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小花。”
“拒绝豪门婚约,成为新晋流量。”
“慕以南出演大热综艺,展现舞蹈技能”时酒儿白天也没什么力气,躺在躺椅上看手机,房间里关着灯,屏幕透出冷冷的光。屏幕里是跳舞的慕以南,慕以南染了金发,穿着学院风的裙子,衣服上领口上镶嵌着大颗钻石,百褶裙的裙链也是由钻石串联在一起。慕以南原本是演员,粉丝都没想到慕以南跳舞也跳的很好,完全不输流量爱豆。时酒儿并不关心慕以南,只是在综艺的一闪而过的观众镜头里,时酒儿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凌曜。男人穿着休闲西装,头发软软地搭在额前,少了凌厉之气,整个人带着与心上人在一起的温柔与满足。这次的剧在凌氏集团的资本和王牌的编剧和导演团队加持下,很快就火遍大江南北。一i那位是边拍边播的模式,在粉丝的强烈要求和凌曜的运作下,后半部分慕以南的戏份越来越多。各种综艺的邀约也递到了慕以南手上,慕以南一边拍戏一边上综艺,虽然忙乱,但是身材管理和容貌管理全部都跟得上,状态极好。而慕以南原本就是大小姐,跳舞,弹琴,开球,运动样样都在行,在拍戏的间隙更是努力提升自己,一下子凭借剧成为流量也并不奇怪。去球赛开球,上综艺,去庆功宴,慕以南在台上劲歌热舞,而凌曜就在台下,穿着休闲服,像一个真正的粉丝那样一直跟随着慕以南。时酒儿看着慕以南和凌曜远远地眉目传情,在人声鼎沸中交换温柔眼神的样子,心情有些刺痛起来。“吱呀”一声,门响了,有人走进来,灯被啪的打开。是凌曜。光有些亮,时酒儿一时没有睁开眼睛,眯着眼睛看凌曜。“怎么了?”
凌曜在衣柜里翻找着什么,“你在找什么?”
时酒儿开口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不装睡,这时候手机里传来综艺里主持人招呼慕以南的声音,一时间,空气都静止了。“恭喜凌总,电视剧大获成功。听说男女主已经被提名影后了。”
还好这期节目是关于新剧的,时酒儿也很快找到了借口。“你有没有看到之前的那块手表。”
凌曜问。“手表?哪一个?”
说到这里,时酒儿突然想到凌曜刚苏醒的时候,从自己手里拿过的原本属于慕以南的那块手表。“就是之前我让你摘下来的那块……”两个人不约而同响起了当时的情形,时酒儿想起凌曜当时的暴怒,几乎要把自己胳膊剁了的怒意,凌曜想起了那时候错愕无助的时酒儿。“不是在家里么,你还带来了么?”
时酒儿不自觉地开始质问,丝毫没感觉到自己话语里地醋意。凌曜翻找东西着急的很,听到时酒儿的话更烦躁了,“时酒儿,你又把手表带上了?”
这次凌曜一直就把手表带在自己身边,这次慕以南大火,火速提名影后,想着要把东西送给慕以南。慕以南已经大火,而慕以南也依然爱着自己,这个象征着爱情的手表,自然应该戴在该戴着的人身上。“都是你自己带在身边的,我可没碰,谁稀罕。”
时酒儿冷不丁地凶了,也并不想给凌曜好脸色看。凌曜气急,走到时酒儿地面前把人拉起来,抓着她的手看着她手腕上有没有手表。时酒儿冷不丁地被人拉起来,强烈地疼痛使得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好大地力气,看来自己的手腕一定会变青了。时酒儿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凌曜看着被自己抓出的痕迹,还有面前含着泪不说话的女人,心头突然涌出一丝后悔,把时酒儿拉起来的时候,时酒儿整个人轻飘飘的像没有重量。自己真是一时气急了根本没顾得上时酒儿还在养病,何况时酒儿根本就不可能再拿回手表。凌曜放开时酒儿,时酒儿跌坐在床上,眼泪划过脸颊。“凌曜,我怎么会稀罕一块手表?”
凌曜坐在车上,握着从车上找到的手表盒子,手机铃声响了一次又一次,有慕以南的还有徐衍的,都是催促他赶紧去庆功宴的现场。刚刚倔强的女人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眼前,凌曜感觉自己的力气都被抽空,心脏被愧疚填满。那个女人怎么会拿手表呢,她已经说了一切都按照之前商量的做,怎么会把那一块表当成很重要的东西呢?凌曜的眸子暗了暗,接起了徐衍的电话,“徐秘书,城北那家商铺现在一个月盈利多少?”
“大约每个月在一百万左右。”
“把铺子转到时酒儿名下。这两天就办好,把合同给时酒儿签了。”
城北的铺子基本上是靠租金和提成收益的,基本上是坐收利益的,如果能够有这家铺子,时酒儿的珠宝公司就算再出什么大问题,也能旱涝保收了。凌曜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小洋楼二层暗下去地灯光,心情复杂。凌曜这边因为矛盾心情相当差,而此时H城的凌氏集团也并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