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千晗被他这么盯着,缩了缩脖子。求生欲极强地解释:“我不是我没有!我没有去见那些人。”
“是哪个王八蛋说你是没有灵力的漂亮废物了?我去剁了他!”
说完,凰千晗觑了面色莫测的男人一眼,咽了咽口水。可能是帝诀在她面前素来都是或温和或妖孽的模样,她现在看着男人这冷沉又禁欲的神情,竟然只觉得分外诱惑。想蹂躏!然而这一次。帝诀并没有因为凰千晗的这几句话脸色就有什么好转。他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少女纤细柔软的腰肢,微微敛眸,神色晦暗不明。孟家的弟子服装倒是有了炼丹师素来便推崇的仙风道骨的味道,一身银白长衫,腰肢处用绣着银线的束带束起,外头则是袖袍翩翩的宽大外袍。将少女的腰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行走间,像是天上的云,飘逸又惊艳,还多了几分不可亵渎的清冷圣洁。皎皎明月,簌簌清风。是帝诀从未见过的入骨惊艳。吸引的不止是他,还有外面那些,一心只想着和他抢人的、不知死活的家伙们。他素来小气又偏执。他的所有物,决不允许别人肖想半分。想到这,帝诀的眼底沾染了些嗜血的阴郁,眼尾微微上挑,尾尖泛上些许狠厉,掐着凰千晗腰肢的手也微微用力。倒是像极了当初还没有和凰千晗在一起之前的样子。凰千晗被这样的帝诀惊艳得说不出话来。她眨了眨眼睛,丝毫没有害怕男人身上渗出来的不善的气息,亲昵地环住他的脖颈,小猫一样蹭蹭。她知道帝诀是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情,不高兴了。很奇怪。这些并不是她的本意,正常的社交也情有可原,若是以前,有人因为这些事情同她不高兴,她是不会惯着的。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因为这些事情吃醋的男人分外可爱。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身上的清香随着她蹭来蹭去的动作涌入鼻尖。有些软糯,更多的是喟叹。“帝小诀,我好喜欢你啊~”“你怎么这么可爱~”她偷偷在男人分明的喉结上面亲了两口。呜哇~喉结什么的,真的好性感的好不好!帝诀喉结微微滚了滚,不为所动,偏了偏头,将脸贴在少女耳边,声音低沉。“凰大小姐,这招没用。”
凰千晗被耳畔传来的呼吸扫的一痒,微微缩了缩脖子。她微微和帝诀拉开距离,双手由环着脖颈改为捧着男人的脸,神情认真。“我这不是在哄你。”
“这是实话实说。”
“帝小诀,你怎么样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是我认定的携手一生的伴侣。”
“他们不知道,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见过最真实的你。”
“我们家阿诀,是世间顶优秀的男子。”
“是凰千晗超级喜欢的少年郎。”
少女一字一句,认真又坚定,与其说是解释,更不如说是最让人心安的誓言。帝诀眼里的阴郁一寸一寸消退,眉眼渐渐柔和下来。凰千晗神情里带了些思索。“这些事情恐怕都是长老们在暗中授意,我待会去跟他们说一下。”
帝诀是因为她才受到了这些质疑和嘲笑。她怎么可能看着不管。男人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等凰千晗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眼前有阴影覆了上来,自己的视线被男人温热的大掌完全遮住。她眨了眨眼,鸦羽一般的长睫毛扫过帝诀的掌心。帝诀一只手搂住少女的腰肢,另一只手覆住少女的双眼,低头轻了上去。一寸一寸地描绘着少女娇嫩的红唇。嗓音暗哑又诱惑。“小姑娘,哄人是这个样子的。”
凰千晗的唇上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痒的触感,属于帝诀的清冽的冷香充斥在鼻尖,引着她一寸寸沉沦。男人撬开牙关,霸道又缱绻。少女软绵绵的,乖巧温顺得不像话,任由他为所欲为。帝诀真的很想把她,一寸一寸、拆之入腹。你就当我是没有灵力的废物花瓶吧。一直哄下去。他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