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莫宁溪也清楚自己的状态，所以在厉司锟这样说的时候，她有些慌了。“或许，或许——”莫宁溪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厉玺丞的声音突然传来，“或许你明年去参加吧，我已经查了资料，这个比赛。”

他把手里的纸张递给厉司锟，“四年一次，莫奈杯。参赛名额我让人拿来了一个，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厉玺丞的声音淡淡的，有些波澜不惊。对莫宁溪的心理阴影，他也发现了，只不过他换了一种比较成熟的方式来帮助厉司锟来完成。“爸爸！”

厉司锟仰着小脸看向他，眼里都是孺慕之情。厉玺丞下意识地曲起手指，蹭了蹭他的脸颊。“去吧，你该去练习了。”

厉玺丞说道。莫宁溪在听到之后，下意识把厉司锟搂紧，又缓缓松开，“去吧。”

看着厉司锟欢乐的背影，莫宁溪吐出了一口气，“你们怎么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厉玺丞说话有些漫不经心，这让莫宁溪好受了一点，她不希望自己变得太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