很少见到人家了。司机听这家伙说了。就直接到安康小区开去了。我问这家伙:“老哥,你怎么一个人喝酒呢?”这人说:“说来话长,我和老婆生气,我一时间想不通,就一个人去喝酒,没有想到,却遇到这档子事儿。”
我安慰他:“以后还是少和老婆生气,这一次多亏我们,要不你就回不了家了。”
“再也不生气了,以后对老婆孩子好一点儿。”
“老哥是干什么工作的。”
“我呀,以前做生意赚了不少钱,现在生意不好做了,我没有什么事情可干。”
说着话,就到了安康小区门口。这男人下车的时候说:“三位你们住在什么地方,改日必登门拜访。”
飞哥说:“我们住在清风斋。”
这人又再三感谢,然后就下了车。司机就直接把我们送回清风斋。我给了司机二百块钱。司机说什么也不肯收。我师父说:“都这个时候,你很不容易,你不收,以后就是不让我们坐你车了。”
司机这才收下。到了清风斋门口,我们下了车。司机就开车离开了。进入清风斋,师父说:“今天真是有惊无险啊。”
我说:“师父,今晚忙了一个晚上,一分钱也没有挣到啊。”
师父说:“虽然没有挣到钱,但是你可以续命啊。”
“师父,你估计徒儿这一次可以续多少命?”
“我估计不会少,具体多少,你得到交易中心去问问,你那里不是有一个女友吗?”
师父一句话,使我想起了李倩倩。李倩倩离开县城,到H市已经快有半月了。估计她看要回来了。师父说:“那只灵猫,今天也出力不少啊,徒儿,你和那灵猫,怎么这么有缘分?”
我就把几次去交易中心去的时候,路过墓地,见到老妪,和她的黑猫的事儿,说了一遍。师父说:“这黑猫不简单,这老妪更不简单。”
师父就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