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想着他,对他还不够好啊?”
姚甜甜一言难尽的看着那碗翠绿翠绿的灵井水,想着赵建松重视的好兄弟还有好几个,不禁提醒道,“要不要把薛哥他们的份也准备出来?”
赵建松闻言一愣,随即一拍大腿,转身出了厨房,没一回就提了个足有50公分高的咸菜坛子进来。“院里只有这个,我洗干净了,媳妇你往里头装半坛子水就够了。咱们也得把话对一对,省得大家问起来,咱俩说漏嘴。”
“对什么话?窜供吗?”
姚甜甜手一挥,咸菜坛子里就多了大半坛子灵井水。“对。我先想想,一会儿编好了告诉你。”
现编啊?这果然是这赵建松的风格!见他又往后院去了,姚甜甜拉了张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看他要干嘛。结果没一会儿赵建松就回来了,手里还抓住着好大一团的草叶藤茎。“你别是把后院的菜地都给薅秃了吧?”
“没,就薅了些苦瓜藤。”
赵建松又开始了之前的操作,把苦瓜藤包在手绢里,汁水拧进咸菜坛子里。等那一大团苦瓜藤都拧成了汁,赵建松把之前的那一碗加工的灵井水也倒进去,用碗在坛子里搅了又搅,保证里头的水都一个色了,才勺出一碗搁到灶台上,然后把手绢和苦瓜藤渣一起塞进了灶糛。姚甜甜趁他洗锅烧水的档儿凑过去看了看,拿手指沾了点碗里的绿水尝了下味道。“呸呸呸,好苦。”
赵建松看她苦的小脸都皱到一起了,不禁大笑,“你说你是不是傻?明知道我往那里头加了苦瓜藤汁还要尝,那个能不苦吗?”
“我好奇嘛。”
姚甜甜忙从空间取了碗灵井水,连喝了几口才把嘴里的苦味压下去。看着媳妇俏生生的可爱模样,赵建松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我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圆了。”
“怎么圆?”
赵建松指指地上的咸菜坛子,道,“我从一个快死的老道士手里买了三颗救命的神丹。你吃了一颗,病好了。剩下两颗就化成了这大半坛神水,喝了能洗筋伐髓,你看我这故事编的咋样?”
姚甜甜问,“那个老道士哪儿来的,现在去哪儿了?”
赵建松很无赖的两手一摊,道,“老道士死了,骨头埋在后山顶上最高的那颗松树底下。”
姚甜甜惊了,“还真有这么个老道士啊?”
“有,不过早死了。”
赵建松说起这事,语气也不禁有些沉,“我十四岁那年,想去省城见见世面,结果在火车站看到很多人在追一个老道士,就忍不住拔刀相助了下。我们一路躲躲藏藏的回到村子里,老道士就不行了。他死前让我把他埋在后山顶上最高的那颗松树底下,我等他咽气了,就把他埋那儿了。”
“那道士有告诉你他叫什么吗?”
“玄松,他说他叫玄松道人。”
赵建松说完,沉默了半晌才又道,“他说他早年还跟师傅下山参加过抗战,解放后回山清修,因为算到自己死期将近,想在临死前见见老朋友,这才下山的。谁知下了山就被稽查队的人追,任他怎么解释都没人听,为了不抓,他一路东躲西藏到了西省,老朋友是一个没见着,人就这么没了。”
姚甜甜见他情绪低落,就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那他有告诉你,他原本在哪里清修,道观的名字叫什么吗?”
赵建松对答如流:“黑省林海市周济山,玄云观。”
“离我们这儿也不算远呢。”
姚甜甜为那个道士感到遗憾。赵建松也不禁长叹口气,“是啊。”
“啪啪啪,三哥,我回来了。”
院门外传来赵云荣的声音。赵建松忙抹了把脸,起身出去开门。姚甜甜代他坐到灶前,帮忙看着火。苦瓜藤渣和手绢都是湿的,要想烧干净得一会儿时间。院里传来赵云荣锁自行车,以及赵建松吩咐他顺手关门上栓的声音。他一手提着一大布袋包子进来,把东西放到桌就去端灶台上的碗。姚甜甜见状就忍不住道,“不先吃了饭再……”“你饿了就先吃。”
赵建松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挥手打断,道,“现在吃了饭,万一一会儿痛的吐出来不就浪费了吗?”
这年头的粮食这么矜贵,可不能这么浪费。赵建松说着就风风火火的走了出去,姚甜甜看他把人带进了东厢,不禁摇摇头,在心里默默为赵云荣点了根蜡。自求多福吧兄弟,这可不是嫂子不帮你,而是你大哥狠心啊。再说赵建松带着赵云荣进了东厢的客房,凭着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一阵忽悠加演示,就把赵云荣给忽悠瘸了。为了不让他洗筋伐髓时不闹出动静,赵建松还特地跑去拿了绳子,把赵云荣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