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儿害怕极了,眼泪断了线一样地流着,今天明明什么都没发生,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男人发了疯一样地在自己身上施暴。“混蛋啊你!”
时酒儿激烈的挣扎着,又推又踹又咬。凌曜扳过她地脸想要亲吻她,时酒儿一边骂一边偏过脸,凌曜缓下动作,想哄着时酒儿把脸转过来。时酒儿死死地咬住嘴唇不给凌曜机会,凌曜的耐心很快用光了,把时酒儿扔到了床上后,把手绑在了床上。掐着时酒儿的脸,强迫着时酒儿和他亲吻。完事后,凌曜起身去浴室里洗澡了。凌曜洗澡的时候被一通电话叫走了,他看都没看时酒儿,穿上衣服就出去了。空调开的很低,时酒儿身上未着寸缕,只能慢慢地把自己蜷缩进被子里,小声地哭泣。直到刘妈等了很久没有等到时酒儿,只等到了凌曜出去了。刘妈走上主卧才解救了时酒儿。刘妈心疼地把时酒儿搀到浴室里,帮时酒儿洗了澡,又扶着时酒儿去吃了饭,服侍她睡下的之后,敲响了凌老太太卧室的门。凌曜的公司最新的一单生意出了一点意外,把凌曜叫了回去处理。处理完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凌曜关上电脑的时候才想起来那个女人还被他绑在床头,也不知道那个傻女人有没有吃晚饭。想着打电话给刘妈让去拯救一下时酒儿。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来自凌老太太。凌曜一时间有些焦急,打过去也没有人接,打给时酒儿和刘妈,也没有人回电话。难道是奶奶出事儿了?凌曜焦急地下楼回家,不管助理在后面一直喊他。而这时候的老太太正正襟危坐在餐桌前,吃着清粥小菜听刘妈给自己汇报昨天发生了什么。“昨天少爷回来就直接把少夫人带进去了,我进去的时候少夫人还被绑着。”
时酒儿低着头,抓着勺子一直搅着碗里的粥,一声不吭。“酒儿,是这样吗。”
“不是的,奶奶。”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替他说话呢?奶奶不是说让你有什么委屈都和奶奶说么?”
老太太叹了口气。“别担心,奶奶替你主持公道。”
凌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祖孙两人坐在餐桌边,悬着的心放下,但是在看到奶奶拿出的戒尺以后又提了起来。“奶奶,怎么把家法拿出来了,是不是酒儿她”“跪下。”
老太太没给他说别的的机会,厉声到。凌老太太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厉害人物,现在发起火来也相当有威严。凌曜乖乖跪下,堂堂商界大佬在自家奶奶面前还是个小孩子罢了。“凌曜,把手伸出来。”
老太太又下了命令。“时酒儿你是不是又.”凌曜一边伸手一边不服气地想质问时酒儿。“闭嘴。”
“啪。”
老太太一边斥责着凌曜,一边一戒尺打下去,啪地一声响彻整个屋子。时酒儿听了也抖了一抖,这可是实打实地一戒尺,这样打多几下不会要把手打废了吧?、“我们凌家可没有教过你要把媳妇儿绑在床上绑一夜的,要不是刘妈想着酒儿还没吃晚饭,想催酒儿去吃饭,酒儿就要在床头绑着一夜了。”
“刘妈你”凌曜又想反驳,结果又挨了一戒尺。“酒儿白天和你一样上班,我看她工作做的也很不错,也不是专门伺候你的。你晚上回来这样对待你的媳妇儿,你有想过她心里好受么?”
“酒儿是我认定的孙媳妇儿,漂亮能干挑不出一点儿毛病,真不知道你是为什么这么不珍惜她?”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时酒儿低着头搅动着那碗已经凉掉的粥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看凌曜,这几天老太太一直都帮自己说话,可能在凌曜这里,自己已经是只会告状装可怜的人罢了。“酒儿。”
冷不丁被凌老太太叫起来。“还有五下,你来打。”
“奶奶这”“这是家法。”
凌曜看着自家媳妇儿怯生生拿着戒尺走进,觉得好笑又好气,明明状也告了,家法也拿在手上了,偏偏是一点力气都不敢用,也不敢看自己。戒尺高高举起,又被轻轻打下来,只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啪”打到手上的触感也只有轻轻的疼痛。时酒儿一边打一边在心里祈祷,我努力了啊大老板,我已经很轻很轻没用力了啊,求您饶了我吧别秋后算账啊可千万。凌曜想着等下估计要被老太太再罚了,这一下比一下轻,抬眼看老太太,老太太只是气定神闲地小口喝粥,一言不发。五下戒尺,一下比一下轻,到了最后一下,老太太已经被这两个不省心的祖宗逗笑了。“行了酒儿,打的这么轻。算什么家法。”
老太太看着凌曜,“好了。凌曜再跪两小时。酒儿上去休息吧。”
“奶奶.”时酒儿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刘妈推着上了楼。“奶奶,我保证下次不了,真的不了。”
看时酒儿上了楼,凌曜开始认错。“这话你和你媳妇儿说了才算数,你和我说算什么。”
凌曜点点头。“以后对酒儿好一点,奶奶知道以南的事情,你还在怨恨奶奶,但是奶奶也没办法,酒儿是个很善良的好孩子,也孝顺,对你也用心,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那样那孩子了,这不是我们凌家的作风。”
凌曜点点头,接受了奶奶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