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楼的少东家了?”
沈清宁身边,站着两位少女,穿着普通却干净素雅,二人手里捏着手帕,一脸激动。“小姐,咱们要不要看百花娘娘?”
玉鸳站定,很想去凑热闹。衢州地处西北,民风相对彪悍,每年除了上元节的灯会,中秋放河灯祈福,几乎没有别的热闹可看。“百花娘娘夜巡,几个街道都要走一遍。”
沈清宁指着前面不远的铺子道,“咱们先去采买,等会儿去下一条街看热闹。”
一行人路过,有一处石拱桥,在桥上的视线好。“就听小姐的。”
玉鸳和玉屏一左一右,主仆三人笑闹着,直奔珠宝银楼而去。正是百花娘娘夜巡之时,其内空无一人,主仆三人被伙计热情接待。这是沈清宁穿越后第一次进珠宝银楼,她被做工精美的首饰吸引,根本挪不开脚。这个时代没有机器,每一件首饰都靠匠人的巧手,代代相传。沈清宁看上的绞丝金镯,一对是五十两银子。五十两银子,有些贵了。沈清宁犹豫了下,决定听丫鬟的意见,暂时不买。“伙计,绞丝金镯还能便宜点吗?”
玉屏出马,找伙计还价。“哎呦喂,这位姑娘,这对绞丝金镯,是咱们铺子的匠人所做,工费收得很少了。”
镯子是实心的金子,真金白银,价钱就在那,他们只是象征性地收取工费,工费二两银子,一点不多。“二两银子,可以买一对细银镯了。”
玉屏没有放弃,还想继续和伙计杀价。“的确如此,不过姑娘,工匠把金锭打造成金镯,本身会有耗损,而耗损的价值,一向算在工费内。”
伙计耐心给玉屏解释,这也是金首饰工费高的原因。他们店的工匠已经是非常有本事之人,否则二两银子的工费,根本打不住。“要不,咱们不买了?”
沈清宁第一次不果断,三皇子不算在内,她暂时还没接诊,没有肥羊可宰。买一个身外之物花费几十两,不值当。“买。”
玉鸳和玉屏几乎异口同声道,“小姐喜欢的首饰,一定要买。”
最后,玉鸳和玉屏没有买绢花,而是把沈清宁看中的绞丝金镯买回去。“你们等我一下,我刚刚的络子好像掉在银楼了。”
出门不久,沈清宁拉了拉裙摆,故作慌张道。“小姐,奴婢去给您找吧。”
玉鸳正要转身,被沈清宁拦住,“我大概知晓掉在哪里,你们在这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沈清宁匆忙转身,折返回铺子。刚刚的小伙计见人回来了,问道:“贵客,您可是掉了什么东西?”
“不是。”
沈清宁对伙计道,“我再要一对叫绞丝金镯。”
“再要一对?”
伙计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铺子里是有,不过是一模一样的,买两副一样的绞丝金镯,似乎没必要。“很有必要,帮我包好,外加这块白玉的玉佩。”
沈清宁把空间内的银子整合,最后花了七十两银子。把买来的礼物藏到空间,沈清宁和玉鸳玉屏两个丫鬟汇合。百花街,到处是花香,少女们为脱颖而出,用尽心思打扮。“小姐,不如您摘下面具吧,摘下面具,把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玉屏撺掇自家小姐,汝城的百花节,没有禁忌,只要她们不去人少的地方,就很安全。“戴上面具那感觉很畅快啊。”
沈清宁摇摇头,她想吃小摊贩上的酱汁丸子,她指着摊位对玉屏道,“你看,摊位上的不是男子就是戴面具的少女,因为吃一嘴酱汁也不用顾忌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