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临阵忘招的学生，我有责任……”远处，与几个宫学大人物站在一切的夏天机，无比绝望地摇头。夏蝉与墨嵩等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暗暗将卓悦这个学生记下。自然不是什么好印象，而是打算在将来的课程上，作为反面教习反复讲解。演武岛，中央擂台上。段小羽并未趁机出手，他面色复杂地看着卓悦，忽然觉得赢了也不怎么光彩的样子。“你先起来吧……”段小羽摇头，第一次对一个人，生出恨其不争这种心态。他期望卓悦足够强大，这样才不会赢得没意思，先前卓悦的确表现不错，但她的应急反应确实令人瞠目结舌。“我……我脚抽筋了。”

卓悦微咬着下唇，眼中浸泪，疼得痉挛，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后果。……段小羽差点也摆出这样一个姿势，踉跄了一下。出招错误，会引发体内经络不舒，从而导致肉身僵直或是某些部位坏死，这是修士的常识。并不是每一条源脉，都是能祭出那招术法的，源力流经错了方向，就会引发可怕后果。只是抽筋，算不错了。“没事，我等你好了再战。”

段小羽才不想在此刻出手，固然会赢，那也输掉了风度与自信。对段小羽来说，一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最不能失去的就是风度。“嗯？”

卓悦颇有些意外，她本以为输定了，看向段小羽的目光多了些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