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内吃到第一口瓜……但一想到那两人的身份他们又退缩了,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万一被灭口了怎么办?“好好好!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就不打扰将军和夫人了!”
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其他人纷纷做鸟兽散状,一下子就撤离了案发现场。“箐娘,你也走吧。不用担心,你看我像那种会吃亏的人吗?”
谢绮烟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没事吗?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吧,万一有个什么事儿也能帮你搭把手。”
箐娘瞧着这两个人的气氛都不太对劲,她怎么放得下心?“不用,冬寒还在这里呢!有什么事情她也会帮我的。万一她帮不了,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家里的两个小宝贝还在等着你回去呢,好好陪陪儿子吧,好不容易休息了。”
谢绮烟安抚了了一番之后箐娘才肯定去。“你们呢?还不走吗?阿尔纳佳和傅问安两个人无媒苟合,就不怕我宣扬出去让将军府的颜面扫地吗?阿尔纳佳,你可能对我们大风的规矩有一点不熟悉。三门就聘为妻,奔着自贱则为妾,妾室是贱籍,可以像货品一样买卖。”
谢绮烟这会儿也不留什么情面了,傅问安都对她说了那样的话,她也没办法再顾及什么他有没有计划不计划的了。“你……”阿尔纳佳怒目圆瞪,恨不得扑上来撕碎谢绮烟。“我们先走,安儿一定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给你一个交代的。”
傅夫人连忙制止。阿尔纳佳也半推半就的离开了。“冬寒,去把门关上,你守着别让外人听见了我和傅问安的对话。”
“好的,夫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万一有什么事情你大声叫一声冬寒马上进来。”
冬寒犹犹豫豫的,最终还是听了谢绮烟的话。傅问安满头黑线,冬寒是把他当成了会打女人的男人吗?看来他的演出很成功嘛,伺候在谢绮烟的冬寒都相信了……那谢绮烟呢,她现在会不会恨透了自己?“傅问安,是不是我太给你脸了,所以你什么话都敢往外面抖?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非要上演这么一出戏,但你什么都没和我说就这样肆意妄为,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谢绮烟给自己斟了杯茶,幽幽的看向了傅问安。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傅问安现在估计死了千八百回了。“你勾三搭四还有理了,谢绮烟你把自己当成什么天仙皇妃了吗?未必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傅问安冷漠的回答让谢绮烟愣住了。“傅问安,你是真的对我有怨气吗?”
谢绮烟放下了茶杯,她刚刚有一瞬手抖得厉害。“对,我忍了多久了,但你呢,能明白我的苦心吗?你一次一次的与那些男人暧昧不清,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谢绮烟,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已经成亲了,你还知不知道何为三从四德?”
谢绮烟直接一杯茶就泼向了傅问安,“你刚刚中邪了,好好冷静一下再说话。有些话一旦出口就覆水难收,伤了人就回不去了。”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你身边总有一群又一群的男人,每个人不是与你有这样或是那样的往来就是各种对你好。穆旦逸他为什么能够心甘情愿的留在你身边做事儿?他又因为你的一句话就奔赴万里去苦苦寻找,作为一个男人,你让我怎么想?”
“行,你说你们是合作关系,你说你是他的伯乐。我也就自欺欺人的相信了。那赵壹品赵宜山两兄弟呢?他们俩巴巴的上赶着给你送生意,你和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需要我明说吗?你也一点都不讲究,这可是亲兄弟——”啪——一声脆响,谢绮烟结结实实的扇了傅问安一巴掌。“狗男人,就算你有天大的理由你都不应该对我说这番话。你是不是还想说太子,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情况还需要我细细向你说明吗?这些个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我们俩一同经历的?”
谢绮烟此刻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说情字伤人,这最爱的人往你心口上捅刀子果真是太难忘了。“我谢绮烟再没用也不会巴巴的任你作践,别打着狗屁为我好的名义做这些狗都不做的事情。你他娘的感天动地自我陶醉呢!我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一直认为你有苦衷,这么久以来的风风雨雨哪一次我不陪你?我生气不是因为那个狗屁女人,是你说的这一番话,是你一刀一刀的往我心窝子里捅。”
傅问安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我……我要取阿尔纳佳进门,是以妻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