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拿着手机卖关子：“嘿嘿嘿，你猜。”
慕容霆：“……什么秘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想被炒是真的。”
“呃……没有没有，”林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诶呀，霆少，我也是太惊讶了，我先和你说研发人是谁好了，这款驻颜霜的研发人很可能就是蝉衣。”
名字一出来，慕容霆的瞳孔骤然收缩。他闭了下眼，随后睁开：“你确定？”
林程就知道他不信，直接将手机点开推到他面前：“不信你自己看帖子和聊天记录，这简直就是铁证如山啊！”
慕容霆浏览着手机页面，脸上的表情越看越不自然。林程太满意他这个样子了。惊讶吧，震撼吧，他看到的时候简直也是一整个大惊呆。谁能想到，他们兜兜转转饶了这么久，竟然又绕回到了寻找蝉衣身上。而且，这次与之前相比，万幸的是平常那么低调的少夫人，竟然会认识蝉衣。“霆少，怎么样，你看完是不是也觉得这款驻颜霜一定是蝉衣研制的，我打听过了，这款驻颜霜目前只有少夫人的医馆可以买到，她和蝉衣肯定关系匪浅。”
“我们现在要不要联系少夫人问问情况？”
林程兴奋地搓手手。慕容霆沉着脸色，半晌没吭声。林程后知后觉觉得不对：“霆少，不是吧，你难不成还拉不下面子？”
慕容霆看了他一眼，深吸口气道：“你先出去，我联系孔婉歌。”
林程非常识趣，转身往办公室外走。临关门前，又不放心的殷勤嘱托道：“霆少，那个，你姿态记得要温柔点奥~”说完，不等慕容霆反应，立刻关上门溜了。慕容霆拿着手机，好一会儿没动。半晌，他鼓足勇气起身，将电话拨了过去。响了两声，对面接了起来，语气略带疑惑：“慕容霆？”
“嗯，你在哪儿？”
“医馆啊，”慕容霆早知道孔家中医馆现在是她的，她索性也没有隐瞒：“怎么，你找我有事？”
慕容霆抿了抿唇，开门见山：“你是不是认识蝉衣？草本驻颜霜是不是她研发的？”
听到这话，孔婉歌瞬间沉默了。这个时候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所以哪怕她反应过来，直接插科打诨道：“我只听过蝉鸣，不认识什么蝉衣。”
慕容霆也在心底确定了答案。“孔婉歌，我给你发个图。”
医馆里，孔婉歌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点开，一眼就看到她刚刚和“棉花糖味的小仙女”的对话截图。孔婉歌：“……”半晌她不可置信道：“不是吧慕容霆，棉花糖味的小仙女是你？一个大男人起这么个名字来诓我？你这是什么特殊爱好？”
慕容霆：“……不是我，是林程。”
林程起的这是什么破名字！把锅甩出去，他接着又道：“林程问你驻颜霜是不是蝉衣研制的，你并没有否认。”
对面，孔婉歌强行辩解道：“可我也没说是啊。”
“那好，那你告诉我这款驻颜霜是谁研制的。”
“你不识字吗，我都和林程说了，应研发人的要求，我们不能透露她的姓名。”
话落，孔婉歌反客为主，强行扭转话题道：“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你药管局的啊，我卖一款药膏你也要管？”
慕容霆握着手机的手倏然缩紧。他知道再在这个点上纠缠无用，这个女人不会承认。于是他开门见山直接道：“好，这款驻颜霜是谁研发的我不管，我就和你谈，你帮我问一下，这款驻颜霜的配方独家合作多少钱，开个价，我买了。”
孔婉歌：“什么？”
慕容霆走到窗边，看着周围高耸的楼盘，缓缓开口：“云霆的财力你是知道的，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价格多高我都可以接受。”
孔婉歌简直就要被他气笑了：“慕容霆，你以为你是谁，有钱了不起啊，我就是不帮你问，你能怎么着？”
慕容霆皱了皱眉，他字字有力道：“孔婉歌，无论你帮不帮我，这款驻颜霜我势在必得。”
孔婉歌沉默一瞬，随后笑了一声：“这么有决心啊。那……你答应我个条件，我就帮你问。”
慕容霆心里莫名其妙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什么条件？”
“叫一声姑奶奶我听听。”
这臭男人当年那么拽，她就是要让他在她面前低头！慕容霆：“？”
深吸口气，他咬牙道：“孔婉歌，你想得美！”
“啧，这点面子都放不下，我看你也不是真想要配方，挂了，就这样，拜拜。”
“等等！”
毕竟这是好不容易寻得的机会，慕容霆还是不想放弃，感受到对面女人真要挂电话，他攥紧拳头，虽然气得牙痒痒，也只能认栽，低声含糊道：“姑—奶—奶。”
后边的奶奶他特意发的三声。“你刚断奶啊，卖什么萌，好好发音，我没听清，再来一声。”
对面，孔婉歌好整以暇道。慕容霆：“……孔婉歌，你别太过分！”
孔婉歌哼了哼：“慕容霆，我告诉你，这就叫风水轮流转！”
慕容霆脑袋嗡嗡的，这个女人，永远不能低估她的恶劣程度！“孔婉歌，我本来不想走这一步，但你既然这么逼我，你也别怪我。”
孔婉歌冷嗤道：“怎么着，你难不成还想派人来逼着我帮你问啊？”
慕容霆勾了勾唇：“我不会这么做，但是如果我们没分析错的话，你卖的这款驻颜霜配方里有一味主药材，是杏天骄吧？”
孔婉歌微微一顿，心里拉起警铃：“慕容霆，你凭什么擅自拆解别人的配方？”
慕容霆轻哼一声：“我承认，这配方够奇特，我们拆解不全，但只知道这一样就够了。”
孔婉歌皱眉：“你什么意思？”
“杏天娇这味药材罕见，一直被我云霆集团垄断，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不去帮我沟通，只要我云霆严管杏天娇的销售，研发的人若是还想靠驻颜霜赚钱，就势必要和我合作。”
孔婉歌愣住，杏天娇被慕容霆的公司垄断？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这狗男人怕不是又在诓她吧？她想了想，说了句“等等”，便捂住电话，转头叫来张伯。“张伯，杏天骄这味药材，我们是从哪儿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