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浩昏睡了三天三夜,以前睡觉睡的实,感觉不会做梦,昏睡的过程中却梦见了好多很多不存在的事情。他能见一个小婴儿就快死了,然后他的爹娘把婴儿围在一起,他透过那双眼睛他们的身影挡住婴儿,至于他们做了什么郭建浩看不见。后来又梦见了好多人都对一个男孩跳进火坑里哭得伤心欲绝,那绝望的哭声让郭建浩不敢直视,他一下子醒了过来。“小伙子,你这睡得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我的医术也不至于这么差劲吧?”
男人好像是刚洗过头,那头发又纠结在一起,还是一副头发胡子乱作一团,这个人明明有大饼和自己的妻子为啥要躲在这山洞里?“蔺大叔,你和我爹的年龄也差不多了,你有妻儿,你住在山洞里,你知道他们现在什么情况么?”
男人瞅了这孩子一眼,露出不悦的表情,后来爽朗大笑:“你居然把我当成了蔺智庆的父亲,也罢,我倒是和蔺智庆的爹有些关系,我是他孩子父亲的爹!”
这怎么可能?大饼他爹的父亲居然这么年轻?这是要返老还童了。可是他为什么会用银针使用的针术?“蔺爷爷,我眼拙,冒犯了您老人家,您别介意。”
他摆摆手,意思是说明他说错了:“我不完完全全是蔺智庆的爷爷,我还有个孙儿,他应该和你年纪相仿,一心寻找自己爹娘的针术,以为有万针绝杀的地方就能见到他们。”
“万针绝杀?寻找爹娘?不会是……”“是的,我有两个儿子,一个为了医术开创了针引门,可他应该是觉得很多弟子医术不正,只知道去治病挣钱,还治死了好几个百姓,他一怒之下就离开了针引门。”
郭建浩像是听了一段门派历史变迁的传说,他明明有银针这个孙儿为什么不去见他一面,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他打断了:“我不姓蔺,我姓霖,我告诉了私塾的先生,姓改了,从此我就不会抛头露面。至于万针绝杀,那是我一手策划的的,只是希望那村儿有个念想,找到他的爹娘。”
“霖爷爷,你既然不愿意隐居不再让别人知道,您为什么还救了我,你不拍我把您住在哪说出去?”
他在山洞里的另一个石室里拿出了一个包裹:“就凭这个,我想知道你怎么得到的?”
郭建浩定睛一看,那是夺取阳刀时那只火龙给他的龙鳞,他一直把它收藏在身,不是看到我上身是看不到龙鳞的。“你体内留下的神魂其实是一条蛇的智慧,它能通过你的想法和你进行交流,可是遇到天敌它就控制不住要从你身上剥离,而这片龙鳞与蛇本事一种类,但它毕竟比蛇品性高所以它压制了蛇的出来。”
原来是这龙鳞有压制这神魂剥离他身体,所以他不会完全变成一条蛇,可是半个人半条蛇也不是个好事,万一哪天他有鬼一样的脸岂不是吓坏外人?“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在你后背刺下了几个重要穴位,它们可以控制住不让你的神魂发作,不过你得这会这穴位图,我想我那孙儿能经常帮到你。”
“穴位图?我根本就不懂人身上的奇经八脉,天干地支之类的知识,您教给我我也不会啊?”
霖爷爷把手指头送进嘴里,郭建浩发现他的手指甲都没助力,上面脏兮兮的,该把手指送进嘴里。他在地上画来画去,好像在画什么东西,等他画完了,他朝土地上抽了口气,那地面上居然变成了一幅画,然后把画送给郭建浩。此画根本不是人体的穴位图,而是一副画作,上面的小人都会动,有的坐下来,有人躺着,左腿架在我腿上,有人趴在地上,有人跟鱼被扔在岸上翻滚打挺。“我不会画画,这样是交给我有个哥哥,他应该很在行琴棋书画。”
“小伙子,无论怎样你得学会画一副画作,画完后你交给我的孙儿,他能看懂。”
“霖爷爷,我知道您孙儿在哪,我带您去见他。”
郭建浩起身,哪有爷爷不见见自己的孙子的,隔辈都很疼爱自己的晚辈的。他也高兴地将郭建浩的龙鳞你给他,把画好的画卷用铺盖卷起来。郭建浩递过铺盖,刚有了几步,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要是霖爷爷把铺盖交给他,那爷爷住在哪,他立刻转过身。没想到他吹了口气,郭建浩就被送了出去,他跟头把式地飞走了,再看霖爷爷,他已经不见了踪影。他铁定不愿见银针,可能这辈子都不能爷孙相见了,也不知道怎么告诉银针他有这画卷的。……等莲紫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到郭建浩开着地铺睡着,她发现郭建浩卷着的是个新被褥,他啥时候回来的?她偷偷走到郭建浩身边,仔细看了他的脸,他的脸恢复正常了?她正仔细观察,可郭建浩睡迷糊了一伸手把莲紫抱在怀里。莲紫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郭建浩真么直接,从来没有一个男孩儿把她抱在怀里,而且能感受到这么温热的身体。银针刚洗漱完毕,一进屋就见到这一幕他没想到却总觉得这他们俩有些感情。“啊,对不起,你们继续。”
莲紫猛然惊醒,她满脸尴尬,用力推开郭建浩的怀抱:“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银针,你不要乱想!”
