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就吓坏了自己。“凌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凌曜压下自己的担忧,把时酒儿抱到餐桌前,看着对面别的人儿慢吞吞地吃晚饭。时酒儿吃饭很慢,整个人都还是沉浸在困意里,有的时候把馄饨送到嘴里,闭着眼睛慢慢咀嚼。一边咀嚼一边说,“真好吃,这个馄饨真好吃。”
凌曜有些担心,但是看着面前的人鼓鼓囊囊地塞了一腮帮子食物,像只小仓鼠地样子,心情稍微得到了缓解。等时酒儿吃完,凌曜抱着时酒儿回到房间,哄着人睡了,就来到了书房。自从上次除了安保问题以后,凌曜就在别墅各个位置都装了针孔摄像头,这座宅子里,实在有太多心怀鬼胎的人了。时酒儿的病一直在吃药却不见好,甚至是更严重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还是没有及时让她吃药。凌曜调出了时酒儿吃药时间段的监控。监控里,时酒儿躺在床上安静地睡着,旁边地保姆从药箱中拿出药,冲好冲剂,把时酒儿叫起来喝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时酒儿按时按量吃药,保姆伺候地也很尽心,难道是药的问题?凌曜走到卧室中,拿出药瓶,决定明天让医院检测一下药有没有问题。还没等检测结果出来,凶手就被发现了。凌曜把那瓶冲剂拿去检测了,监控里,保姆还是拿出了一样的药给时酒儿喝,而这些药并不是药箱里拿出来的,而是保姆从自己的房间拿出来的。监控里的小容鬼鬼祟祟地回到房间,拿出和冲剂一样的瓶子,东张西望地摸进卧室,把药瓶放进药箱里。凌曜看完监控,就叫柳妈把小容叫来。“你为什么要下药。”
小容低着头,一声不吭。“是谁让你下药的。”
凌曜看着小容十分烦躁,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妻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害。“你如果不说,我就报警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这里的工作是要养活你的弟弟和生病的妈妈的。他们现在都在凌家的疗养院,你想清楚。”
小容听到说到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一下子眼泪就流了出来,哭着跪倒在地上,“凌总,对不起,我没有办法……那个人说愿意让我的妈妈和弟弟去国外疗养……”“是谁,你现在说出来你的弟弟和妈妈还能在凌氏医院,不然,今晚就把他们丢出去了。”
小容一听到事关自己的妈妈和弟弟,一下就慌了,捏着衣角,一边哭一边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在小容带着哭腔的告发中,凌曜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