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多少次看到她如此失落彷徨的样子了。“路过，看到了你！”

他说着看了看她受伤的手，舒童说的没错，陆渊现在一心只关心陆颜，可能根本就不会注意到江小鱼受伤的事。“是吗？”

江小鱼淡淡地说。“你呢？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我……我割破了手，来医院看看！”

江小鱼说着看了看自己手上干涸的血迹，还有那早就忘了疼痛额伤口，心却更加疼了。“我陪你去！”

林杨不想揭穿她，却又心疼她。江小鱼连忙摇了摇头，她不可能再去护士站，更不会去找医生。她不想待在这里，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马上消失。“我学过急救，简单的伤口包扎，我想应该没问题！”

林杨看出她的窘迫，立即提议。“好啊！”

她没有其他选择，只想尽快地离开这里。出了住院部大楼，她回过头去，视线模糊了双眼。陆渊会找她吗？应该不会吧？她对陆渊来说，算什么呢？一颗已经没有的棋子。她一直在想，为什么陆渊要将她从李镇接回来，明明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现在她懂了，直到现在，她的价值才终于结束了。“上车！”

林杨打开副驾车门，轻声地唤她。江小鱼钻进车里。“林杨，”她坐在副驾，慢慢地开口，“我跟陆渊一场，他送了我两套房子！”

林杨不明白她这么说的意思。“你说，我是不是赚了？”

她说着笑着看向林杨。“如果付出的是感情，再多的物质也换不来；如果只是逢场作戏，倒也不算亏本！”

“说的对！”

江小鱼点了点头。“所以你们属于哪种？”

“一人一半！”

江小鱼依然面带微笑，红肿的眼睛却早就出卖了她。“你是哪一半？”

林杨却像是故意一般，继续纠缠着不想失去知道答案的机会。“我是……”江小鱼艰难地开口，却发现调成静音的手机屏幕上，终于看到那个熟悉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