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现在的样子也挺讨喜的！嘿嘿！”

东巴笑着说道。“讨喜？怎么还讨喜了呢？简直是丑陋不堪，有谁会喜欢现在一个猪头的样子？”

杨德华不高兴地说道，显然是对东巴的说法，很满意。“听说过西游记的故事吗？一个和尚带着三个妖怪去取经的故事，里面有个猪八戒，如果没有猪八戒这样人物的话，那会怎么样？”

东巴说道。“会怎么样？”

杨德华好奇地向东巴问道，西游记是看过，但是没有想过没有猪八戒的故事，会是什么样的结局。“那不被猴子闹翻天了，猴子说啥是啥，也许就不会想着取经的事情了。嘿嘿！”

东巴笑着说道。“那不是还有唐僧吗？唐僧才是主角啊，即便是没有猪八戒，还有沙悟净呢，不会让猴子闹翻天的。”

杨德华不同意东巴这种说法。徐亮桌在听着两个人争辩，自己也插不上嘴，看书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喜欢，点了一支烟，低头吸着。“如果要是唐僧取经，没有三个妖怪一起的话，那就普通的取经故事了，就太平常不过了，其实我觉得猴子是第一主角，猪八戒是第二主角。嘿嘿！”

东巴笑着说道。“你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孙悟空是第一主角，猪八戒是第二主角。不过我是没有兴趣当第二主角，因为我的毕生追求是为人民服务。”

杨德华慷慨激昂地讲着。“为人民服务？嘿嘿！好志向！不跟你闲聊，我还要继续下一家呢，再见了！二师兄！嘿嘿！”

东巴说道，就没有再说话。“二师兄？我都说了，我才不要当二师兄呢，你这家伙怎么还这么说呢。”

杨德华生气地朝门口的空气一顿喊。但是没有人再回应了他了。“真得走了？这也太快了吧！”

杨德华又说了一句了，没有人回话，看样子东巴是真得走掉了。“你说他说得那些靠谱吗？”

杨德华又转头走回到饭桌前，向徐亮问道。“徐亮想了几秒钟，捏灭手里最后一点烟头，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两现在这个状况，确实可以尝试一下新境界的生活，我们已经不再是普通人。我们的潜力是什么样，或许真要找个地方去检验一下。”

徐亮对现在的状态，显然是有些不满意，他竟然拥有了超越普通人的能力，为什么不发挥出来？这样才能对得起上天对他的眷顾。“你别说，我突然发现我的记忆现在超好，我翻过一遍的书，现在都可以背出来了。这……这真超出我的想象，如果我又变成普通人，我会不会早早就死掉了呢？”

杨德华突然又对他的超能力很满意，不希望失去他。“如果让你在超能力和长相之间做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徐亮向杨德华问道。“这……这不是鱼和熊掌的关系吧，这两个都可以兼得的，比如你现在长相就没有变，而且还获得了超能力。”

杨德华脑子转得还挺快，根本就没有按照他逻辑来回答问题，像是一条滑手的泥鳅，抓它的一瞬间，就让它跑掉了。面对杨德华这样的回答，徐亮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其实吧，如果让我恢复到一个普通人，和一个长相丑陋的超能力者之间做一个选择，我宁愿当一个普通人，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

杨德华见徐亮低头没有说话，就正式回答了他给的选择题。“你的想法呢？”

杨德华反问着徐亮。“我想到一个长相帅气的超能力者，可以吗？”

徐亮笑着说道。“你看……你这还学上我说话了。哈哈！”

杨德华听到徐亮这么一说，气氛一下缓和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这不是你先答非所问的啊，不按照套路出牌。”

徐亮说话间又点起一根烟。“对了，现在我有件事情要求你。”

杨德华收起了脸上褶皱的笑容，认真的地向徐亮说道。“说，只要能办到，一定全力以赴。”

徐亮认真地看着杨德华，这张猪头的面孔，他看着以前习惯了，现在他已经想不起前几日杨德华，真正的样子了。“帮我找找，看哪里能找到人脸面具。”

杨德华说道。“不如买个头盔带上，这样不是更简单一下。”

徐亮说道。“头盔？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那样出门会不会觉得怪怪的？”

杨德华觉得戴个头盔出门，会不会让人觉得他是个危险的人，这样很容易引起人的警惕。“我先在网上搜搜，看看有什么样面具。”

徐亮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搜索起了面具。“哈哈，这边有个乌格瑙特人头面具，样子怎么也像个猪头呢？乳胶做的。”

徐亮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起来。“让你好好找呢，就找个人样的，帅气的正常人的头套就行，光头也行，不要整那些怪的东西。”

杨德华也拿出了手机在搜面具。“我给你说，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可着迷星际大战，还有曼达洛人。我还买过一个白兵克隆兵的头盔呢，在宿舍的时候也不知道谁给拿着，我也懒得找了，就当是送他了吧。”

杨德华听到徐亮说得别扭的名字，自己却感觉非常熟悉，“乌格瑙特人”又让他想起了大二时候的看曼达洛人的时光，那是一段勤奋好学的，废寝忘食追剧的时光。“你说这些，我都没有看过，我只爱看枪战片，战争片，打仗的，对这外星的东西，一点都不看。”

徐亮摇摇头，两个人不在一个水平线上，仿佛一个追求未来的想象，一个追求成为战场上胜者。“哦，这可能跟你周围的人有关系，你周围人如果都在看枪战片，动作片你就会往这个方向走了，我在大学期间也是其他同学看星球大战和曼达洛人，我看着挺有意思的，也加入他们的行列了。”

杨德华笑着说道。徐亮在网上搜了搜，确实搜到不少面具，但是并没有符合杨德华的要求的，多半都是西方万圣节的恐怖面具。“要么带个头盔出门吧，总比带个恐怖面具强！”

徐亮放下手机，跟杨德华说道。“我下单买了两个面具，一个光头，一个老头，等回来看看那个合适。”

杨德华放下了手机，看着窗外地蓝天，他现在最希望能出去家门，自由自在的活动，又不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