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比拼,沈清宁毫不犹豫地选择难题,这让拓跋珍珠顿感意外。此番到大齐和亲,拓跋珍珠心系洛云斓,而沈清宁是要做她大嫂的人。拓跋珍珠想到大哥拓跋明月所说,她以为大哥只是对沈清宁容貌或者性子有些兴致,现在看来,的确是沈清宁有几把刷子,不容小觑。“沈小姐,本公主此番前来,带了我族最烈的烧刀子,并非大齐温和的百花酒。”
在比拼之前,拓跋珍珠先把话说明白,此酒烈到可以醉倒一匹马,后劲大,并非儿戏。若是酒品不好的人,一杯下肚后,丑态百出。“无妨,若酒不烈,那比起来有什么意思?”
沈清宁语气极淡,胸有成竹。齐文帝有点担心,异族的烧刀子,他一个常年喝酒的人,喝一杯后都要呼呼大睡了。三儿媳的位置,齐文帝不想拱手让人,原本纠结赐婚,现下他万分肯定,别家小姐配不上三皇子妃的位置。“既然沈小姐爽快,来人,拿酒来!”
拓跋珍珠看向还没下台的徐向晚,让人给徐向晚倒上一碗,不为别的,就是为找个参照物。于是,倒霉的徐向晚被迫灌一壶酒,还不到一刻钟,徐向晚扑通一声,倒在高台上。“徐小姐醉了。”
李公公上前查看,特地探了探徐向晚的鼻息,他就琢磨异族没必要在酒中下毒。徐向晚要被抬下去,沈清宁和拓跋珍珠已经连干三壶。异族的烧刀子名不虚传,一杯酒下肚,沈清宁只感觉胃里火烧火燎,很是不适,她强忍着全数灌下。拓跋珍珠很是惊讶,到现在沈清宁还没有倒下,已经超出她的预期。就在徐向晚被抬下去的瞬间,她突然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站到沈清宁面前,哈哈大笑。“沈清宁,别以为我爹被你爹扒了裤子,我们徐家就屈服了!”
徐向晚指着沈清宁,也别以为躲避过后宫中的算计,就可高枕无忧,她徐向晚和沈清宁势不两立!眼见徐向晚耍酒疯,沈清宁赶忙退后一步,离疯子远些。“快,把徐小姐拖下去!”
齐文帝心里琢磨,徐家好放肆,敢这么和他三儿媳说话,不分尊卑!刚刚,齐文帝吩咐人把徐向晚抬下去,现在直接换了个词,拖下去。百官看向徐平,徐平如坐针毡,连连摆手假笑道:“小女胡言乱语,喝多了!”
原本还有人不晓得他被沈为康扒了裤子,这下被女儿宣扬出去,徐平老脸当即挂不住,只想离席。沈清宁闭上眼,她很为徐向晚尴尬,这是一次惨绝人寰的大型社死现场,等徐向晚醒来以后,估计短时间内不敢出来见人了。所以说,酒不是好东西,酒量不好就算了,酒品还差的人,一定得管好嘴,严以律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