“其实也没啥,我觉得你们很般配啊,我能看出来你们互相在意彼此。”
莲紫刚要解释,郭建浩开始说梦话:“爷爷,爷爷你去哪了?”
莲紫这才明白,郭建浩是在找他爷爷,她气得对着郭建浩一耳光,郭建浩被扇的一骨碌爬起来。“咋回事,谁打我了,脸热辣辣的?”
“你们继续打情骂俏,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银针眨眨眼,一脸坏笑。“喂,银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回来我给你解释!”
郭建浩见银针离开,他想起了一件重要的是,他在被褥里翻找,最终拿出了那本画卷,趁着银针不在,他让莲紫过来。“你不要找我,你个流氓!”
“我怎么又被你喊流氓了?你在一钵城洗澡被我看见了,我已经对你说对不起了,是你突然喊叫我才注意到你的。”
“你越说越离谱了,你要再提这件事,你以后不要和我说话!”
莲紫没好气地走过去,看到郭建浩给她展示的那本画卷,更摸不到头脑。“这是谁给你的画卷,所有的人都有动作,好神奇啊。”
“你猜也么?我几天前见到了银针的爷爷,这是他给我的这花卷就是教我如何控制身上神魂的,他让我学会画它。”
莲紫没想到郭建浩游如此的姻缘,能遇到银针的爷爷,她也很兴奋地问他老人家人呢,带他见见自己的孙子银针,可是郭建浩叹了口气。“银针的爷爷不想见他的孙儿,因为他老人家的两个儿子都消失了,一个儿子就是大饼的爹,一个就是银针的爹,大饼和银针是亲兄弟,爷爷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两个孙子,没管好自己的两个儿子,谁都不见,他把画卷给我之后有没了踪影。”
郭建浩连连叹气,说实话他老人家和两个孩子都是一个性格,不敢面对又躲得远远的,留着两个晚辈不知道他们还有和爷爷。“那你得告诉银针他有个爷爷还在世啊?”
“莲紫,一点事是瞒不过银针的,他爷爷说让我学会画这本画卷,银针看到之后就会帮我控制神魂的现身了,万一他看出端倪……”莲紫平心静气,从头到尾翻阅了这本画卷,她好像看出了着门道,然后把它还给郭建浩,眯着眼睛瞅了他自己的包裹。“你拿出《级仙谱》看看第四章。”
郭建浩应该想到了这第四章是教人如何画画的,他兴奋地展开第四章,顿时惊呆了,这《级仙谱》的第四章瑯画宣的部分内容和这本画卷是重叠的?“这就对了,银针的爷爷肯定是知道《级仙谱》的部分内容,或者说他藏着早已失传的瑯画宣,这样的真人世上不止多少。”
也就是是说如果学会了这本画卷,就可以拥有《级仙谱》的部分内容了?可这画画的本事他上私塾的时候就讨厌,拿起毛笔乱画一通,没那个耐心。“总而言之,爷爷让你学会画他你就得耐心学会画它,否则你就再次变成一只蛇。”
郭建浩闷着心烦,他快步走进密室,还不如看看那些小泥人跳舞,说不定也可以知道怎么制造竹笛。他拿起模具的时候,听见上面有混乱的声音传了进来,仔细听听好像是莲紫和一群男的对话,越听学长是吵架,他偷偷从密室走出来,见到的是几个生面。“那个郎中呢?就那个懂点医术的,他是怎么看病的,差点就要了县太爷命,还要十两银子改善破烧饼铺子?”
“大爷,我那个会医术的朋友不会拿咱们县太爷的生命开玩笑,之间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你是个什么东西?你有啥资格见县太爷?”
郭建浩真是气得怒发冲冠,这帮人如此不讲理,有话好说,是不是真实情况也不要骂人,他噔的一声蹦了过去。“我到时看看你们县太爷怎么个病法?”
郭建浩左手抓着两个男的,右臂夹着一个飞走了。“带我见见你们县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