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小的们务必彻查此事,但凡是可疑之人都不可放进城内,还请皇上让小的们去检查检查那些小孩!”
侍卫也不是故意拦着萧祤升不让走,只是那朝廷大人的命令他们也必须要遵守不是。“此事与你们没有关系!”
听到官兵的话,萧祤升挑了挑眉毫不留情的说道。“皇上,刘大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过错了,还请皇上看在以往的份上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侍卫抱拳说道。这下萧祤升算是清楚了,这些人表面上是来支援他们,而实际上只是想让自己把刘华给放出来。看来那些在朝廷里的人快要坐不住了!不愿再与此人多说什么,萧祤升放下了车帘,示意车车夫赶紧进城。“皇上……”侍卫们心里一颤,那朝廷的大人可是说了今日这些外面弄不清身份的人不能进城。进城之后,苏揽月快速的找了个最近的医馆带着十一走了进去。可因为刚才在城门口耽误了少许时间,现在十一已经晕了过去。苏揽月有些担心,怕十一从此就一睡不醒。“皇上,那些车内的孩子身份不明,万一也是西域的人……”官兵一路跟着萧祤升几人来到了医馆门口,此时还在萧祤升身后说着话。“再说刚才中毒之人,若是毒性会传染,这城中百姓可就危险了,还请皇上交出此人,让属下们先行带走!”
刚才只是在说小孩,现在却又说要把十一一起带走。此话被里面的苏揽月听到,顿时怒火中烧起来。“到底是那位不知名的大人说的话管用还是皇上说的话管用?难不成皇上的话在你心里还不如一个大人是吗!”
苏揽月本来不打算掺和此事,只想一心先将十一救过来。可这官兵居然要强行带着十一离开,还说的如此大义凛然,她实在是忍不了。“娘娘恕罪,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苏揽月的话让官兵浑身一怔,他刚才只想着完成那大人交代的任务。一时间忘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才是当今天下有话语权的人。“郑毅,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对皇上说话!”
此时,另外一名男子的声音出现在苏揽月耳中。她循声望去,看着刚刚下马朝着萧祤升走来的男子。他一身肌肉孔武有力,哪怕是被衣裳包裹也能看出身形健硕,说话时中气十足。萧祤升看着来人,并未说话。“微臣一得知刘华一事便急忙赶来,此人说话不过脑子,还请皇上不要怪罪!”
杜江说完,朝着那叫郑毅的官员狠狠地瞪了一眼。苏揽月见状,转身进入医馆,只要这些人不来找十一的麻烦,她可以视而不见。“姑娘,在下是这医馆馆长,不知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
馆长刚才不在医馆内,还是负责抓药的小二看到苏揽月抬着人进来才急忙去通知他的。“他中了西域的毒晕了过去,你可有办法医治?”
苏揽月手中那些一些草药,有抑制毒性发作的功效,不过也还是无法彻底解开十一身上的毒。一听是西域毒,馆长眉头一皱,立马让苏揽月带着他先去看看中毒者情况。苏揽月也不含糊,直接带着馆长走到了十一身前。馆长先是为十一把了脉,面色有些凝重。“如何,可有解毒之法?”
苏揽月十分担心,她还记得那下药的人说此毒没有解法,这不免让她有些惶恐。“这解毒之法不是没有,只是有些麻烦。”
馆长半晌之后才看着苏揽月缓缓说道。听到这话,苏揽月心里安心不少,只要有解毒之法,就算是再麻烦她都不怕。馆长十分年轻,又长得俊俏,这城中不少姑娘爱慕他,可是他通通看不上。倒是这突然出现的苏揽月勾起了他的兴趣。“需要些什么?”
苏揽月不知道馆长心思,询问到有什么药材是需要她出去寻来的。“没关系,姑娘在此稍等片刻,在下亲自去取来便好。”
那一味药材城中少有,只有在后山的悬崖上才可能寻得到。一开始馆长本来是打算让苏揽月自己去取的,可现在见她长得貌美,当然是不舍得她去。“既然如此,那便谢谢馆长了。”
苏揽月也不扭捏,说不定那味药自己去了还不一定能够取回来。既然馆长有把握,那她也就不必逞强了!馆长离开不到一个时辰便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株幽蓝色的花,应该就是那一味药。馆长身上的衣裳多处开了口,身上也沾染了不少泥土。苏揽月一看便知道这花来之不易,倒是有些对不起这馆长了。“用此花研磨而成的粉末让这人服下,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馆长将花交给了苏揽月,说自己要先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有哪些药材需要跟此花一起研磨吗?”
苏揽月有些不确定,这一株花就是完整的解药吗?那为何男子要说此毒难解?“顾念别急,其他药材待在下回来之后再说。”
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馆长只能让苏揽月先研磨花粉。苏揽月谢过之后便开始认真研磨,并且速度很快。她不知道十一还能坚持多久,她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让他服下解药。在馆长去采药的这一个时辰内,萧祤升也算是解决好了那杜江,暂时搁置了处罚刘华一事。馆长回来,以药房重地为由将萧祤升拒之门外,却没将苏揽月也一同赶出去。明眼人都看得出馆长的意思,就连外面只是负责抓药的小二都看出来了。“咱们馆长啊,应该是喜欢上那女子了!”
店小二这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却让萧祤升记在了心里。他不顾店小二的反对,再次来到了药方,果真见那馆长与苏揽月靠的很近。因为研磨花粉需要耗费体力,苏揽月的额头已经泛起了细小的汗珠。馆长看得真切,直接用了一块绣帕站在苏揽月身侧为她擦汗。萧祤升双拳握紧,直接走进了药房,在馆长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一掌打掉了他为苏揽月擦汗的左手。“她也是你能碰的?”
萧祤升站在苏揽月身侧,向馆长宣誓自己的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