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杨德华喝得满脸通红，看上去像卤好的猪头。陈景山没有喝酒，却感觉自己如喝醉一般，听着杨德华讲小时候跟徐亮玩大年纪女生玩跳皮筋，那时候杨德华跳得还比女生跳得好，现在想想那时候的一股脑的热情，都是从哪里来的？现在再给他一条皮筋，或许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小时候，我也想跳皮筋，蹦蹦跳跳，跳得好还让人羡慕。但是我姐一般都让我给她撑皮筋，从来不让我跳，说那是女孩子玩的。”

陈景山笑着说道。“我就问我姐，什么是男孩玩的游戏？”

陈景山又说道。“你猜我姐说什么？”

陈景山问着杨德华。“你姐说到游戏厅打游戏，对不对？”

杨德华红着脸向陈景山说道。陈景山摇摇头说道：“不对！”

“徐兄弟，你猜猜。”

陈景山又转头向徐亮问道。“捉迷藏？”

徐亮想了几秒钟说道。“不对！”

陈景山摇摇头说道。“我姐说，男孩子当然是当兵打仗啊。”

陈景山笑着说道。“哈哈！当兵打仗。那要等你长大了。”

杨德华大笑着说道。“后来也没有当上兵，因为眼睛近视了，体检没有过关。”

陈景山说起想当兵这件事，像是一种人生的遗憾一样。“徐兄弟，有没有当过兵？”

陈景山向徐亮问道。“没有！”

徐亮摇摇头，对于当兵这种人生经历，徐亮却不觉得有什么特别，高中毕业后，只想着赚钱，自己能独立，从来没有想过当兵。“你看你这体格，平时一定很爱锻炼吧。”

陈景山看着徐亮肩膀和胸部凸显轮廓，让人感觉身体很壮实，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的样子。“是的，经常锻炼。应该是……是工作需要。”

徐亮不好意思地说道。“你原来是健身教练啊？”

陈景山惊讶地说道。“不是！不是！说来惭愧，我是在贷款公司下面做房贷的……”徐亮勉强地笑着说道。“他……他现在不做了，我让他来咱们公司先当个业务员，好好跑跑业务。”

杨德华打断了徐亮的话，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样好！这样好！徐兄弟咱俩喝一个。”

陈景山端起新开的一罐可乐，向徐亮敬酒。“好！”

徐亮端起面前的小酒杯，跟陈景山碰了杯，一口干掉了。“德华，这事情做的对，不能看着你在房贷公司挣那种可能有生命危险的钱，还是跟我们做医药吧，以后肯定不会比我们差的。”

陈景山笑着说道。“那我敬景山大哥一杯！”

徐亮看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必须要回敬一杯，徐亮给自己满上了酒，端起小酒杯向陈景山敬酒。陈景山端起了可乐罐，跟徐亮碰了一杯，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徐亮一口干掉小酒杯的酒。“徐兄弟，真是好酒量啊！”

陈景山赞不绝口地说着。“不行了！这已经到极限，平时也喝不了多少。”

徐亮微笑着，坐了下来。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十点多钟，杨德华走进了卧室，发现杜文倩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拿起被子给她盖好，就又回到了客厅。“叮铃铃！叮铃铃！”

陈景山的电话突然响了，他一看电话备注是赵弘伟。“喂？”

陈景山接通了电话。“我到小区楼下了，德华住几楼来着？”

赵弘伟在电话问道。“1608，16楼1608。”

陈景山站起身，立刻给赵弘伟说道。“好的！我马上到。”

赵弘伟说完，挂了电话。几分钟后，“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陈景山赶紧跑到门前去开门。“喝酒了，这脸红红的。”

赵弘伟看着陈景山问道。“没有！滴酒未沾。”

陈景山赶紧把赵弘伟拉了进来，把门关上。“这屋里有点怪味道，像是有肉臭了的味道。”

赵弘伟用手指堵着鼻子说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现在味道已经很少了，你不知道我刚来的时候，都被熏地掉眼泪了。”

陈景山安慰着赵弘伟说道。“弘伟，你来了？”

杨德华酒足饭饱趴在饭桌有些犯困了。“德华，你……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赵弘伟惊讶地问道。杨德华仰起头，靠着椅背上，叹了一口长气，接着就是泪水从眼眶里哗哗流出来。“怪我太贪心！不知足啊，不知足！”

“德华从黑市上买了六颗续命丸，结果就吃成这个样子了。”

陈景山站在赵弘伟的旁边，解释着说道。“续命丸？这种药还有这种功效吗？”

赵弘伟仔细打量着杨德华的脸庞，这真把一个人的脑袋变成猪头，而不是戴着一副面具。“前几天，你不是给过我一颗，说是市场上新药，让我研究一下，看能不能生产，我看了看分析的成分，就是一些普通的补药成分，没有什么特别的。”

陈景山向赵弘伟说道。“我打个电话问一下。”

赵弘伟突然掏出了手机，翻出一个电话号码，拨通了。“鲁大师！我想问一个问题。”

赵弘伟打开手机的免提，对着手机说道。“您上次给我的药丸，我给我的同事，让他研究一下，看能不能照你给的这个药再造一些。”

赵弘伟又接着说道。“什么？这个药是不是人工合成？哦？……哦！”

赵弘伟听着，也只顾点头，至于有没有理解对面说得是什么，他暂时也需要消化一下。“鲁大师！我这边有个朋友，吃了续命丸，结果头变成猪头了，这个是什么原因？”

赵弘伟在电话又问道。“有人动了这个药，把药丸重新合成了，药丸的元神破损了，所以吃重新合成药丸就可能发生变异，变成什么都有可能的。”

电话的那头说道。“鲁大师，那这样还有可能复原吗？恢复到他原来的样子。”

赵弘伟又再电话问道。“办法倒是有，不过……要看他的造化了。”

对面的电话，想了几秒说道。“那好！那好！明天我就带他过来，那这个事情就拜托您了，谢谢您！”

赵弘伟毕恭毕敬地，说着感谢。“好！那先这样，电话我挂了！”

对面的人看上，也很客气。“德华！看来还有救，你要坚持住啊。”

赵弘伟摸着杨德华的肥嘟嘟的脸蛋，他却并不感到害怕。“弘伟，还是你有办法。事成后，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杨德华站了起来，一把紧紧抱住了赵弘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