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莫华英并没有感到羞耻,他的脸皮可谓是厚比城墙。估计是因为他长的没有那么着急,还像个十二岁的小毛孩一样,让风阳子误以为他是玻璃心,一碰就碎。没等他挺直身子,风阳子便抓住了他的手,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甩飞针。那暖和而又柔软的白皙小手刚一握到莫华英的手上,莫华英瞬间就脸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再加上风阳子长的如此明媚动人,莫华英地心跳立马加速了起来,而且这个风成子跟他是同一辈的道人,最大不超过六岁,再加上莫华英入道晚,两人估计只差个两三岁,这样来看,搞不好风阳子以后可能真会变成莫华英的道侣莫华英越想越是高兴,简直是恨不得一辈子都练不会这飞针,然后风阳子就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温柔的握住他的手了。可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到一会儿,风阳子又去手把手辅导其他不会的同学了,见到此景,莫华英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燃起了一股怒气,估计是吃醋了。突然,莫华英心里生出了一个妙计:如果我把飞针练得足够好,风阳子会不会过来抱我一下,然后再来夸夸我,哈哈哈。于是莫华英连忙做出了像之前风阳子示范时做的手势,相貌像样的把针甩了出去,但是他毕竟只练了两次,还没有找到要点,便也跟上次一样没飞多远就坠了下来。三次,四次......在经历了不下十次的尝试之后,莫华英突然找到了手感,他轻轻一挥,银针便飞了出去,虽然还是只飞了五米不到,但是至少可以直线的飞行了,能让人看的比较顺眼。莫华英见状大喜,连忙又尝试了几次,可是却不尽如人意,可能手感这种东西是可遇不可求的吧。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发了出来:“师傅,我好像已经把您说的飞针练会了。”
一个仪表堂堂的小男孩朝风成子说道。“不错啊,风顺子,我这才指点了你一下你就回了,来,再给我演示几遍。”
风成子满脸喜悦,走到了风顺子的旁边,再次给他亲切的辅导了几遍。莫华英见后也不甘示弱,调整好了呼吸,又是飞射出了一针,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飞出去的针那是又远又漂亮,起码在十米开外。莫华英连忙喊道:“师傅,我已经把这个飞针练得炉火纯青了,您能来验收一下成果吗。”
风成子听到后,连忙走了过来,“你刚刚那个动作很标准啊,飞针的要点就是要腰马合一,但是这个却非朝夕之功,至少很多人都练了不下两个月,没想到你这才半个时辰你就练会了,我真的是爱死你了。”
说罢便给了莫华英一个大大的拥抱,顿时莫华英心花怒放,连忙拉住了风成子的手,但却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理由,只能随口说道:“师傅,我还想知道如何让这个针的威力变大一点,你能不能多教我一下。”
风成子看到之后揉了揉莫华英的脸,仿佛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被一个大姐姐宠爱着:“臭小子,你才练了多久啊就像得寸进尺,我跟你说不要打肿脸充胖子,这是没有用的,第二天全都忘光了,我不说了吗,先打好基本功,快去练吧。到了晚上,我给你开小灶。”
最后的这句话风成子是故意压低声音的,本来是很正常的一件事,结果却活生生的让莫华英想成了风成子要和他幽会。晚课很快便过去了,吃过晚饭 ,莫华英那是好好的把自己捯饬了一番,就连发簪也不带了,直接把头发披在身上,前面留下几根刘海,简直是要多帅有多帅。莫华英越想越激动,便迫不及待的来的了广场,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不是说好的开小灶吗,怎么同时给十三个弟子开小灶啊。但是碍于面子,总不能便失望和疑惑写在脸上。风成子见莫华英来后说道:“现在大家都来齐了,那我们就开始教学。”
听完这句话,莫华英很是震惊,我来怎么早竟然是最后一个,看了我的竞争对手很多啊。“来昂,想必飞针的手势基本功大家都已经多多少少的摸透了一点,接下来我要教你们如何把飞针的伤害达到最大化。”
莫华英心想:管他呢,至少能多看一看她,再说我多学一点有什么不好吗,还能让她多关注我一下,一举两得。风成子抓起一根银针,转向众弟子们,说道:“其实飞针要打出巨大的伤害并不难,只需对准敌人的喉咙来上一针,他便会暴毙,但是你们射的时候他肯定也会走动,难免射偏了,怎么办?”
“多扔几次。”
“瞄准的时间久一点再扔,这样不就行了。”
“使出吃奶的力气扔,不怕他不死。”
弟子们七嘴八舌的回答了风成子的问题,但却没有一个答案是令她满意的。风成子摇了摇头说道:“你们这些方法都不尽如人意,庄子曰:‘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飞针的运动也是需要依靠气息的。所以只需我们知道风的走向,便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针扎到敌人的喉咙之上,而且风速也会让你的针的威力变大。”
有个话多的同学再次提问:“那如果风向正好和我要击打的地方相反呢。”
这个问题的确很刁钻,风成子也想不出什么十全十美的答案,只能说:“等你们到了居山紫气,便可以灵气外放,到时候还管什么风向,现在这风是往南边刮的,那大家就朝南边甩针,看看是不是与下午时的效果有所不同。”
莫华英拿起针随便摸索了两下然后猛地射出,果然,大自然的力量是强大的,莫华英这一针的速度非常之快,不到一个照面便扎到了一棵大树上面,虽然并没有对大树造成什么伤害,甚至连树皮都没有掉一块,但是能够这么快的扎上去,他已经很是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