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见敢和自己讲条件的小孩子。他双眼直中闪过一丝好笑，“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的电脑里有程序密码，开机全程它都会随时打开摄像头确认操作者的虹膜。”

莫昕卓只要是谈到自己的电脑就会变得无比自信，他看着厉玺丞的眼睛，语气不紧不慢。“我可以直接破解你的程序。”

这样的程序对于厉玺丞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我在这里面加了防盗系统，只要是有人想要破解程序，里面就会自动删除所有文件。”

莫昕卓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容，看样子是绝不会让厉玺丞占到一点便宜。男人果然沉默下来，半分钟之后还是挥手让所有的保镖都出去了。莫宁溪跟着下意识吐了口气，挂在她腿上的淼淼也停止了抽泣。“现在可以了？”

厉玺丞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莫昕卓，“这是我最后的容忍，不要得寸进尺。”

莫昕卓也没再说别的，将自己的电脑放在桌面上，启动开机。看着蓝色屏幕衬托的稚嫩脸庞，厉玺丞只是沉默。幽深似井的眼神里隐藏了太多的情绪和想法，让人看不懂。“好了。”

随着男孩清脆的声音，这沉默被打破。莫昕卓将自己改版过的天网设计程序转过来给厉玺丞看，“你要看的就是这个吧？”

厉玺丞看向面前的电脑，只一眼，原本眼里的漫不经心就全都不见了。因为面前的电脑上，不仅有和他电脑上一样的天网系统，甚至这个天网系统还多加了两个实时统计和实时筛选的功能。而这两个功能，是他近段时间想添加，但是还没来得及添加的。“这些都是你弄的？”

厉玺丞指了指面前的电脑屏幕，虽然已经亲眼看到了，但他仍旧有种不真实感觉。“当然，如假包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