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莲紫咬了一口,石凹的腿就没有好过,即便是大盆地外围的毒草、毒蜘蛛毒蛇咬了他,他配制的药水都能两三内驱毒。可是被这只狐狸咬了之后,他的腿溃烂的离开,走路都不听使唤了。在一钵城的客栈休息了两天,他让跑堂的小伙计给他来两件新衣服,顾上最好的马车,给了两个大金锭,小伙计拿到钱后麻利地把事情给解决了。石凹又给了一袋碎银子,出了客栈。马车正在门外等候,两只白色的骏马踢着马蹄,仰着头等着离开。车夫用手摸了摸两匹马。石凹打扮得像是有钱家的阔少爷,他上了马车,尽量不显得腿受伤,车夫回头看了一眼进了马车里的男人,问道:”您是我们一钵城的显贵吧,你一次见您,不是我们这的人?”
“哦,我是来一钵城做买卖的,不是这的人。”
“做买卖?这也就奇怪了,最近一钵城出了点大事,买卖几乎都暂停了,因为出现了个叫石凹的,又发现了阴司狱的人,您是做什么买卖的?”
车夫开始怀疑这个男的是不是说假话。“我是西域商人,主要做一些草药木材的生意,这次生意没谈成,准备离开。”
“原来如此,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我要去西域的大盆地,路途遥远不知道您方便不?”
车夫一定要去这么远的地方,立刻拒绝了,从中原到了西域大盆地,少说也要五天,他的马车去不了那地方。“我们可以走村驿,中途可以停泊休息再赶路,或者我到了一站再雇新的马车,这三个银锭您些收下,到了我再加倍。”
车夫一看这钱可是他挣三四个月才能挣来的钱,很快驾着马车出了城。路经了第五个村驿,两匹马真的是跑不动了,石凹没有怪车夫的不是,他给了两个金锭,让他休息一天,驾着马车回去就是。他深夜对了天空打出一道烟幕弹,突然,不远处的树林里露出了十来名穿着黑袍的人,他们跪在村里的小客栈外的地上。“石凹大人,我们左使恭祝大人长命百岁,请大人吩咐。”
“都起来吧!”
左使们起身,低着头窃窃私语:”这大人一两年了都不找我们做事,今天叫咱们来发生了什么?”
“好了,你们也知道,这里距离大盆地也路途遥远,我需要个好马车,后天必须到达,你们左使也好久没回家园了,谁要是能找到好马车,重重有赏!”
这些左使一听可以回到大盆地,一溜烟跑没影了。天一大亮,只见三辆镶着金边的马车停在客栈门前。“你们做了不错,我随便坐一辆车就好了,和我们一起回到大盆地吧!”
过了三日,发车停到了大盆地的外围,石凹让左使的所有弟兄在盆地附近勘察敌情,这些左使们相信了石凹的鬼话,想着能回家了,回家不迟,各个煞有介事地站岗。石凹拖着疼痛的腿来到了库房,这盆地已经满目苍夷,哪来的什么人会前来?这库房位于地下三尺,却设计的阴凉通风,所有的治疗毒素的药粉都藏在这里。他正寻找药粉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进来,长长的影子落在库房的墙壁上。石凹狐疑,这里还有人活着,没想到他的孪生弟弟石凸居然没死。“哥哥,别来无恙啊,你来这库房做什么?你生病了?”
“你,你没死?太好了,我们总算来有个亲人,你比我读的书多,哪种药粉可以治疗我这伤口?”
石凸慢慢走过去,扶起哥哥的腿,他看了看伤口:”这应该是被兽类咬伤,某些兽类的牙齿里带有例如狂犬的病菌,所以想治疗好按照我们大盆地的药不能完全治好,想真的治疗好就得一年半载,所以……”“这么久啊,还有什么快点的办法么?”
石凹听到说要这么久的时间,他的腿该废掉了。“快的时间倒是有,我有个治疗办法!”
“快说快说!”
“你不如去死!”
突然,石凸藏在袖口的弯刀砍掉了石凸的脑袋,石凹当场毙命。石凸发出狂妄的大笑,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已经了解了所有关于昆仑派的秘密,除了郭建浩的琴以外,这世上还有三个宝物,这些他必须得到,这天下就是他的。“灭杀,还不出来?帮我干掉石凹的左使!”
这灭杀穿着玉袍,那玉袍散发着昆仑派的应有的光泽,只是他已经无知无觉,嘴里露出兽类的獠牙,眼中露出恐怖的火焰,他握着一把剑,怒气汹汹地朝大盆地外围飞过去。那些左使一看,这空中飞来一名昆仑的弟子,素来与昆仑不和的大盆地人立刻发起进攻,左使手里的烟幕弹纷纷打向昆仑的弟子。这些烟幕弹当中掺杂着滚珠,每一个滚珠打在人的身上就会爆炸,最多的滚珠会直接把人炸成粉末。这几把上千的左使释放的烟幕弹数量攻下一个城搓搓有余,除非像一钵城不可能被攻占,其他的城池就五十个烟幕弹就足够了,何况这只是个人在作战?这烟幕弹在空中纷纷爆炸,左使们很是兴奋,这昆仑的弟子一定被炸成粉末了,没想到烟雾过后那名弟子在嘴角在剑柄划过一条血珠,那把剑散发红光,他旋转着身体,就像旋风一样打进左使的人群当中。这速度无法估量,就这一瞬间,几百号的左使纷纷被除掉,血喷溅在剑里,剑的力量更胜,见到这同伴被杀,左使们冲向这名昆仑派的弟子,哪怕视死如归。可是,这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所有的左使就像手无寸铁的常人,这些人在灭杀的剑下被屠戮,所有的血都积聚在剑里。在附近看着这一切的石凸拍手叫绝,这望玉的大弟子被他调教的真是杀手工具,感谢这极北阴司狱的望月把郭玉横的剑送到我手里。“灭杀,我们下一步去远泉村墓穴,那里我们需要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