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邻村内,腊醅与麻产坐在家中,兄弟俩每人各拿着一杯酒。他们为之前挫败劾里钵的战绩而感到骄傲,心里萌生了一种自豪感。“兄弟,你现在想出了什么对付劾里钵的好计策了吗?”麻产道,“我们纥石烈即使有了兽兵也难战胜劾里钵,他们人人身着铁甲手持利剑,作战有序...如果倾全力进攻的话那将会全军覆没。”
腊醅分析道“现在的话,我们得积蓄力量,开采铁矿,修缮工事!与此同时派小股游击势力南下掠夺骚扰敌人,如果劾里钵发现的话就将我们的人说成强盗并且设宴招待调解关系!于此同时联络南部的乌春收复他们的姑里甸。”
腊醅道。“好主意!兄弟,我们或许可以战胜劾里钵!”
麻产说道“可以战胜的话那么我们纥石烈将名扬千古,但是打不赢也算是女真中的一个传奇了。”
腊醅答道。十月末,按出虎水如同一个冷美人似的结了一层厚冰,天上时不时飘着小雪。大地似乎还将最后一丝暖意放在她胸前,将落下来的雪变成了花草最后的露水。劾里钵带领着呼孙以及其他十几名亲信骑马穿过森林来到户鲁不川一带,在开阔的原野上劾里钵数着他的战马。他数着数着却发现战马的数量屈指可数,他叫来了巴歹问:“我的战马呢?”
“现在牧民们都跑去素海甸那儿去了,前几天一个叫驼朵的纥石烈人率小股人马袭击,打死了近十个牧民还抢走了十多匹马。”
巴歹答道,劾里钵可以从他脸上的伤口看出前几天如他说的一场战斗。“该死!这离我们纳葛里骑马才半个钟头不到,这已经欺负人欺负到家门口了!”
劾里钵怒道“快!回家集结军队攻打诃邻!要让纥石烈人知道我们完颜的利剑不是摆着给人看的!”
劾里钵朝亲信们吼道,亲信们只好骑马后随回寨。正午,纥石烈的探子在远处看到了完颜部的军队刀光闪闪,他们立刻向麻产报信:“完颜人来了!完颜人来了!”
“好!果然中计了!快喊人摆宴迎接!”
麻产乐道,纥石烈人们立刻杀猪宰羊,摆出了丰厚的宴席,喊舞女迎接来客。“欸?劾里钵?你也来了?你们军队路过此地一定已经疲劳,不如下马来好好吃顿饭再去!”
腊醅喊道“腊醅?我们这次就是冲着你来的!”
劾里钵喊道。“哎呀~上次我是不知道这是节度使的马嘛,来!把那些节度使的马还给人家!”
腊醅挥手道,几名战士将上次抢走的马牵了过来。“如果这次你们兄弟俩真的没有恶意的话那么为什么这几天还要袭击户鲁不川?”
劾里钵又问道“什么?是什么人打着我的名义跑到你家门口抢劫的?太嚣张了吧!”
腊醅假装惊讶道“就是那个驼朵!”
巴歹愤恨道“驼朵?你说的是前几天我抓住的这个小贼?”
腊醅喊人押出来了一个满脸是疤的人问巴歹道“对!就是他!”
巴歹道“好,现在这个人可以从这个世界滚蛋了!”
腊醅喊附近的战士拿出大棒,将那人敲死。那人临死前裤子里一阵暖意,让巴歹笑得合不上嘴。“好,腊醅...这次的话你们兄弟俩够诚实,那么这问题我也不多追究了,我们两部还是交好吧。”
劾里钵道,腊醅成功的免除了一场血战,骗走了劾里钵。十一月初,乌春派人对腊醅说是时候对完颜部发起进攻了,乌林答的婆诸刊也会派兵支援,兵力足足四百人。温都部则以姑里甸残兵八百人支援,对完颜部形成南北夹攻之势。纥石烈本部实力已经扩张到了一千五百人,也装备上了完颜部的皮锁甲和圆盾以及铁制兵器,又加上恐怖的兽兵战斗力可与完颜部抗衡。这一次乌林答人和温都人的协助更是如虎添翼,兄弟俩信心满满。