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雏控制不住的眼红了,原来真的不怪她。她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可把其他的乔家人吓坏了!这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乔雏这辈子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更别说杀人了。“这两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你再回去上班。”
谢绮烟迫不及待的拉着傅问安回家去了,郭巷姌这里肯定有大问题,她一定要问出来。“你居然还活着!”
郭巷姌看见谢绮烟活生生的走进来的时候她失了态。怎么会呢?她上一次明明成功了的,为什么在谢绮烟这里会失败?“看来我活着你很失望,果然是你算计了我。说吧,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那股子香味十分明显,想必我那屋子里应该还有残余。我若是进宫去请个太医来查看,你说会不会有结果?到时候你就该想想你是改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了。”
谢绮烟坐在主位上睥睨着郭巷姌,傅问安去换了身自己的衣裳也过来了。他担心谢绮烟会生病,还特地让厨房煮了驱寒的红糖姜茶一起端了过来。“将军,将军,我是被冤枉的呀,我一个弱女子我能做什么?夫人受到了伤害我也很伤心,但不能因为我孤苦无依就平白冤枉了我去!求大将军为小女子做主。”
郭巷姌摆出一副柔柔弱弱的白莲花模样来,她觉得男人都喜欢他这一套,只要征服了傅问安,谢绮烟就不能拿他怎么样。“既然她如此冥顽不灵,烟儿就不必再给她姐姐面子了,让皇上的人介入进来吧!这谋害诰命夫人,也不知道她有几个头可以砍。”
傅问安说出的话比谢绮烟刚刚还要绝情,看向郭巷姌没有一丁点的感情,仿佛对面就跟一堆空气似的。郭巷姌瘫坐在地上,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这男人从头到眼都没有正眼瞧过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异想天开。“郭巷湘醒来了没有?”
谢绮烟问了冬寒一句。冬寒点点头,说醒来好一会儿了。“这样吧,把她压着去他姐姐的病房里,好让他姐姐也看看为着这样的妹妹抛下一切值不值得。”
杀人不过头点地,让她痛苦的活着才是最好的惩罚。既然郭巷姌想要她的命,她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那就把一切都揭给她姐姐看,让她姐姐知道是她的妹妹设计想要害死她,不知道日后这姐妹俩是否能够依旧和好如初。“姌姌?”
郭巷湘看着进来的这一群人一脸的迷茫。“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
谢绮烟好整以暇的看着郭巷姌。“姌姌,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又犯错了?”
郭巷湘气得差点又晕过去。她好不容易才把这个不省心的妹妹保了下来,她这又是作了什么死!“我……我没有……”郭巷姌不敢去看她的姐姐。她现在只有姐姐可以依靠了,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的姐姐知道了一切会怎么看她。如果连她的姐姐都不要她了,以后她又该怎么办?“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说了。”
谢绮烟直接让人把证据给拿了上来送到郭巷湘面前。“郭巷姌与香莲郡主勾搭成奸合谋陷害我。说起来你这受伤也是拜你这好妹妹所赐。幸亏乔雏除没有多大力气,不然你就得去阎罗殿申冤了。她给乔雏下了药,是她指使乔雏来伤害你的,如今她又故技重施想让我投河自尽。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我死了,她就能够到上将军夫人了!你也不用你那猪脑子想想,香莲郡主是那么好相与的吗?她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会平白的便宜你?真是被人利用了都还不知道!”
郭巷湘差点儿从床上滚下来,郭巷姌面对姐姐控诉的眼神绷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把所有的事情都全盘托出。“一切都是香莲郡主指使我的,除了你外我没有伤害任何人。霍永元是香莲郡主派人杀的,也是她要陷害你的,我只不过是个知情者。我今天给你下的香是一种叫乖媚的西域迷香,能够让中药者对我言听计从。我当时只是想让乔雏伤了我,这样我就能够留下来了,我不曾想过伤害姐姐。姐姐,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你,我想留下来,想要荣华富贵,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用姐姐的命去换。”
郭巷湘躺在床上无言的流泪,她一直为生计奔波,并没有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妹妹,这一切都源于她的疏忽,这才让她妹妹变得如此面目可憎。“你说是香莲郡主让人杀了霍永元,你可有证据?”
谢绮烟抓住了这个重点。“有。当时我尾随你过去的时候,看见香莲郡主也出现在了现场。她应该是不放心,随后我在现场捡到了她的一支珠花。香莲郡主应该也知道她掉了东西,之后傅齐来过一次,和我遇上了。当时我没有说之后我用这个要挟傅齐让他把这次就是的东西给我,本来约好今晚我把东西给他的……”说完,郭巷姌就把那只珠花了谢绮烟。郭巷姌看到她姐姐一直都不愿意看她,心生绝望,一时之间想不开就要撞柱寻死。幸亏傅问安眼疾手快的拦了下来。谢绮烟说到做到,她让傅问安派人将这两姐妹送出城去,日后不许再回来,否则再相见时就不会再留情面了。郭巷姌和郭巷湘跪下道谢,郭巷湘发誓以后一定会看好郭巷姌。“冬寒,给我换上诰命服吧,咱们和皇上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那就干脆一起做个了结吧!”
闹剧荒唐的这么久是该有个落幕了。傅问安也是一身的朝服,夫妻两个十分庄重的去了皇宫。皇上一见他们在二人架势就觉得不简单,估计又到他头痛的时候。香莲郡主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风声,也过来凑这个热闹。她看看傅问安和谢绮烟相携而来,看上去再登对不过时心生愤懑和嫉妒。“谢绮烟你这一身诰命服是什么意思?是准备向皇伯父请罪吗?虽然说霍家人已经被皇伯父厌弃了,但到底是一条人命。谢绮烟你行事作风如此乖张,就不怕给镇国将军惹来麻烦?”
谢绮烟勾唇一下,真是死到临头了还不自知。不知道她这种不开窍的木疙瘩是怎么在皇家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环境里生存下来的。“还有证据交给皇上,请皇上过目。”
傅问安就把他们收集到的证据以及郭巷姌的证词和那一只珠花都交了上去。“香莲郡主不必再为我花心思,应该担心一下自己。人在做,天在看,只要是人做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证据。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天理昭昭,总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